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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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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门的内门选拔在即,纵使张文昌还想再继续去寻找云真的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事了。此次他名下多添了两名弟子, 一名是冰城未来的主人陆易, 一名则是海外仙宗紫炎岛岛主的孙子赵寒舟,前者是他自己应下的, 后者则是看在长老的面子上答应下来的。

弟子来头不小, 资质也高, 不少人都羡慕他的好运气,也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见他一连收了两位世家子弟, 便在背地里说着酸话, 世家弟子大多数都心高气傲,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服张文昌这个师尊的管教。

对此,张文昌毫不在意。

陆易他已是见了一面,性子不像是个心高气傲的,而赵寒舟虽然是紫炎岛岛主的孙子, 却也才刚满九岁, 才九岁的孩子, 再闹也闹不到哪去。

比起这两名弟子, 张文昌更担心的是另一位无人知晓的弟子。

此前,他千里迢迢的从陶南村赶到了云洲,却没能见到抱鹤子本人, 偌大的洞府,只有两个道童待在那守门。

“原来是归一门的道通前辈。”那两名童子见了他也不惊讶,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没多久便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纸,交付到了他手里。

“这是我家主人临行前嘱咐过的。”

张文昌挑眉,显然有些意外。他接过那张纸,将其打开来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张文昌并不知这是何意,但抱鹤子出门前还留了张纸条给他,显然是已经算到了这出,亦知他所求何事。

恰巧掌门传讯,让他早点回来。张文昌这才想起内门选拔中,还有他的两位新徒弟在里头,他便又从云州往回赶。

连续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张文昌也累了,此时已经到了归一门门口,他倒没有那么急了,天色渐晚,他便在杜城歇了脚,想着等天亮再启程回门派。

归一门在进行内门选拔时,也会从周围吸收一些外门弟子及杂役。不少资质中等或是偏下的人都会跑来凑个热闹,他们之中有些是本地人,但大部分是从外地赶来的。

事实上,天元大陆发展至今,各大门派都有了默认的地盘,在自家地盘上收徒没人管你,但是跑到别人家的地盘上去大肆收徒,却是有些缺心眼了。

但规则如此,地不能动,人却是可以动的。毕竟每个门派的特点不尽相同。譬如医圣谷收徒,收的往往都是木灵根和水灵根,而弱水宫虽然不是没有男弟子,但因为功法偏阴柔,收徒时,仍旧是女弟子偏多。

这样的选拔,自然淘汰了不少人,但让那些淘汰的人去当一介凡人,他们也是不乐意的。除此之外还有些家族势力大点的,知道自己的资质去哪才算是不浪费,便会去寻其他门派。

也正是因为上头的原因,随着归一门内门选拔的接近,才会有这么多外人来杜城,连带着杜城的房舍也变得紧张了起来,无论是客栈还是民居,都已经是人满为患。

好在张文昌身为归一门弟子,在杜城寻一间屋居住还是不难的。

“请。”林府管家谄笑着,领着张文昌入了一个小院落,这院落虽然面积不大,但胜在清净,内里也十分考究。张文昌环视了几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杜城林家是盘踞杜城多年的地头蛇了,张文昌在半年前便同他们打过一次交道,眼下一入城,便有人恭恭敬敬地将他请了过来,在城里寻了一间别院供他居住。

“不知仙人是否需要仆役伺候?”见张文昌点了头,管家急忙问道。

“仆役?”张文昌微微一愣,很快又露出了淡然的神色,“不用。”

即使是在归一门内,宗门有安排,他也极少用仆役。更何况是在林家,他只打算住一个晚上的情况下。

知道眼前这位喜静,又面带疲惫,管家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便退下了,招呼人送来了一桌饭菜后,便留着张文昌一个人在院子里休息。

“顺其自然……”四下无人时,张文昌又琢磨起了抱鹤子送他的那四个字,这四个字太过简短,但从字面上来解释很好解释,可经不得深究。这一路上,张文昌都在琢磨这四个字,可一直到了杜城,都没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岔了,或许那孩子还留在陶南村附近也说不定,毕竟孩子还小,是走不了多远的。

事到如今也罢,等他收了徒,再去陶南村寻一次便是了。

张文昌从怀里掏出了那颗青色的珠子,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灯光的原因,这珠子表面似乎变亮了些,不再是当初那副灰扑扑的模样了。

