我们行了许久,终于见一栋如皇宫的房子,我与小鱼张大嘴巴,吃惊样子可显而知。
“到了,直走就能到了!”司机送至房子门口,却没有在前行,现在与房子还有一段路程。
“为何不送我们过去!”我问道。
“老爷不准我们这些下人靠近房子。”
“为什么?”
司机好笑“下人也分三六九等,我这样的就是下等的不准靠近这栋房子。”
我汗颜,原来这里下人这般的严格,我想在这里做工也不是件开心事。
我和小鱼下车。
“快点!”小鱼催促道。
“刚刚你不是不要来吗?怎么现在这般急了!”我好笑。
“我肚子饿死了,从刚刚一直坐车,我们都没进食啊!”
“进食?你说的怎么像是畜生进食呢!”
“哈哈!别废话了!”小鱼急急的前行,远远而望,这个庄园的管家已经在大门外等候我们。
我与小鱼走至进前,与管家寒暄。
“呵呵,刚刚听小王来电话,说我们贵客已经到来了,我便早早出来迎接了。”
“你怎么出来迎接我们,这叫我们怎么担待的起啊!”我寒暄。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就请贵客用餐!”
“可有酒?”小鱼问。
“上好的白兰地!”
小鱼惊呼,我们随着管家进入里面,里面比外面更加豪华。
“你家主人为何找我?”我好奇。
“实在抱歉,佳华小姐,主人的事情我们通常都不会打听的。”
“哦。”
“我要提醒佳华小姐,这座庄园是主人的地方,哪里都能去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后院的小竹林里!”
“为何,里面莫不是住着一只怪兽!”
“比怪兽更恐怖,佳华小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有聪明人的样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那小西在哪里?”我顿了顿“这个可以问吧!”
“当然,小西小姐去选婚纱了!”
“选婚纱,谁要结婚?”
“这个就不当问了。”
“连谁要结婚都不相告,这里的人好奇怪啊!”我喃喃自语。
“笨蛋!这个当然不能告诉你了,于家是商业大家,小西姑娘是合法继承人,谁娶了她谁就能权利继承于家,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小鱼在我耳畔提醒。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小西是我学姐,她的事迹我自然知道了!”
“哦!”我一副了然的样子“这么关心她,你不会也想娶她吧!”
“你胡说什么呢!”我第一次看到小鱼气急。
“你是喜欢她人,还是喜欢她钱?”我越问越离谱。
“你别在胡说了!这里还有外人呢。”小鱼似乎忘了,他对我而言也是外人。
“不是小西小姐要嫁人!”管家见我两吵闹,插嘴说了一句。
“那是谁?”
“是……”管家话未完。
“清秀?”我走至走廊转角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上前拉住清秀的手。
“清秀,你怎么来了!”在这个地方能见到老朋友,我显得格外亲切。
“是啊,我不该出现的!”清秀回到。
“你怎么了?”我问。
“这两天你没事吧!”清秀上前抚摸了我的秀发。
“没事!”我随口大大咧咧的说上一句,但转眼又觉得不对劲“这两日我都没见过你,你怎知道我出事了!”
“我……我……”清秀是个开朗的女孩,但太过单纯,被我一吓就结巴了。
“你为什么会呆在这里!”我继续追问。
“清秀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才呆在这!”走廊黑暗出走出一个人影,是信阳。
“信阳!”我吃惊。
信阳向我点点头。
“你和清秀什么时候有婚约了?”
“一天前!”
“哦,那我要恭喜你们了!”
“这个自然。”
我两无话,管家见我两没再说话,上前给信阳欠了欠身“少爷!”
“少爷!”我惊讶。
“恩,怎么了?”信阳疑惑。
“你不是有钱人家的走狗吗?什么时候变成少爷了!”我这人怎么这般不会说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有钱人家的走狗啊!”信阳确是没说过,一切皆是我的猜测。
“那天你说要等你家小姐……怎么回事?”
“是等我家小姐啊!小西是我的堂妹。”
“堂妹?”
“恩!对啊,这位是……”信阳将视线瞟向小鱼。
“他是我的……”我话没说完。
管家替我说“他是佳华小姐的男友,这次老爷想见佳华小姐,就派我带他们来了。”
“是父亲,还是二叔要见佳华?”
“是您父亲!”
我想信阳的二叔应该就是于小西的父亲,小西的父亲与信阳的父亲是兄弟,故此管家为了尊称两人皆是称为老爷。
我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又该怎么分别尊称呢?
“父亲早该如此,将佳华一个人丢到公寓却也危险!”
