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力的按着兵头,等着兵头回答。
兵头想了想:“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
田远见他不想撒谎的样子,想来这种紧要的军情,一个兵头又怎么知道呢。
“好,最后一个问题。文丑军情况是什么样的?”
兵头疑惑的看着田远。
田远又解释了一遍,“就是有多少士兵,这些士兵都怎么样?”
“袁大将军给了文丑将军五万人。士兵中一多半都是新兵。”兵头连连时候。
田远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士兵是不是都很贪财?”
兵头了头:“当兵打仗,不定明天就死了,当然是想多弄钱财。”
田远了头。
兵头见田远不再问,赶忙:“该的我都了,若无事还请壮士饶了我性命,我也是刚刚当兵的。”
田远笑嘻嘻的看了看兵头,:“我当然会放了你,不过你不能再回军营了?”
兵头疑惑的看着一脸笑意的田远。
田远手上猛一用力,割破了兵头的脖颈。
田远看着兵头那不甘的眼神,淡淡的:“我只能放你去阎王爷那待一阵子了。”
田远将兵头的衣服脱下后,三人胡乱的将兵头的尸体藏好。
马大元问:“田壮士,你怎么能杀了这人?你杀了兵头,俺们怎么出去?”
田远看了看马大元,不满的:“马大哥,刚才差被你害死。不杀他,万一弄出声响,引来袁军,我们不全挂了。一会儿你和周迁见机行事,我还要去趟袁绍的大帐。”
马大元也知道刚才自己犯了大错,愧疚的将头低了下去。
周迁忧虑的:“师傅,我们还是快走吧。师傅你还要找什么?袁绍大帐把守的人肯定多,你去了不是送死么?”
田远笑着:“刚才那个兵头不是了么,袁绍正在兵,大帐应该不会有很多士兵把守。我必须搞到更多的情报,还有事情要求曹操呢。”
周迁还想什么,但见田远已经开始换兵头的衣服,也就不再劝阻。
田远换完衣服,看准方向,向着中军大帐走去。
走时,田远让马大元与周迁骗寨门守卫,就兵头带着田远去见文丑将军了,以便两人找机会逃出大营。
田远的心里,候二楞的生死始终比马大元与周迁两人重要。
很快,田远便来到了中军大帐。
果然如田远所想,帐门处只站着一名士兵把守。
田远悄悄的从那士兵身后摸了过去,猛然抽出匕首将那人一刀杀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无声响。
就在田远想拖着士兵的尸体进入大帐时,帐帘竟突然被打开,从大帐里面又走出一名士兵。
原来,竟是两名士兵把守大帐,只不过这名士兵不知是什么缘故进了大帐,没有在外面把守。
士兵从大帐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田远与他怀中的尸体。
田远见事情败露,脑门上不禁冒出一阵冷汗。
士兵猛然抽出腰刀,就要呼喊附近的守兵。
猛的,士兵身子僵直,向后倒去。
田远见士兵昏倒,向后看去,见马大元正一脸憨笑的看着自己。
田远忙问:“马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周迁呢?”
“师傅,我们怎么能撇下你自己走呢?徒弟过要与师傅同进同退的。”话音未落,周迁从马大元身后走了出来。
田远看着马大元与周迁,只了一句话。“好兄弟。”
三人将地上的血迹抹去,将两名士兵抬进了大帐。
进帐后,田远将另一名士兵也抹了脖子,没有一犹豫。
马大元、周迁不禁对田远这雷厉风行的性格震慑。
田远看了看大帐,发现里面摆设不多,却很是奢华。
大帐中,围着许多色彩亮丽的幔子,装饰的大帐富贵堂皇。几张做工考究的实木案几,散发着亮丽的光泽,案几边上竟刻着精致的花纹。正中的案几后落着一个屏风,屏风上面的仕女图惟妙惟肖。
行军的大帐中竟然还摆着很多铜鹤之类的器皿,看来主人很会享受生活。一张做工精致的床榻上也镶着金边,一眼看过去很有些金碧辉煌的样子。
大帐中是很奢华的,但是田远却将眼光落在了屏风后一个不起眼的书架上。
书架上摆着很多捆竹简。直觉告诉田远,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些竹简中。
田远向着书架走去,边走边问:“周迁,这些竹简是做什么的?”