它是云真随信寄来的物件,信上没说太多,只说如果珠子没有彻底变灰,就证明她的孩子尚在人世。当初在陶南村时,张文昌听了那村姑的话,险些以为那孩子已经命丧黄泉,好在珠子还是淡青色的,尽管黯淡不已。

他举着那颗珠子,站在月下沉思。此处院落胜在静谧,一时也无人打搅,直到将近三更时,院落后头的那堵墙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修真者大多感官灵敏,而修炼到了张文昌这个地步自然是更加,他不相信林家会这么没眼力见的跑来打搅自己,再说了,就是跑来寻他,也不会是这样的脚步声,蹑手蹑脚,不像是正经的仆役之流,反倒像是做贼的。

这间院落地处偏僻,要真有小贼从这边过来,倒也说得通。

张文昌又细听了一阵,确定不是林家的仆役。他二话不说,默念着口诀,一把小剑自他袖中飞出,从围墙上头绕了过去,紧接着,便是一声惊呼,飞剑没入围墙,还有什么散落了一地的声音。

他用穿墙术轻而易举地从后墙处踏了出来,飞剑感应到主人的气息,嗡嗡作响。张文昌循声看去,却见是一名神色有些惊诧的少年,此时正被飞剑牢牢地钉在围墙上,脚边是散落了一地的树枝。

张文昌挑眉,有些讶然。他活了这么久,倒从没听过有人专偷树枝的。

可这处院落,原也不是这么容易进来的。

“谁?”他板着一张脸问道。

少年望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我是这的住客。”

住客?张文昌被这不寻常的答案弄得呆了一下,但少年的神情也不似作伪,不是说林家的客人只有他一人吗?这又从哪冒出了一个?

“住哪?”

少年抬起胳膊,费力地指了指:“那边的柴房。”似乎看出了张文昌的困惑,他主动解释道:“我刚入杜城,想去归一门里寻人,但身上没太多银两,只能找间柴房暂住了。”

说着,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树枝:“这里不包三餐,我身上又没钱,这晚饭少不得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张文昌恍然大悟,但又有些想不通:“半夜三更……”

“带我来住的那人不准我白天出来。”

张文昌立马就想通了一切。看来是这少年是被恶仆给忽悠了。这林家别院怎能随意住人?怕是负责看管的仆役起了贪念,想着要赚上一笔,这才安排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外来少年住在了柴房里头。

明白了事情原委之后,他道了声歉,将钉住少年的那把小剑给取了下来。

“这……不能住人吗?”少年想来也是聪慧的,惊恐之余,还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端倪。

张文昌被他镇定中带了丝不安的表情弄得心一软,柔声道:“没事。”

大不了他明天去寻管事说说,让这少年继续住在这便是了。

不过他是来归一门寻人的?

若真是这样,自己倒可以帮帮忙,也省得这少年苦等。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寻谁?”

少年闻言飞快地望了他一眼,小声答道:“寻一个在归一门里地位很高的人……”说着又沮丧地低下了脑袋:“不过他大概不认识我。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既然没见过,又为何要找?张文昌不是很能理解。

“我……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少年回答道:“母亲临死前是交代过我的。”

举目无亲,所以才不远万里来投靠吗?

张文易点了点头,到底想着要帮这苦命的少年一把,“寻谁?”

见少年懵懂地望着他,他这才想起这个问题问了两遍,于是他勉强扩了一下句:“你要找的人,名字叫什么?”

“母亲说他姓张,叫张文昌。”少年怯生生地答完,却见发问的那人已经愣在了原地。

顺其自然……原来如此。

张文昌终于明白了那四个字的含义。

可有些事情,还是要确认一下的。

他正想着要问上几句,却忽然觉得手掌掌心在微微发烫。

他摊开了掌心,只见那颗一直被他捏在手里的珠子,此刻居然在黑暗中发着光。紧接着,珠子便飞了起来,漂到了少年身边,极其亲切地蹭了蹭少年的脸。

淡青色的光线照在少年的身上,而更多的光芒则融汇在了一起,汇成了一名温婉女子,微笑着,朝张文昌遥遥一拜。

那是云真。

什么都不用确认了,这少年就是云真的孩子!不会有错!

张文昌压抑住了激动的心情,再抬眼看那少年时,因心境不同,竟是在那张脸上看出了许多与云真相似的地方,尽管少年的脸有一大部分遗传自父亲,可在张文昌看来,却同好友有着七八分相似。

“你叫什么?”

少年眨了眨眼,吐出了两个字:“容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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