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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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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遵大惊失色,慌忙转身,同时双掌齐齐拍出,右腿跟着螺旋扫出,这一招竟是凌厉的很。

而身后空空荡荡,却哪里有人在了。

却听一个男子声音赞道:“黄遵使好俊的功夫。”

黄遵辨出那声音又是自背后传来,既惊且惧之下便觉一股冷气徒然自背心窜上头顶,不禁心凉:这人武功太也高强,他若在背后出手害我我哪里还有命在?想到此,心里更凉了,他声音发颤道:“你……你是何方神圣?”

话音落下,却觉背后生风,两条人影已到了近前了,却是辰和颖。

辰笑道:“黄遵使忘性可真大,才几时不见怎得就不识得我声音了?啊,惭愧,惭愧啊。”

黄遵见了二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慌道:“你们何时到了这里,为何……为何鬼鬼祟祟跟踪于我?”

颖笑吟吟道:“我们怎么有闲心跟踪你了?我们不巧路过此地,没想到正撞见你跟你的三个兄弟在此谈正事,真是不巧的很啊,听到了人家的正事。至于鬼鬼祟祟——有你在此,我们当然谈不上了。”

黄遵听了此言,顿时脸色惨白,打个激灵,说道:“你……你莫要信口胡言,你空口无凭,莫要诬陷好人!”

颖笑道:“黄遵使,你这是做贼心虚了罢,我只是说你跟三个兄弟谈正事,又哪里诬陷你了?你定是心里有鬼才这般说得,唉,对了,黑风教若攻下了白圣山,却有一半是黄遵兄的功劳,你却有何功劳了?后日三更,他们又等你什么信号了。”

黄遵面无血色,只觉天塌地陷,两眼昏花,战战兢兢道:“你……你们二人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做些什么苟且之事?你们却不怕我说出去了惹人耻笑?”

颖听了,脸羞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辰怒从心起,凌然说道:“枉我灵明兄对你如此信任,你却出卖于他,无耻小人,我做得正行的端,又岂惧了你歪曲事实,你却还有何话说?”

辰正说话间,黄遵双拳已齐齐向颖打去,与此同时,十几支飞镖化作道道寒光尽数将辰全身笼罩。

辰右手挥动青龙宝剑,火星起处,将飞镖尽数挡在一旁,随即左拳急急打出,已挡在了颖身前向黄遵的双拳迎上。他挥剑出拳虽有先后之分,却也来得及迎上黄遵双拳。

黄遵早知武功不及辰,只想侥幸用毒镖将他打伤了,再行害他,却见辰只轻描淡写的一招便已将自己苦练数年的飞镖尽数挡开,心里登时怯了,双拳跟辰单拳相交时,顿觉一股极大的力道压将过来,只震得他双拳发麻,手臂酥软,他丹田气息登时混沌凝滞,霎时间眼冒金星,踉跄后退几步。

辰早已跟上,瞬间点了他周身大穴,就算他武功再高上数倍也是动弹不得了。

颖到了此时却还娇羞不减,面红耳赤道:“辰,这无耻之徒出卖白圣教,死有余辜,你一剑杀了他吧。”

辰见了颖羞怯之状,知她是气恼于黄遵的一席言语,笑道:“这厮自是死有余辜,我们却不能这么轻易就杀了他,待明日,我们将他交给了灵明,却要他想些古怪的法子来折磨他。”心里却想:这人跟黑风教暗中勾结欲对白圣教不利,他们说是要后日攻山,却是要灵明兄弟知道了他阴谋,以做安排的好。

颖转怒为喜道:“让灵明把他吊在断肠崖上,让他跟普修一样吊上七天七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满嘴污言秽语。”

辰心道:颖真也顽皮,若在断肠崖上吊上七天连命都没了,以后连话都说不得了,又哪里还能污言秽语了?想到此,再看黄遵时,只见他面色扭曲,已然惊恐万分。辰还剑入鞘,左手便如提一只酒葫芦般提起黄遵身子,右手挽了颖向住处去了。

当夜无话。

次日,辰提了黄遵去圣明宫见灵明,灵明见状甚感吃惊,听辰说明事情原委后却由惊讶转为没落。又想到普修试图篡位不久,黄遵使又已叛教不禁伤怀。

辰劝慰道:“灵明兄弟不要伤心,黄遵叛教乃是利益所趋,又何必为了这等势利小人伤怀?”

