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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V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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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看着夏子衿,可人的心仿佛被塞得满满的,她没有谈过恋爱,因为她的时间以前都用来努力赚学费了。她不知道自己和夏子衿现在算什么,但,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澎湃。

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走进来一男一女,可人和夏子衿齐齐扭头,可人刚想问来者是谁时,夏子衿却扔掉吃了一半的香蕉,打了声招呼:“李叔。”

可人识相的闭了嘴,心想:原来是熟人,刚打算倒两杯水送上来,却发现那个被夏子衿唤做李叔的人冲动的抄起拐仗,对着夏子衿就是狠狠一下,可人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冲了上去,张开双臂,挡在了夏子衿的身前。

夏子衿没有说话,却是将可以拖至身后:“李叔,打我可以,不要伤了可人。”听到夏子衿这么维护可人,李仲伟更加生气,重新举起仗就朝夏子衿的身上招呼而去。

可人被夏子衿坚定的护在身后,他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李仲伟的拐仗,直到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终于出声阻止:“仲伟,别打了,你就是打死她Iris也找不回来啊!”闻言,可人终于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她冲动的从夏子衿身后跳了出来,恶狠狠的对面前的两个人吼道:“出去。”

“你是什么东西,敢赶我们走?”

可人冷冷道:“这里是病房,请你们出去。”

“哼!我偏不走。”李仲伟看着像母鸡护小鸡一般跳出来的可人,反而堵气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夏子衿的病床上。

可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按下了床头的按扭,那动作很明显,你不走,我请人来让你们走。夏子衿一直惊奇的看着可人,再一次发现她身上的那种弹簧潜质。

很快护士过来了,感受到病房内剑拨嚣张的气氛,不由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可人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指着李仲伟说:“护士小姐,麻烦你把他们请出去,这里是病房,他们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李仲伟的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了,气愤的站了起来,指着可人就骂:“这是哪里来的没教养的女人?夏子衿,这就是你新选的老婆?果然是婊子养出来的货色,上不了台面。”

听到这话,不但可人气红了眼,连夏子衿也面色不善:“李叔,如果您还是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我想您还是回去的好。”

“混帐东西,你说什么?”李仲伟满眼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听到夏子衿偏帮可人的话,气得又抄起拐仗要打人。护士一见情况不对,就大声的叫人来帮忙,一时间病房里一片混乱。

混乱过后,一名护士又尖叫了起来:“啊!不好了,这人心脏病发作了。”然后,现场又是一乱混乱,而可人强忍着委屈,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夏子衿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紧她的手紧紧包裹,她才终于抽着气,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李仲伟被人抬出去的时候,可人看着他青紫色的脸,又有些担心的说:“他不会怎么样吧?”

“放心,在医院呢,不会有事的。”夏子衿安慰着可人,可人扭过头看他,又紧张的问:“你呢?怎么样?还疼吗?”说着,可人将夏子衿扶回病床上,伸手就要去扯夏子衿的病号服,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

衣服还没有脱下,夏子衿却伸手阻止了可人的动作:“别看了,没事。”

可人固执的不肯松手,他无奈的任她动作着,却在下一秒听到可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流,流血了。”

她颤抖的声音,让夏子衿觉得心疼,扯下可人的手:“不碍事的,刚才伤口被打到一下,没事的,这里不是医院吗?”

可人又想哭了,但仍旧坚持又找来了护士为夏子衿换伤口上的纱布,好在,护士过来看过后,告诉可人真的不要紧,只是伤口裂了,又得拖上一阵子才能好。

护士走后,可人不依的看着夏子衿,紧崩着的小脸,看上去让可人反而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气质,夏子衿知道她在生气,于是这才解释道:“你应该看出来了,刚才那个人是Iris的爸爸,和他一起的,是小康的妈妈骆依。”

听到小康的妈妈时,可人一愣,但立马恢复了常态,态度坚定的问:“就算是Iris的爸爸,你也不一定要挨他的打啊?他想干什么?把Iris的生死又归到你的头上,他们家的人是不是都疯了,为什么脑子就是和别人长得不一样呢?”