“老爷的意思是让佳华小姐住进以前那间房,或许能想起什么……”
“如若佳华能年轻几岁,那时我正在大学或许佳华能成为我的课题。”
“确是如此,像佳华小姐这样的案例确是少数,但也幸好佳华小姐忘记以前的事情,老爷的秘密才不得外传。”
他们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们……”我打断他们说话。
“佳华,你昨日昏晕过去,现在身体还好吗?”信阳转头对我。
“额……怎么每一个人都说我昨天晕倒了,我怎么不记得!”我却也不记得昨日究竟发生什么。
“如玉这般刺激你还是记得六年前发生什么事吗?看似如玉白死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事情?”
“恩……”信阳在沉思,似乎在想是否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爸爸!”这个时候走廊远处跑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一蹦一跳甚是可爱,女孩上前一把搂住信阳的腿。
“好可爱!”小鱼竟然惊呼,伏下身体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
“叔叔好!”小女孩有礼貌的微笑。
“呵呵,你好!”小鱼见小女孩甚是喜欢。
“爸爸?你有女儿?”我疑心,小女孩叫信阳爸爸,似乎是信阳的女儿。
信阳摇摇头“我不是与你说了吗?她是如玉的孩子。”
“你照顾她的孩子?”
“对!我答应过你那本日记的主人照顾如玉的孩子。”
我吃惊,盯着信阳。
“她多大了?”小鱼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小女孩似乎不喜欢别人如此对自己,皱着鼻子,撅起小嘴。
“叔叔,我六岁了!”看来小女孩家教很严,很有礼貌。
“六岁?”小鱼微微收起笑容“好可爱啊!”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日记的主人照顾如玉!”
我知道信阳不会告诉日记主人是谁,但我希望信阳能告诉我一些过去的事情,我似乎不记得过去的事情!
“因为我曾经深深的喜欢那本日记的主人,一如三爷一样!”
“三爷!”我惊讶表情流于表面。
“你果然看了日记!”看似我吃惊的样子惹信阳怀疑了。
“没错!我被人威胁交出日记,我不得不看日记,至少得让我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日记,竟然能威胁到我的生命!”
“你确实有权看,看过后想起什么没?”
“你们究竟要我想起什么!”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就算有点模糊印象我也不敢往下想,因为我的脑海似有一处禁区,只要稍稍靠近,我就感觉头疼的厉害。
“既然想不起了就算了,对了后日我去后山竹林,你是否跟我来?”信阳右手抱着小女孩,左手牵这清秀,多么温馨的“一家”啊!
“她叫什么名字?”小鱼仍然恋恋不舍。
“代替品!”
“这么奇怪的名字?”
“恩。”说完信阳便抱着小女孩走远了。
“佳华小姐,少爷就是这样,你别介意啊!”管家上前有礼貌的欠身,对着我道歉。
“不会!老管家,我后日与信阳去后山竹林可以吗?”
“既然是少爷允许的,我自然不会说什么,佳华小姐,少爷脾气古怪,以后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佳华小姐大人有大量,别与少爷一般计较。”
“这个自然!”
“我听闻佳华小姐与少爷是市井朋友?”
“恩……算是吧!”
“我能不能冒昧的问句,少爷在市井过的可好!”
“奇怪,你们不是他家人吗?信阳过的怎样你们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怎么问我一个外人啊!”
“少爷已经有许久没有回家了!”
“什么!为什么?”
“这就是少爷脾气古怪的地方,少爷不愿受到家里的照顾,一直流落与市井,少爷在外的事情家里也不甚了解。”
“他倒是有个性!”我忽然想起那次与信阳在游泳池见面的事情,他给人的感觉确实不想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哪里会有人想到他是于家公子啊!那日清秀说要吊一个金龟婿,她果然做到了。
我感慨世事变迁,两日就足以翻天覆地!
“你家少爷可是独子?”小鱼突然发问。
管家楞了楞,随后继续微笑“少爷本来还有个姐姐,可是后来背叛老爷,跳楼自杀了!”
“我听你们少爷的口音不似南方人!”
“少爷五岁前是住在北京老家的,所以口音有带着北方的感觉。”
“哦!我知道了!”
“怎么这么问?”我好奇问小鱼。
小鱼俯近我耳畔,轻声道“爷,这种称呼北方人用的,特别是北京人!”
我点点头,看来我将小鱼带来是带对了!
“佳华小姐,如果没问题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老爷在他的书房等你们。”
我微笑,点点头,一路而行,不知道弯了几个弯,我们走进一间房间。
房间充斥这浓浓的书卷味,书卷是有气味的,有股书卷的香味。
前面是张大书桌,一个老人正趴在书桌上熟睡。
从满头白发看来,这个老人年龄很大。
“老爷!”管家走至近前,轻轻在老人的耳畔唤着。
“恩……”老人疲倦的抬开眼皮“老李啊,有什么事情?”
