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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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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留!你怎么会来这里?”

烈焰城,贺兰敏思出乎意料的见到了被他暗地里骂了无数次负心汉的陆留。

他上次得到对方的口信还是一年前, 对方让他帮忙偷渡容谦, 之后便再也没了消息,气得贺兰直骂他这是过河拆桥。

但等一年后见了本人, 贺兰的火气便消散得干干净净, 眼里只剩下了心疼:“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陆留脆弱成那样, 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大抵是被人用恶咒袭击过, 眼下哪怕烈焰城的医生救治再及时, 伤口也还渗着大量血迹,几乎成了血人一个。

“你怎么了?陆留?你别吓我……你去的不是医圣谷吗?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回来?”贺兰敏思毫不嫌弃的握着他的手,眼里满是泪水。

陆留几乎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还是硬撑着逃回了魔界, 若非他的师尊是天元大陆上少见的苦修派, 平常时候就不准他们多用灵力, 陆留能不能靠他自己近乎衰竭的灵力逃过来还是个大问题。可即使是这样, 陆留的身体也还是垮了不少,他安抚的朝贺兰笑了笑,手指微微一动, 曾经和他一起在火山里待过几天的贺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是要储物袋?”

他飞快的将陆留的储物袋拿了过来,尽管袋子也变得破破烂烂了,但上头的封印并没有消失。贺兰敏思曾经死缠烂打过, 逼着陆留在他的储物袋上留下了他的印记,眼下陆留没办法再用灵力,这不经意的细节倒是起了大作用。

几乎不用陆留动手,贺兰敏思自己便将那储物袋飞快的打开了,东西也很好找,并不需要陆留特意开口。经历了一场恶战,袋子里的符箓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其他物品也并不特殊,唯有里头的一个玉简上还沾着血迹。

“把……把它交给你父亲……”陆留吃力的说道:“修真界的人……马上……要来了……快点看完它……”

这毫无疑问是陆留费尽心思,历经九死一生带回来的东西。贺兰知道,这必定和陆留这一年的调查有关,他在给自己的信里说过,他虽不喜欢容谦,却也不认为容谦是会杀害柳灵烟一家的人,而陆易的失踪说不定也与柳家的事情有关系,所以他自请去了医圣谷修行。

但现在却不是把东西给冰城。难得还涉及魔界?

贺兰敏思想不通,却不敢耽搁,亲自将玉简送去了贺兰迟星那里。

那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贺兰迟星的脸色一变再变,待他浏览完玉简的全部内容时,神色已经变得无比严肃了,吩咐贺兰敏思道:“你暂时去守着陆留,叫那些人有什么天材地宝只管拿出来,一定要护住他的性命。”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嘱咐更多,便神色慌张的去了城主府,不惜打断正在闭关的贺兰佑,也就是他的父亲。

两父子在密室里到底商量了什么不得而知,陆留也再次陷入了昏迷,但暗地里的信件已经送了出去,飞向了魔界的各个角落。

※※※

“我有要事要通知魔尊大人。”青丘城城主已经在此干等了一整个下午,却还没见到魔尊本人。

若是平时,他早就发火了。但现在,他尽管面上有些薄怒,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就在刚才,烈焰城主来信。碍于身后站着的人,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信件打开,上面是桩不大不小的事情,烈焰城城主修为有所小成。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能快马加鞭的送过来,倒很符合对方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喜悦。

青丘城主感觉得到,他身后那个女人的目光已经从信纸上移开了,想来对此事不甚关心。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样一封奇怪的信件被送来她都不关心,是不是意味着她早已经摸清楚了他们这几位城主平时的动向?所以才会这么不感兴趣?

想到这点,青丘城主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他假意抱怨着烈焰城城主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的幺蛾子,一面将信纸随意的毁了个彻底,连渣都不剩。

他们几个老家伙年少时曾经弄出一套暗语,但这么多年,却还是第一次用。

事情有诈,保护少主。

短短八个字,耐人寻味的地方倒是多得很。

青丘城主暂时还不明白对方信中的全部意思,但也不妨他能拖就拖,有一下没一下,不急不缓的催促着。反正背后这女人眼下也拿他没办法,想摆威风,也等她嘴里说的那些人全到齐了再摆也不迟。

※※※

陆易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能重新听到前世那个杀死他的女人的声音。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事并不奇怪,毕竟从一开始,那女人就是冲着他和容谦来的。

前世他被容谦藏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躲掉对方的阴谋,这一世躲不过也并不奇怪。

他只有一点不明白。

他记得容谦说过,当初那个企图杀了他们的女人曾经是容谦母亲的侍女兼弟子,虽不是亲传,但他母亲自始至终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刻意不给她弟子的身份也是为了保护对方。

容谦前世便是因为各种巧合,轻信了那人,以至于后来被设计得那么惨。

所以这次她出现又是为了什么?让容谦陷入困境,再一次相信她?

