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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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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不会骑马,只能与柳雪儿同乘一匹。柳雪儿路上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便拍马赶上队伍首处的华戟轻声提醒道:“华老大,这事不可乱来,不如这样我先去稳住鸨母,你去帮我与老五商量一下,借点钱姑且先把四个丫头带回来,省的在那里受苦。那钱我会想办法还的。”

包资搔搔头,微笑道:“柳姐姐的这些话,似乎有些见外了,我们兄弟五人是何品行,柳姐姐最清楚不过了,而柳姐姐虽为女儿身,一身的侠肝义胆又如何能看不出?老四也是亏的你相救,才保全性命,这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只需你柳姐开口,便是倾家荡产,我等也不会嘟嚷半句,此事事关四个姑娘的声誉与以后的日子,若是不让那王鸨母怕了我们,我们以后如何立足杭州?”

柳雪儿一怔,本以为自己在他们这里只是过客,想不到竟然也早把自己当成了自家人,心中暖意融融,却又柳眉紧蹙,轻声说道:“这鸨母姓王。”

“吁”,包资拉住了缰绳,神色凝重,转头说道:“姓王?莫非柳姐的意思是,她与王山有关系?”华戟也停下马来,说道:“王山还好这口?”柳雪儿被华戟逗得一笑,粉面绯红,笑着说道:“这非是王山与王鸨母有私情,却是她与那京都的大太监有些关联。”

华戟咦了一声,嘀咕道:“这老胖女子还和老太监有一腿?莫非与那老太监假凤虚凰的玩磨镜?”柳雪儿呸了华戟一口,说道:“你这个老流氓,怎么专往那方面想,况且这鸨母年轻时也是窑子里的姐们,如何须得与那太监磨镜。”柳雪儿与融子在一起久了,言语中也学会了融子那奔放的言辞。

柳雪儿混迹于风月场所多年,自然知晓这磨镜的意思,便是华戟他们后世的女同。两个女人,用相同的身体结构在厮磨,让对方寂寞的身体得到快慰。就如同对着镜子一般,所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在那荒凉冷寞的古行宫,宫中红花遍地开,正是一年春好处。然而当年入宫的红颜少女,也在寂寞孤独中苦熬了几十个春秋,如今早已是白发苍颜了。她们的青春在此葬送,她们悲怨的泪水在此流淌,她们面对着怒放的红花在感叹嘘唏。她们是那个时候时间最美丽的女子。曾经肤如凝脂,妩媚动人。可是,唯一的男人却有三千佳丽却又无暇顾及。不爱无妨,却偏要将她们的青春无情的风干。爱情是哪怕动物都能享受的权利,她们却被生硬的剥夺。活着,内心涌动,柔情如丝,却只能化作古井底处的水,光线灰暗,苔藓横生,四季阴冷,生衍着厚厚的未爱的悲凉。

直到把她们幽闭成麻木,青丝染霜,围坐一起,口吻淡淡地聊心中的那个男人。这样的情景,如宫花的红,衬白发的女子,并不安详,倒是残酷。她们只能靠着两个寂寞的心去互相宽慰,或者去找那些并不是男人的男人做一对挂名的夫妻,享受那对食之乐。如果有绚烂之极后的大平淡,这样的人生,还能让人含笑而去。可惜,任她们将手心摊向天空,收获的,只是徒劳,而她们,已迅速老去。

女人的悲剧自古以来从未曾少过,中国战乱频繁,尸横遍野,每次战乱都有成千上万的未婚女子和已婚妇女为了保守贞节而做了殉情烈女。有许多未婚妻未过门时丈夫死了,也要守寡,这叫望门寡,守得住望门寡的,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样的女人。而耐不住寂寞的便就成了**,浸猪笼,骑木驴,去接受道德的审判。朝代不断在变换着,这规矩并未变换。男人对于女性的限制可以说是惨绝人寰。孔子有言:“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位“有教无类”的老夫子仍然难以解脱对女人的歧视,也难怪后世人以之为金科玉律,争相发挥了。然而,这并没有激发起太多女性的反抗意识。她们在漫长的封建黑夜中恪守着男人们为她们设计好的一切,谨小慎微地打发着日子,不敢越雷池一步地苟活着……

新世纪的穿越者,带着一付悲天悯人的良心,他们都是生于普通家庭,对于普通百姓的苟延残喘深有感触。这便是华戟他们与官斗,与贼斗,与寇斗,绝不与民相争,便是吃点亏也认了。对于女性更是相敬如宾,如今却有个鲜活的虐待女性地例子,如同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们的心上,如何能轻易放得下?