这算是可人第一次在夏子衿面前口无遮拦,夏子衿听到那句,脑子和别人长得不一样时,差点没笑喷出口水。可人仍旧气乎乎的,见夏子衿还有心情笑,更是气得将头扭到一边。

扯了扯可人的衣角,夏子衿又解释道:“我挨打并不表示我觉得Iris的事,应该我们负责任,只是,李叔和爸爸是好朋友啊,我总不能太没大没小的。”

“可是,分明是他不讲道理啊。”可人抗议的说着,夏子衿也点头表示认同,但他又说了一句:“白发人送黑发人,总还是痛苦的,Iris现在生死不明,如果让他打上一打能让他心里好受点,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到夏子衿感慨的话,可人也冷静了下来,事实上,可人是十分善解人意的,只是李仲伟一进来就粗暴的行为,激怒了她。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女儿教成这样,难不成还有理了?她的女儿可以绑架人,被绑的还要对他认错,这是什么逻辑?”可人似乎第一次这么较,虽然并不希望可人生气,但夏子衿反而觉得这样的可人,反而比较有生气,更适合于她这个年龄。

“别生气了,对宝宝不好。”夏子衿温柔的笑着,突然特别喜欢看可人气乎乎的样子。可人一听这话,也终于想起了这档子事,于是,赶紧的调整心情,不停的做着深呼吸。看着这样的可人,夏子衿心里暖暖的,像是空虚的一角被渐渐塞满。

他对Iris并无愧疚之间,撇开诺诺的死,她出狱后居然又故技重施,这让夏子衿十分的反感,虽然她的死,让自己也有一些触动,但,却并不代表他会转变立场。能理解李仲伟痛失爱女的心情。

事情上,李仲伟对Iris的溺爱,从十年前倾尽所有,换回她一命时,已经向所有人都证明了这一点,Iris在他心中,可以胜过一切。所以,当他得知Iris落海的消息,甚至听说她被卷入大海,生死不明之时,会情绪激动也是必然。

只是,夏子衿已不再是当年的夏子衿,他已有了自己能守护的人和事,所以,也绝对不可能再让他随心所欲的伤害他要保护的人。只是他的心思,从来都隐藏得那么深,可人又怎么能看透,所以,当夏子衿沉默时,可人却错误的以为,他是在为Iris的结局而惋惜。想到这里,可人又生起了闷气,可她的表现,却又让夏子衿误以为她是在生李仲伟的气。

于是,二人各怀心思,却都纠结着一件本不该纠结的事情。

经过李仲伟的这么一闹,夏正淳与林婉如又急急的赶回了医院,不过好在,李仲伟的病情很快被控制了下来,休息几天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为了让李仲伟消气,夏正淳还给在美国的少康去了电话,少康知道后,给母亲打了电话,总算是暂时的安抚下了李仲伟的怒气。只是,少康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始终不愿意从美国回来。这也让夏正淳十分头痛,他担心的是,如果李仲伟接着闹下去,别的不说,要是再发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更麻烦了。

相较于夏正淳,夏子衿反倒没想得那么严重,在他眼中,还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只看有没有心解决。他主动找到李仲伟,和他做了一次长谈,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总之,接下来,李仲伟只是神色哀伤,却再不找夏子衿的麻烦。

可人曾好奇的问过夏子衿给他说了什么,他笑笑说:“我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告诉他,如果不是他的纵容,Iris不会变得这么偏激,而且我还告诉她,Iris也不一定会死。”

“他肯听吗?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很听劝的人啊!”

夏子衿一笑:“那得看什么人说,怎么说了。”知道他在臭美,可人也不介意,只是在心底对夏子衿的为人处事,又加了几分。

李仲伟和骆依终于决定要走了,可人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骆依找上了可人,说要和她谈谈,可人本不想去见她,但想到她是少康的妈妈,所以还是跟夏子衿借口去买点水果,而抽空见了她一见。

可是,当可人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时,可人就后悔了,因为她说:“如果当年,夏子衿对诺诺也可以像对你这么用心的话,我想,诺诺就一定不会死了。”

可人承认听到这话,她一半喜一半忧,喜的是骆依说夏子衿对自己很用心,忧的是,她提到的诺诺。

“伯母,您想说什么?”

骆依浅浅一笑,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慢的说:“看到你后,我终于明白夏子衿当年对诺诺的感情,确实很深。”

“我不懂您什么意思。”嘴上这么说着,但可人的心却偷偷的痛了。

“你很像诺诺,我相信,你应该也听说过了,是吗?”她仍旧得体的笑着,但,这一刻,可人却觉得她的笑残忍无比。

“我不觉得,诺诺虽好,但毕竟我和她不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一样的。”可人倔强的抬高了下巴,想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

骆依轻轻一叹:“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像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见面吗?就是因为你和诺诺很像,我不知道子衿跟你说过没有,其实,诺诺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

可人一愣,却终于警惕的看着她:“所以,您是来为您的女儿报不平了吗?”