可她们背地里的阴狠手段层出不穷,还能瞒过修真界的所有人,伪造柳灵烟一家的死亡,又为何要采取这般迂回的方式?图的到底是什么?

陆易实在想不通。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会提前那么多?明明像前世那般潜伏在暗处,静待时机才是上策不是吗?这回的时间太过凑巧,陆易不相信容谦会在这种时候相信这样一个出现得太过于凑巧的女人。

莫非背地之人的计划出现了什么差错不成?

或者是系统……不,应该说是夙烨在从中搞鬼?

※※※

要问陆易怎么知道系统的真实身份,时间要拨回陆易同容谦比试后晕倒的时候。

‘宿主,你醒了。’

当陆易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时,听到的第一句便是系统欣喜的呼唤。

但他并没有搭理系统,也没有就这样苏醒,而选择了照旧闭着眼睛,在脑海里询问系统:‘你是谁?’

这三个字至少让系统哑了四五秒,旋即便惊讶道:‘天哪,宿主,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我失没失忆你看不出来吗?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

‘早在秋水镇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了,你难道不是故意叫我去接那个任务吗?还有之前的秘籍你要怎么解释?明明有那么多本,你挑中这本,我身上有异火这种理由其实只是顺带的吧,归根结底是因为你需要这一本秘籍不是吗?’陆易冷声质问道,‘你只是想让我改练和你一样的功法,这样,你之后操纵我的身体也会更方便,不会被我发现不对劲。’

系统似乎没听懂陆易的话,问道:‘宿主,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没有。我很清醒。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陆易没停,继续往下说道:‘你大概是太过得意忘形,或者,我可以猜测是你故意露出的马脚吗?你把青丘说成了涂山,那是万年前的称呼,还有对容谦的态度,所谓气运的说法从一开始就是蒙我的吧?可惜我傻,被你彻底骗住了。’

‘宿主,你或许误会了,我和初代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你会破解思过崖的禁制,会修改归一门的阵法?我听师尊提过,外人只能将阵法破坏却不能修改,真正能修改的是掌门,但他也不一定能改动。不能改动的原因是因为小秘境里还有你的一丝神识对吧?他原本想杀掉我的,所有意外的闯入者他都会杀掉。我看见他在偷偷掐法诀了,但他没有杀我,这是为什么?’

‘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资质不高,只有剑术一道平平。初代喜欢的素来是天才,他那几个徒弟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我却没那般资质,他是瞧不上我的。所以,那天让他改主意的是你吧?因为他意外发现了你的存在,所以才会在那一瞬间改变所有的打算,将剑托付给我,不,实际上不是给我的,只是借我的手交给你。’

‘还有龙陵里的那个男人,他也是把我当成了你,你说他为什么会认错呢?’

‘……’

陆易一口气说了下去:‘是因为印记吧?容谦当年在我身上留下了他的印记,之后话里话外试探了我好几次,我虽一直没承认,但印记的特点是什么却知道得清清楚楚。它好像完全和你告诉我的不一样呢。无所不知的系统居然会在这上面犯错,真是太稀奇了。明明异火不能遮掩印记,也不能阻断印记的形成,能阻止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另一条龙留下来的印记。我借助了在你神识上留下的印记,同样的,你也借了我的。’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把我错认成了你,平白无故的让我的脑海里多了那么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你也是故意的,故意骗他,让他以为你复活了。你最后,应该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吧?我是不是可以猜一下,有了那样宝贝,可以遮掩天机。就像容谦因为它没办法感应到我一样,问心路到现在还没被雷劈了,也是因为它吧。不然那么点妖兽的性命可不够瞒着天道。’

‘……没想到,你还有点小聪明,实在是让我吃了一惊。’一阵沉默后,系统的嗓音明显变了,变成了一副慵懒动听的声调,‘别的也就罢了,你最后的猜测实在让我惊讶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猜到了我是谁,还这么放心的将身体给我,不怕我使坏吗?’

‘当然怕。但你若想杀我,在更早的时候就能动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同理,对容谦也是,前世教给他逆转时空之法的也是你吧?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抹去他最后的那段记忆,却能猜到,你不想杀我们,或者说,你没办法杀,你受限制了。’

‘哦?’