“老爷要找的人我找来了!”
老人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我和小鱼“人老了就是容易犯困,失礼了。”
“老人家,你好!我是佳华。”我微笑。
“我知道,他是谁?”老人似乎认识我,转开视线望向小鱼。
“他是我男友,我是征求老管家的同意才带他来的。”我解释。
“哦!是吗,坐吧!”老人叫管家安排我们坐在书桌的沙发上,然后又让管家泡了绝顶毛尖,放置我们面前,然后管家有礼貌的退出房间。
“你还不认识我吧!”老人见我抿了口茶,淡淡的对我说。
我摇摇头。
“你忘记我了,你以后可以叫我三爷!”
“三爷!”我本喝一口茶的,可是一听到三爷这个名字我顿时吃惊将茶喷了出来,我自知失礼,微笑表示对不起。
“瞧你,一如以前那般莽撞!”三爷似乎对我尤其溺爱。
“对不起!只是吃惊。”
“吃惊?看来你还记得我!”
“不,不记得!我看过日记。”
“日记?你写的?”
“我!”我惊讶。
“说吧!我不相信你失忆了!”
“我确实不记得!”
“咚”一阵响动,小鱼竟然昏倒了,整个人从沙发滑下来。
“小鱼!”我惊呼道。
“放心,我只是在他的茶杯底部涂了曾迷幻药,不会死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失去耐心了!而且那边的人已经开始盯上你了,我不得不采取行动。”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真的忘记了?”三爷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老人即使如此,身体永远不能和年轻人比“那你还记得如玉此人吧!”
“如玉,记得,就是我家隔壁的那个女孩。”
“哼!如玉是我的女儿,六年前跳楼身亡!”
“你说什么。”
“不过我这个女儿竟然背叛我,死也该死了。”
好狠心的父亲,这样冷淡的谈论自己女儿的生死。
“但我女儿的死,难道你不心疼吗?”
“我心疼什么!”我已经被眼前老人说的话吃惊无比,如果如玉六年前就死了,那住在我隔壁的就是假的如玉,她为什么要假扮如玉呢?
“那个曾经爱过你的女孩!”
“爱我的女孩?”我已经震惊,无话可说,我突然想到那天在游泳池喝醉酒时候做的梦,清秀吻上我的唇,难道我以前真是个……我不敢想象。
“我这个傻女孩竟然带你去死!我不明白你的诱惑力怎么这么大!”
“我要知道所有的故事!”
“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老人生气,说话有些颤抖,整个身体缓缓的坐到沙发上。
“六年前,我的生日舞会上,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那时被你的气质惊呆了,深深的爱上你,我不顾一切的将你接到庄园来,那个时候我原配夫人还没死,我只能说你是我远方表亲,将你金屋藏娇起来,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表面与我百依百顺,暗地里却将我的家搞得乌烟瘴气,我的儿子爱上你,而你又和我的女儿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好友,其实这一切都无所谓!我不在乎家里有多乱,因为只要杀了你的话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敢动我的日记!你偷了我的日记,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到是你!我下令封查所有人,我一个一个查,我没有想到的是,后来你跑到我面前,说是我女儿拿了日记,我的女儿也在这个时候跑出来认罪,我当时气急,问她为什么要偷我的日记!她竟然说她爱上轩那条狗!”
“我不明白!什么样的日记让你如此大发雷霆!”
“不是一本日记,准确的说是一本账册,它牵动了我们许多人的命脉!”
“难怪你们宁可杀人也要得到那本日记!”
“我们没杀一个人!这点我肯定,我是混混出生,虽然口里总是说杀杀的,但其实我现在我不曾杀人,我已经没必要去杀人了!”
“呸!”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吐口唾沫在三爷脸上。
三爷不生气,继续说故事“后来我女儿当着我面从六楼跳下来!”
我忽然记起昨日的事情,那个如玉就是六楼跳下!
“后来我回忆女儿跳楼那晚女儿说的话,我忽然明白了,其实我的女儿根本没有爱上轩,而是爱上你,我记得当时你走至近前说‘三爷杀了她!’我女儿眼中闪现出来的那种绝望!我真糊涂啊,我女儿就那样跳楼死去。”
“后来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自然不会放过你,我派人追杀你,你竟然从后山竹林逃了出去,这件事情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庄园四周封闭,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后来五年我都没有你的消息,五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信阳的电话,说你在神经病医院待了五年,我立刻赶去,那时医生说你病情已经渐渐稳定,只是有可能选择性失忆,我追问你日记在何处,你却神经傻傻的看着我,我当时怒急,要杀了你,可是信阳却拦下我,说日记的事情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就把你杀了,你运气不错,当时我真的动了杀机,如若不是信阳拦住,我绝对会杀了你!这是我几年来唯次真正的动了杀机!”说到此处,三爷恶狠狠的龇着牙。
“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现在方知我来此处却如羊如虎口。
“想我杀了你?你交出日记我就会杀了你!”