摇摇头,骆依又说:“你误会了,诺诺生前,和我关系并不好,甚至临死之前也不肯叫我一声妈,我知道她恨我,可是,我却在那一刻清醒,原来,血总是浓于水的。虽然我一直对她不好,但我依然爱她。所以,看到你后,我真的很开心,这种感觉像是诺诺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你懂这样的感觉吗?”

她的眼中泛着水光,但可人却听得手冷脚凉:“所以呢?您想说夏子衿对我好,就是因为我和您的女儿很像是不是?”

“…………”

骆依没有回话,但她的眼神让可人觉得十分的难受,她扭头,故做坚强的说:“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好好的,用心的替您的女儿感受夏子衿的爱意的,这样,您满意了吗?”

“黎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来见你,只是太想念诺诺了………”

“够了,伯母,我想我明白了,我跟夏子袍说我出来买水果的,我该回去了。”打断了骆依的话,可人冲动了站了起来,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让咖啡屋。她那么伤心,那么的痛苦,走得那么急,甚至忽略了身后的骆依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

直到可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前,骆依知道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从包包里抽出一张发黄的照片,她低声轻喃:“诺诺,妈妈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一件事了,夏子衿是你的,永远是,没有人能夺走他对你的爱意,任何人都不能。”

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可人甚至忘记自己应该要买的水果,夏子衿奇怪的问:“可人,你去哪儿了?”

“啊!没有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去买水果啊!”可人故做镇定的说着,但夏子衿却十分直接的指了指她:“水果呢?”

“呃!那个,我去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水果都很不新鲜,所以没有买。”借口虽然很滥,但可人很庆幸自己还能找到一个滥理由。

也不知道夏子衿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他却是抻手拉过可人问:“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太好。”

可人强自笑着:“嗯,有一点,所以,我想说今晚我想回家睡。”

“为什么?”

“我在是在这里睡,总是会半夜爬起来看看你,睡不好,我回家睡的话,会睡得安稳点的。”可人说的也基本是实话,她确实会经常半夜起来看夏子衿有没有踢被子什么的。夏子衿听了可人的话,仔细的想了想,却突然说:“可是你不在,我会睡不安稳。”

这算不算是依赖?算不算是暗示着什么?可人不想仔细去想,因为只要一起到这里,就会想骆依的话,所以说,夏子衿眼中看到的,应该是诺诺了是吗?只乎又要红了眼眶,她强压下泪水,撒娇的说:“一晚上好不好?过几天你就出院了不是吗?”

夏子衿想了想,终于痛快的点头,不过,他却说:“去花水湖的房子睡吧,那房子我借给心心和蜜儿住了,你在那里,至少有人陪你说说话,也比较不会寂寞。家里,虽然爸妈在,我怕你还是不习惯的。”

花水湖的房子,可人心里又是一痛,那可不就是夏子衿当年和诺诺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吗?原来,他真的只是当自己是诺诺的替身。想到这里,可人的心又痛了,她勉强一笑,却仍旧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嗯!呆会儿我让Rocky来接你过去,反正他也会去看心心的。”

“好。”除了这个字,可人似乎想不到可用的字眼,只是她眸中淡淡的忧伤,又重新聚拢。

“可人,你真的没事?”夏子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不放心的问着,可人却只是摇头:“嗯,太累了。”

“对不起!你本来就有着身孕,还要你照顾我,是我太过分了。”可人摇头,淡淡一笑:“没事的,可能这几天宝宝闹得狠了。”事实上,在入院的第一天,夏正淳就找了专业的护士来照顾可人和夏子衿,但可人总觉得有一种被人窥视行动的感觉,坚持让那人回去了。

“怎么?他又不乖了吗?我觉得是个儿子哎!”似乎很期待这个孩子,夏子衿的语气中透出特着些特别的兴奋,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抚上可人的肚子。

可人任他在自己肚子上抚摸着,却故意说:“可是,我觉得是个女儿呢!”

闻言,夏子衿看了一下可人,认真的用力的点着头:“嗯!我觉得你说得对,是个女儿。”可人知道他在逗自己笑,但她实在笑不出来:“你是不是更喜欢儿子?”