‘我猜应该是后者。就像你神识上的印记需要靠容谦来遮掩那样,你的存在也要靠我来遮掩。这还是小秘境带给我的灵感,天道不仅在追杀龙族,恐怕连你也是追杀目标。这样也就能想得通了,明明你出去能做的事情更多,却拘泥于一个小小的秘境,不奇怪吗?留神识的修士我见过不少,却没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躲躲藏藏,待在自己的地盘里还不肯露面。所以我斗胆猜测了一番,小秘境庇护的不仅仅是那条龙,同样还有你的存在。虽然不知道你后面为什么又选择了我,但你没办法杀了我,没有了我的遮掩,天道第一个容不下你,不是吗?’

‘所以你反倒利用了我?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怎么能说是利用呢?您不是早猜到了吗?’陆易反唇相讥,‘在万年前就将万年后的事情全部算计好了,纵使有偏移,也还是会被您放回正轨。我同样也不觉得我的想法能瞒过你。’

‘欸……’系统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可是对我的误解。你太高看我了。’

‘是不是高看你我心里都有数。’

‘那你现在突然和我摊牌又是什么意思?’

‘今天在街上突然暴走的那头妖兽不是意外。我看到了它身上的黑气,和那几个闯入小秘境的人一模一样。我没万全的把握对付它们,便也只能拜托你了。’

‘你就这般笃定我会帮忙?’

‘你若不想帮我,早在第一次就可以让我去死了。’陆易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我们两人一起做个局如何?’

‘怎么?你想引那幕后之人出来?’系统马上就猜到了陆易的想法,‘他们可没那么蠢。’

‘但有破绽的话,就像上次一样,他们总会忍不住的。’

‘好啊。那便试试吧。’

系统爽快的答应了。

陆易甚至连容谦都瞒了过去,让系统操控着他的身体去和魔尊对决。对方果然出来了。

只是,眼下的情形却让人颇为尴尬。

陆易身上的束缚仍旧存在,能感知周围环境却无法动弹。算是得到了情报之余,又差点把自己给坑了。

‘系统,帮我。’眼看着周围温度越来越高,陆易只得尝试着呼唤系统。

对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在线上,等陆易喊了差不多十来句的程度,系统才懒洋洋的说道:‘宿主,你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

‘我动不了了!!!’

‘这种低级禁制,亏你好意思说出口。’身份被陆易说破以后,系统的吐槽越来越没半分修饰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尽心尽力的替陆易解开了身上的禁制。就如陆易之前说的那样,这种时候不配合,对它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陆易这才缓缓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

他发现他们居然躺在一个画满了符文的高台上,高台下便是涌动的熔浆,里头夹杂着一些金色的东西,虽然细小,却很显眼。系统给出了答案:‘那是金灵圣火。’

果然,和上次潜入小秘境的人是一伙的。

身后传来了一点动静,陆易奇怪地回头,却目瞪口呆的看到魔尊的模样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居然是容谦那张脸。

“师兄。”

“怎么是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不同于容谦那一脸的淡定,陆易的表情很是古怪,容谦怎么会假扮成魔尊?

‘这小子比你聪明。’系统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说起了风凉话,‘他一早便猜到有人想要针对你们了。我原本只是想按照和你说的那样,假模假样的同魔尊斗一场,然后再假装受伤把人引出来,但这小子,可比我更狠。看见他胸口的伤了吗?那可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陆易将视线移到了容谦身上,果然看见他胸口有一小片血迹,只是衣服颜色偏深,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

“你是疯了不成,冒这种风险?!”陆易忍不住骂他,“这里我和魔尊大人来就行了,你来瞎掺和什么?”他原来的计划是和魔尊一起引蛇出洞,正有个什么好歹,魔尊身为魔界第一人联手夙烨也应付得过去。

“他在外头更方便。况且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局原本就是针对我的,还有你们两人身上的异火。真让他和你一起被抓了才糟糕吧。”

系统笑嘻嘻的回答道:‘不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两个家伙……陆易差点没被他们的自作主张给气死。

“那魔尊呢?”

“他没事,现在假扮成了我的样子。”容谦简单的说了一句。

虽然很想知道他们父子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但陆易觉得从这里逃出去才是当下第一重要的事情。只可惜高台周围全部被繁杂的阵法包围了,他们若是离开高台,恐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系统,你快想想办法。’陆易二话不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像系统求助。

‘你就不能自己想想吗?’它不满的说道。

‘等我想出来,黄花菜都要凉了。’陆易才不管它乐意不乐意呢,直接催促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真难得啊……你肯这么信我。’系统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牢骚,但它好歹肯帮忙了,不情不愿的指了条出路,‘左边。’

陆易便带着容谦往左边拐。

‘右边三步。’

他就听话的走了右边的道路。

到底是无所不能,精通世上所有阵法禁制的初代大人,没多久,他们便走出了阵法的范围。

就在此时,容谦的储物袋动了动。

“怎么了?”陆易奇怪的问道。

容谦一脸古怪的将小青莲放了出来。

它一出来,系统便高叫道:‘赶紧把它收回去!’