“王振又如何?人是我们的人,便是告上了金銮殿,他也不能把咱怎么样,若是翻了脸,就带柳姐去我们的小岛隐居避世,逍遥一生,便是再来二十万军队,也敌不过老四的一道天雷!”华戟大声喝着宽柳雪儿的心,心中却甚是不安,便书信一封,让一兵士送去酒楼,让他们务必把信交予老二,老四,老五,老六中的一人之手。老二回来之后,便去安顿那些老弱妇孺去了,未曾和华戟他们同行。华戟和包资虽然可以下决定性的命令,但是没有兄弟们的商议,始终觉得心里难安。

“好啊,你这小丫头还敢回来?”*的门柱上,斜靠着两个彪形大汉,嘴中掉了根不知哪里来的牙签,怒目圆瞪,凶神恶煞。听琴这小丫头一时害怕,紧紧的抱着柳雪儿。眼角偷偷看着那迈着八字步的打手走将过来。那两个打手昂首阔步地走到马前,伸手刚想抓,只觉得眼前一黑,仔细一看,却是一张大脚掌,贴在自己脸上,呼吸之间仿佛能吸入那鞋底的泥灰。那大汉一个大掌,想要锤断那条可恶的腿,谁知这一锤之下,竟然落了个空,险些摔个嘴吭泥。

那大汉抬头一看,伸出脚的正是马上的华戟,便指着他威胁道:“小子,若要来玩,我们欢迎之至,若是来闹事,只怕大爷这双拳头不认得人。”说罢扬了扬拳头。突然,那扬起的拳头狠狠地砸像了自己面门,那大汉收手不及,整个脸被一股大力砸地几乎洼陷了下去。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就在他扬起拳头的那一刹那,华戟一脚踩在他的拳头上,往他的面门砸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华戟这人雷厉风行,既然是来闹事的就不会和你废话,这一亏便是只能认栽了。倒飞出去的大汉,摊开哆哆嗦嗦的大手掌,往掌心吐了一口血,不想血中竟然带着些白色之物,一口的牙,被这一拳砸去大半,自己的拳头也是血肉模糊。

柳雪儿从未见华戟打过架,却没想打他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实,实乃是韬光养晦。这一脚下去,便已经没了商量的余地。另一个大汉一看自己的同伴被这小子一脚踹的口鼻喷血,浑身颤抖。便转身冲进了厅堂中,轰隆一声关上了大门,并非他害怕,只是他想多点时间好找人手。

“下马。”华戟一声令下,三五十人立刻跳下马来,动作整齐一致,外人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华戟对听琴说道:“听琴小姐,你那几个小姐妹被关在哪里?”听琴这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哭泣着摇摇头,一刻也不敢松下柳雪儿。

华戟走上前去,对着那大汉说道:“观棋,吟书,临画在哪里?”那大汉张开一口没牙的大嘴,笑道:“那三个丫头早被我们几个大爷爽腻了,只怕现在已经成了烂货了。”华戟心中一拧,也不说话,一脚对着那手掌踩了下去。顿时一阵卡擦卡擦的碎裂之声传来,那大汉顿时疼得满地打滚,豆大的汗珠划开了脸上的鲜血。华戟将脚移到了他的小腹,沉声道:“在哪里?”现在如何?”

那大汉惊恐的望着华戟,口中不停的嘟出血水,伸出那耷拉的手指,说道:“后院,柴房,鸨母要把她们卖个好价钱,不让我们碰。”华戟这才收了脚,那大汉重重的嘘出了一口血水,方才若是再倔强半句,只怕自己现在便要进宫了。”

华戟转身对着几个士兵指到:“你们三个,去随便找辆马车,将他送去中立酒馆,请童瞳小姐为他医治,便说是我伤的。”然后又对后面的包资使了个眼色,包资便微笑着从人群中慢慢的消失了。那五六个士兵领命便架起大汉。那大汉见华戟伤了他却还着人为他医治,便也不知真假,如今人在他们手里,若是真的是医治,那也罢了。若是弄去处理,也只能求个痛快。

华戟对着听琴说道:“你速速带我们去后院的柴房。”听琴轻轻的点点头,刚刚推开门,突然啊的一身,跌倒在地,连滚带爬的道了柳雪儿脚下,低声道:“小姐,他们来了。”

柳雪儿柳眉一挑,杏目圆瞪,却见王鸨母那肥胖的身躯扭了出来:“哟,这不是我们的柳花魁么,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说罢掏出纱巾掩着面孔,假哭道:“自从柳花魁你走了之后,我这小庙便再也没人来了,我这都打算变卖家产卷铺盖走人了。”

(明日可以稍微休息休息,夜赶一章,呵呵,老夫睡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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