“其实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他太闹了,女儿不是应该和你一样,文文静静的吗?”夏子衿毫不别扭的说着,手仍旧放在可人的肚子上。

可人笑笑,想到自己的软弱,低低的说:“其实女孩子家,强一点也未必不好。”

“女孩子当然还是温柔一点的好,要不然,男人用来做什么的?”骨子里夏子衿也是那种大男人主义很重的人,所以,他会这么说可人一点也不意外。但这些并不是可人纠结的重点,也不想再继续说这个,于是又转了话题说:“你给Rocky打电话吧,万一他一会儿先去了那边,你再跟他说,不是得让他又多跑一趟?”

轻轻挑眉,夏子衿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机给Rocky拨了过去,可人趁他打电话的时候,拨开他的手,孤独的转身,去收拾自己要带的东西,方才走进浴室,可人的泪就急急的落了下来,她无声的哭泣着,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衫,因为那里,痛到不行。

Rocky顺利的接到了可人,送她去花水湖时,可人一直都闷闷不乐,Rocky找了几次话题,都被可人冷在了一边,索性也就不再说话。可人静静的坐在车上,脑中纷乱不止,她不知道夏子衿有没有看清她红肿的双眼,但,她现在真的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正如夏子衿所说,房子让给了心心母女住,虽然心心家在楼下也有一套房子,但是,却是一间二室一厅的居室,虽然心心可以和蜜儿住一起,但考虑到孩子大了,总要有自己的隐私,心心还是决定搬出父母的房子住。刚好夏子衿的那套小房子也空着,心心就厚脸皮要了过来。

可人要来住一晚上,蜜儿高兴得不得了,主动让出了自己的房间要给可人住,可人摸摸蜜儿的头,心情也终于开始有了好转。蜜儿缠着可人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阵,直到累得眼皮都抬不动了,才被心心拖回房间睡下了。

不过,在蜜儿睡着后,心心又回到了可人的房间:“嗯!小丫头终于睡了,你呢,也可以跟我聊聊了。”

“心心姐,你想跟我说什么?”在见过骆依后,可人对谈话这种事,有了很大的抵触心理,总是会习惯性的会往那个方面想。

心心看见可人表情十分的抗拒,于是解释着说:“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想来听你吐苦水的,不是我要跟你说什么。”

听到心心这么说,可人反而不好意思了:“心心姐,我没事。”

“还说没事呢?都写在脸上了,说吧,咋了?和夏子衿那傻驴吵架了?”心心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上,当她称呼夏子衿为傻驴时,可人也不由得呛了一下。

“没有,没吵架。”

“那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才不相信了,说说吧,我保证不告诉第二个人。”心心意气的说着,却让可人心中一暖。瞬间觉得鼻头酸酸,她扁着嘴,有些委屈的问心心:“我真的和诺诺姐那么像吗?”

听到可人这么一问,心心一愣,马上察觉到什么,于是问她:“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可人没有隐瞒,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诺诺姐的妈妈,今天找到我了,她说我很像诺诺姐,所以,她想看看我,因为那样就等于看到了诺诺姐。”

心心一听这话就跳了起来:“那个姓骆的女人找你了?别理她,她要是心里真的有诺诺,当年就不会扔下只有十岁的诺诺,跟那个姓李的男人跑了。”

看心心那么激动,可人也吓着了,心心终于发觉自己表现有点过,看着可人那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她叹息着摇了摇头,仿佛下定决定一般,她又问可人:“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爱上夏子衿了。”

记得心心曾经跟可人说过,如果她想知道一切,随时可以来问她,只不过,除非她爱上夏子衿了,否则心心什么也不会说。可人自然也明白心心在问什么,似乎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可人转头看着心心,有些不自信的说:“心心姐,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但是我想我有些放不下他了。”

“你想知道他们以前的事吗?我是说诺诺和夏子衿的事?”心心不确定的问,可人却在听后,重重点头:“我想知道,哪怕知道后,我会很伤心,我也要知道。”

心心不语,只是定定的望着可人,好半天后,心心终于妥协:“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你要答应我,看了后不要太伤心。”

说完,心心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上了锁的日记,交到了可人手上,她严肃的说:“这就好比是个潘朵拉的盒子,我也不知道让你打开它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好,但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自己来决定。”

一把锁匙放到了可人的手中,可人知道那是打开日记本用的,她紧紧的将它握在手中,久久的不敢去碰那把尘封已久的锁。心心拍了拍她的手:“我回房了,如果还没有想好,就不要打开。”

可人犹豫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连心心出门时关门的声音也完全没有听到。

颤抖着双手,可人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了那本日记,翻开第一页,可人就彻底的被日记中,字里行间淡淡散发出的忧伤所震撼。

幸福像长了翅膀,有时高有时低,也许,只要你伸手,幸福就会落在你手心!