可惜已经晚了,小青莲刷的一下飞到了熔浆里,别人惧怕的高温对它来说似乎只是一次愉快的玩耍。

无数金色碎片飞进了它的身体,底下的熔浆开始沸腾,这似乎是很不好的预兆。

‘所以我说不要放它出来!’系统简直要抓狂,‘赶紧跑!’

‘可是……’

‘不用管它!它反正会自己过来。人家比你厉害多了,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系统这句话刚落音,整个山体都开始摇摇欲坠。

靠!

陆易没了法子,只能拉着容谦没命的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烈焰城外的传送阵也绽放出了比往常更盛的光芒,白光褪尽后,却是众多修真界的大能满脸不情愿的走出了这片传送阵。

“劳烦通知你们城主一声。”冰城城主陆单上前轻轻拍了拍那负责看守传送阵的弟子的肩膀,“事关衍雷煞火和修真界的一桩命案,我们得马上赶往青丘城。”

※※※

不多时,早有准备的贺兰迟星听到了消息,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倒是意识到不对劲的贺兰敏思站在门口,倔强地堵住了自己父亲的道路。

“不行!我不准你们去!”

贺兰迟星看着被自己从小宠到大,还未曾懂事的儿子,心中泛起一阵无力,却又不得不耐心同他解释:“不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刚刚有人用了魔尊手里的令牌。我和你爷爷都必须前往青丘城。”

每一任魔尊上任时,各大城主和他们的心腹都会和那位魔尊之间立下誓言,誓言的契书便是魔尊手里的一个不起眼的令牌,只有历代魔尊才能使用。按理来说,上任魔尊的令牌应该已经随着他的陨落而消失了,但就在刚才,所有城主都察觉到了令牌的异动,有人动用了那块本该消失的令牌,强令他们前往青丘城。

不用旁人解释,接连几件事的发生,已经让贺兰敏思轻易猜到了这里头的不对劲,他没能力阻止,也就只能堵在了门口,不准父亲出去,仿佛这样就能避免厄运来袭。

但这次,对他百依百顺的贺兰迟星没办法听他的,他若不前去,毁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修为,还有烈焰城的百年气运。

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将之□□裸的摊开摆在贺兰敏思面前,“你放心,烈焰城没那么容易倒。我和你爷爷也没那么容易死。只是,若你听到了什么消息不对劲,或者别人假装好意让你去做什么事情,你便锁了城门。我烈焰城的海市蜃楼也不是那么好破的。”他对儿子笑道,笑得十分慈祥,“还有,你既然心悦陆留,便与他成婚。他是个好孩子,无论是庶务还是修为都比你要高深,人也没那么多歪心思,你和他结为道侣,背后还有冰城扶持,我便能放一万个心了。”

这话听着极为不详。贺兰敏思红了眼眶,却仍旧没能阻止自己的父亲出行。陆留不知何时赶了过来,明明全身上下都包成了粽子,话也说不出了,却还是沉默着抱住了比他矮一头的贺兰敏思,仍由他倚在他怀里无声哭泣。

※※※

青丘城。

青丘城城主盯着那面令牌,语气终于带了愠怒:“宫主倒是好本事,居然一声不响的拿了我魔界的令牌。”

上届魔尊身陨,令牌也该消失才对,眼下却被这个女人那么大大咧咧的拿在了手上,用它来威胁他们这些人,这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饶是青丘城主脾气不错,也被这一手神来之笔气得浑身发颤。

“不过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

“那等这事过去,宫主将它归还给我魔界如何?”谁愿意把这种催命符交到修真界的人手里,他又不嫌自己命太长。

“不好。”女人毫不在意对方难看的表情,直截了当的拒绝道:“它既然落在了我手里,自然是我的。”

“就像当年五灵路过那样?”青丘城主阴测测的说道:“你们这还真是一脉相传的霸道不讲理。”

“本就是恩师所得。”

“五灵那家伙……”没本事就算了,居然还背着他们玩这种花样,结果自己死了不说,还把他们全拖下了水。真是蠢透了。

青丘城主气得有够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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