“我现在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又怎么能交出你要的日记!哈哈!”我嘲笑。
“后来信阳将你接了出来,安排你在公寓生活,我们希望你能记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一年多都没有动你,不过最近好似另有一拨人在打听日记的事情,而且据我所知你已经被人威胁到生命了,故此我将你接到庄园来,这样我才能好好的保护你!”说及此处,三爷用手捏着我的下巴,似在看玩偶一样!
我现在才知道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我惊讶,吃惊,为何我以前会有这样的遭遇,我看着晕倒的小鱼,忽然想到如果我听他的话,没有来庄园会不会好些!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珍珠是你们杀死的吧!”我忽然问。
“我没有那个必要。”三爷答。
“不是你也是你宝贝儿子干得好事!你们不过一丘之貉。”
“信阳?”三爷皱眉“不是他。”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说话虽然霸道,但却也是狠极了这家人。
“不过据我们这边情报看,珍珠是他们安排在你身边的卧底,随时要取你性命的人!”
“不可能!”我想起珍珠那瘦弱的肩膀,不似一个杀人凶手!
“没有不可能,珍珠的死倒是让你逃过一劫!我似要谢谢那个帮我杀死珍珠的人。”三爷冷然阴笑。
“哼!”我鼻头冷哼。
“你可要吃饭,我们现在去大厅?”三爷问道。
“不需,我死也不吃你们的东西。”我倒是硬气的很。
“她不吃,我要吃!”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小鱼?”我激动,望向小鱼,此刻小鱼依旧躺在地上,似睡着般。
“你醒着?”三爷吃惊。
“当然!你可知道我大学主修什么专业?”
“什么专业?”
“法医医药学!对药物,特别是致幻,至毒的药物,我特别敏感!”小鱼摸摸鼻子。
“我倒是小瞧了你!”
“自然。”
“刚刚我与佳华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并没耳背。”
“你可知道这些秘密足以置你于死地!”
“我知道。”小鱼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你可还想呆在这里,我可以派人把你送下山,你就当做今天的一切都是场梦。”
我幽怨的看了小鱼一眼,随后瞟开目光,我不能让小鱼为难,他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小鱼摸摸肚子“我刚刚说过了,我肚子饿了,可有饭吃。”
拒绝!我吃惊小鱼竟然会拒绝。
“你的意思是要留下来过夜了?”三爷问道。
“是。”小鱼肯定,点头,看向我这边,我感激的回了个目光,小鱼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没看错,是痛苦!
“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会留下来……”小鱼低头喃喃。
“那好,我们现在去客厅吃饭,回头我会叫老李给你们安排房间。”
小鱼点点头。
“你们是要一间房间,还是两间?”三爷突然发问。
我脸刹那间红成一片。
“一间!”
我抬头吃惊的看向小鱼。
“哦!”三爷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
我低下头。
三爷颤巍的站了起来“你们可是要吃饭,随我过来。”
说完三爷带头走向门口,从背后看三爷佝偻着背,全身皮肤紧绷,有青筋爆出,头发花白,一切都不似五十岁的感觉,倒似活了七八十岁将要入土。
穿过走廊,我们来到大厅,辉煌的宫殿,金色的吊灯,周边是欧式风格的油画,看似不菲,大厅中间是一张长长的矩形桌子,足够同时十几个人用餐。
这样的夸张豪华的装修我与小鱼以是见怪不怪,三爷坐在正椅上,我与小鱼坐在左边的偏倚上。
三爷坐下,对李管家点点头,李管家便打开大厅的一个小偏门,源源不断有厨师端着菜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爷微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与小鱼对望一眼,桌上菜肴丰富,法国蜗牛,英国牛排,尽是地道无比,可我却吃的不是习惯。
“有没有可以吃的中国菜?”我微笑,带有一丝嘲笑,这就是我吃不惯桌上菜肴的原因,好好的中国人为何总要吃外国的食物?
三爷皱眉“佳华,这一年来你的习惯似乎变了很多,这不是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菜吗?”
我想,我以前得多虚伪啊,所谓外国菜不过是有钱人为了体现自己身份才会去吃的一种食物,与真正的美味完全占不到边。
“人总是要变的。”
“可是我们这里并没有中国菜!”
是真没吗?还是不想端出来,像我这样地位的人能和三爷一起进餐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又怎么能提出更多的要求呢?
我瞪着三爷,嘴里吐出“我便是要吃中国菜!如果没有,我宁可不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