×月×日晴

“跟着我,对你没好处!”

我用手指着眼前的那个漂亮男孩,毫不客气的说,他似乎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看着我。我收回自己的手,因为,我发现他似乎高出我许多,我抬高手指着他的样子很滑稽,我用眼神恶狠狠的再次警告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阴暗的巷子。

………………………………………………………

×月×日晴

他给我定的租房条约:

1。房租每月00,次月5号前交清。

。每人一间房,客厅,浴室,厨房为公用。

。不得擅自进入对方卧室。

4。不可随便带朋友回家狂欢。

5。卫生,两人共同承担,一人一周。

友情提示:规定不多,如果不遵守,另外会多出许多条

PS:他人还不错。

×月×日多云有风

我的人生仿佛一直是灰暗的,可当我遇到了夏子衿,我的人生简直就是彻底的崩溃。因为他跟又我说:我,可能……又要订婚了,或者是,直接结婚。

我不能抑制自己颤抖的身体,没有风,为什么会这么冷?木然的转身,我拼命的对自己说:那不关我的事,那不关我的事,可还是止不住的心痛。

用力的捶自己的胸口,那里面很疼,我重重的喘气,重重的……

夏子衿,你好狠,好狠!!

×月×日暴雨

他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刺入我的心。痛得我无法呼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可惜,那一滴清泪,不是为我

“不要走,”他说,混乱的眼神,痛苦的声音声声敲打着我的心,仿佛又有一滴泪水在我眼前滑落,看不清他是在哭,还是泪水没有止住。我明知道他认错了人,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他的脸越来越近,他的吻落在我唇边如蜻蜓点水

“不要走,”一声声,一声声,如同咒语一般,我闭上眼,任泪水滑落,对自己说一句:今夜,我就是你的……

重重的合上日记,可人用力的呼吸着,仿佛不那么用力,她就没法正常呼吸,她看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诺诺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记录着这些心情,但,她却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似乎也同样的爱得那么的小心翼翼,可唯一的不同却是,日记里的点点滴滴,全部是她对他的付出与眼泪。

可人忽然很同情夏子衿,原来他所谓的后悔,所谓的对不起,都是因为年少无知的冲动与不负责任。面对着一个如此深爱自己的女人,他却一次一次的伤害她至体无完肤,可人甚至觉得自己和诺诺比起来是幸福的,至少,他让她感受到了他还会关心人。

觉得自己用不着看下去了,但,紧握着手里的日记,可人突然觉得她特别想走近诺诺的心理世界,她以为她只是好好奇,但是当她用整整一晚上时间,看完了那一本日记,她终于明白,原来,她这么做,只是想了解夏子衿,从十年前他的改变开始。

这一夜,可人的眼泪几乎要流干了,写下这本日记时,诺诺也是二十二岁,和她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她为了夏子衿,也受尽了委屈。她感动于诺诺与夏子衿的爱情之余,却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那句话是应该反着说的,跟着我,对你没好处。那个‘我’,不该是诺诺,而应该是冰山无情的夏子衿。天快亮了的时候,可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她的手里,仍旧紧紧抓着那本日记。

醒来的时候,可人觉得头痛,挣扎着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却意外的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道。抬起头,四下寻找着,终于在窗户前看到了燃着一支烟,却并没有放到嘴里吸的夏子衿。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没有回应可人,夏子衿仍旧望着窗外发呆,可人眼尖的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本日记,瞬间脸色惨白,她想起心心交给她日记时的慎重,想必夏子衿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本日记的。

“夏子衿,我……”想解释什么,却又觉得多余,可人忍了忍,终于还是将要说的话都咽回了肚里。

静静的陪着夏子衿,他的周身,似乎又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可人明白那是为了什么,但,她为何这么心疼,心疼他苍白而凄楚的眼神。

仿佛终于发现可人醒了过来,他淡淡的收起日记,很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你醒了?”