周迁看了看,:“那些都是书啊。”
田远惊讶的看着周迁:“这是书?这些竹片子捆在一起是书?你们没有纸么?”
“什么是纸啊?”周迁很是疑惑的问道。
田远见周迁的样子便知道周迁不知道了,也不再解释,开始上前翻那些一捆捆的竹简。
“马大哥,你去外面把风,周迁你和我一起找,找到有用的收起来。记住,不要弄乱了这些东西的位置。”田远边翻边道。
马大元一声没吭,去大帐外把风。
周迁笑着:“师傅放心,咱靠手艺吃饭,怎么能留下痕迹呢。”
田远了头,对周迁倒也放心,便不再什么,认真的找了起来。
一捆捆的书简被打开,田远却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书简上的文字田远竟根本不认识,即便能认识也就几个字,还要凭着意思理解,也不知道对不对。
田远仰天长叹:“神啊,这里难道已经不是地球了?凭我这初中文化水准竟然一个字都不认识,难道这些是火星文?”
“师傅,什么是火星文?”周迁边找边问。
田远没好气的:“赶快找,别废话。对了,你认识字么?”
周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师傅,俺也不认识字啊。”
田远的眼睛里多了两滴称为眼泪的东西,无奈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啊。”
周迁更是莫名其妙,赶忙问:“师傅,何为流氓,何为文化?”
田远终于哭了出来:“迁儿啊,你就是那流氓,我就是那文化。”
周迁笑着:“师傅对我真是关照。我有师傅就是有文化了,我又怎会可怕。”
田远抹了一把眼泪:“好了,快找吧,既然你不认识字,那就看着重要的就装起来。”
周迁嗯了一声,乐颠颠的找了起来。
田远看着眼前的书简想到:“凡是重要的事情都会被藏起来,这些书简里很可能根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打定主意,田远将书简放回原位,离开书架开始在大帐中寻找起来。
田远来到床边,左翻右找,竟真的让田远找到了一个缠着红丝带的书简。
这捆书简明显比其它的书简细了很多也短了不少。
田远看着这个书简,认定这个东西肯定有用,便装在了怀里。
周迁也胡乱的往怀里塞了不少书简,他看着这些书简感觉好像都有用,索性就都装进了怀里。
田远又在床上找了一会,见找不到其它东西了,便走到案几上,发现案几上放着一张羊皮地图,上面还标注了很多记号。
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这分明就是一张重要的地图,田远想都没想便将地图装到了怀里。
案几上还有几捆书简,却都是又粗又长,田远也懒得理会那些书简。
田远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见没有了自己想象里那样的书简了,便招呼周迁将帐内的两具尸体挪到了床底下。
两人又将血迹掩去,便要离开大帐。
猛的,周迁看到了大帐一角的一个箱子,不禁起了贪心,要去看箱子里有什么宝贝。
田远见周迁去开箱子,也没多什么,田远对于周迁那偷的习性还是了解的。毕竟,田远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偷,只是形容街面上的一些下流人,像田远、周迁这样的,其实不能叫做偷。
尤其是田远,不以偷盗为生,而以偷盗为乐的人来,其实已经不叫偷了,多半只是为了满足人性的好奇。
周迁兴奋的打开了箱子,一道金光猛然爆发出来,连田远也惊动了。
田远赶忙过去,俯身一看,只见这口不起眼的箱子里竟放慢了金银财宝。
周迁像个土财主一样,不断的将金银放到自己的怀里。
田远见周迁这样,不禁有些鄙夷,周迁毕竟还没有达到以偷盗为乐的境界。
田远不知从哪拿过一个口袋:“快装,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周迁含糊的答应一声,兴奋的向袋子里装着各种金银物事。
田远看着袋子慢慢被装满了,催促道:“快,我们要走了。”
猛的,田远的眼光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木匣子上。
这个木匣子极不起眼,被压在了所有金银的底下。木匣很长,刚刚能放在木箱里。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木匣却带给田远一种莫名的无法抵抗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