可人想说我醒了好久了,但最终她只是应了一声“嗯!”

“我该回医院了,你呢?和我一起吗?”他轻轻发问,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仿佛他根本没有看过那本日记。

“好,你等我起来梳洗一下。”可人下了床,瞟了一眼桌上的日记,终于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梳洗好一切后,可人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夏子衿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她知道他需要时间来平静一下,而自己也该好好的想想自己的未来。在看了诺诺的日记后,可人突然觉得轻松了起来,这一晚上,她该想的都想过了,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倒了杯水给自己,可人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默默发呆,直到夏子衿走到她跟前,问她可以走了没有,可人才扬起脸说:“日记你看过了是吗?我猜你也是第一次看吧,我猜你一定也看完了,所以,把她还给我吧。是心心姐给我的,我想我应该物归原主了。”

夏子衿似乎并不高兴可人提到那本日记,瞬间冷下了一张脸:“在我手里,才会物归原主。”

可人没有示弱:“两个选择,要么你带走日记,要么,你带走我。”

“黎可人,你不要无理取闹。”夏子衿明显的不耐烦起来,可人将眼泪逼回肚里,扬起脸,坚定的说:“就当我是无理取闹好了,反正,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别逼我,你知道我耐性并不好。”

“可我耐性很好,我可以等你做出决定。”

“黎可人…………”

似乎感受到了可人的不一样,夏子衿用警告的语气,连名带姓的叫着可人的名字。可人却不甘心的看着他说:“别想逃避了,夏子衿,你就是个懦夫。”

“……………………”

“整整一本日记,我都没有看到那三个字,夏子衿你真的爱你的前妻夏颜诺吗?如果爱,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爱她,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的伤心?你习惯用你的冰冷来掩饰这一切,可你想过没有,当年如果你肯说一句:我爱你,也许一切都不会一样的。”

“可是现在呢?你爱我吗?我想是不爱的,那么,你又何必勉强自己接受我的存在。还是说,你真的想在我身上找到夏颜诺的影子?你愿意,可我不愿意,如果,你不是真的爱我,那么我们就适可而止了,别再对我好,恢复你冰山无情的模样,让我们回到原点,生完孩子,签完那纸离婚协调书,我就会离开,你我之间,从此后,再不要有所牵扯。”

可人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沉默了这么久,似乎习惯了软弱,但,在看到了诺诺的结局后,可人害怕了,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也许注定是要伤心的。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早抽身离去,孩子,也会她会舍不得,但,跟着他在一起,应该也不会受什么苦,所以,她想通了,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问,似乎也被可人的坚决吓了一跳。

“自从我遇到你,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过,就像夏颜诺在日记里说的:我的人生仿佛一直是灰暗的,可是自从我遇到了夏子衿,我的人生简直就是崩溃。”可人的话一说出口,夏子衿的脸色就立马变了。

“不要拿你跟诺诺比。”

“为什么不比?因为没有可比性?还是因为在你心里,我永远也不可能比得过她?”可人逼问着,夏子衿却只是节节后退。

“可人,别闹了。”他无奈的说着,仿佛真的太累。

可人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咬唇说道:“你走吧,在你没有想清楚你为什么要接我回去的时候,别再来找我。”

“…………………”

夏子衿没有说话,也许是无话可说,也许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但可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许在遇到夏子衿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世界就已经开始沦陷,可是,她为什么要一直委屈自己呢?

这个世界上,也许不会有第二个夏子衿,但,至少她不用再做别人的替身,她要做回自己,做回那个敢爱敢恨,敢说敢做的黎可人,而不是一朵只能依附在大树身上生长的菟丝花。

仿佛做了艰难的思想争斗,夏子衿终于起身,回到房间后再出来时,可人看清了他手里的那本日记,她想,她已经明白了他的选择。这一刻,可人突然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笑得那么大声,而在她大笑之后,泪已满襟。

艰难转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不舍与贪恋,可人哽着脖子说:“慢走,不送!”

身后传来重重的叹息声,可人的泪又在眼中打转,却始终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当他的脚步声,渐渐移向某处,当那清脆的关门声传来,可人终于闭上眼,默默的滑坐在地,捂住脸痛哭失声。(未完待续)

作者水夜子其他书: 三嫁倾城 临时爱人 追捕小萌妻 再嫁豪门 溺宠娇妻 总裁的抢手前妻:再嫁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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