灵明将手往东方一指,叹口气道:“辰兄弟,那边两座高大山峰名曰黑风二山,那黑风二山之上有黑风教众六千余人,那黑风教的开山鼻祖跟我白圣教立教圣主乃是亲生兄弟,是以二教自立教一来一直友好往来、和睦相处,我与如今黑风教教主严悯本是情深意重的兄弟,只因说不清的误会,闹得翻了,自那以后,他便总是与我白圣教滋生事端,唉。我白圣教一再忍让,不仅是为了顾全百年来二教的兄弟情义,却也是不想与他为敌。”

辰皱眉道:“兄弟,这世间又有什么误会不能说的明了,为何不将误会说开了,省的多生出这么多事来。”

灵明叹道:“这误会却是真的说不清的了,你我既是兄弟,我便细细说与你听了罢。这是要从多年前说起……”

漫山的红叶萧萧落下,绿绿的流水中铺满花瓣般的落叶,百丈瀑布飞流直下,击打在早已被冲刷溜光的巨石之上,砰然做声之中水花四溅,风携着水花,牛毛细雨般溅在衣衫上,湿了白衣黑袍。

花香飘飘,鸟语阵阵。

瀑布边,古松下,二人畅饮对弈。高声欢笑白衣胜雪之人正是灵明,他手拿高脚玉杯,昂首饮尽,道:“黑风山有如此凉爽清净之地,严悯兄真乃好福气啊,可羡煞为兄了。”

严悯拿起酒壶,给灵明斟满酒,笑道:“哈哈,白圣山高耸入云,山巅彩云圣地如天上人间,天灵阁更是冬暖夏凉,四季如春,兄弟我每去一次便不想再回这黑风山了,若不是碍于这黑风教中事务,我可真要去了你那白圣山上不回来了呢。”

二人同时畅然大笑中,一抹紫色自瀑布中直直跌落下来。

严悯眼明手快,重重一掌拍在石质棋盘之上,巴掌厚的方形棋盘便平平向瀑布中飞过去了,银质酒壶、高脚玉杯连同数以十计的黑白棋子却零零落落撒在地上。

棋盘到了瀑布中,竟凝住不动,一袭紫衣之人便落在了棋盘之上,那棋盘只将那女子托住片刻,随即直向下坠去,只此片刻,严悯早飞身到了瀑布中,他不待那女子落下,已将她接住,足尖后探,自悬崖壁上一点,抱着那女子轻飘飘飞出瀑布去了。

那棋盘坠落在巨石之上,碎做数块。

严悯扶住那女子,见她绝美的脸上满是憔悴,心中不禁升起一种莫名情绪,伸手去摸她手腕,触手处冰冷如玉,却尚有脉搏,他心里一喜道:“灵明,她还活着,只是冷的晕过去了,你身上带了晶裔吗,快给她服了。”

灵明边往严悯身边走边说道:“这初秋时节,我带那御寒之物做什么?你立时带她回去,要她好好休息一阵她自会醒转了过来。”说话间,去看那女子,见她如墨般漆黑的头发之上沥沥向草地上滴着水,雪白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上也挂满水珠,便如雨后的芭蕉一般惹人爱怜,灵明见了她这般俊俏憔悴模样,心里也是不由为之一动。

严悯听了灵明言语,立即抱起那女子沿着溪流向山下而去,黑袍之上滴下的水珠在草地上化作一条细线。灵明愣神片刻,自地上捡起酒壶酒杯,向严悯追去。

日落月出,月没复有日来替代,似乎只是一眨眼,便过了数日。红叶又随风撒落了一地,流水淙淙,依旧碧波荡漾。

高大的槐树上已挂满槐花,一串一串吊在绿叶间,白色花瓣随风飘扬,撒落如同落雪。甜香阵阵扑鼻,纯美琵琶之声弦弦悦耳。

严悯坐在槐树下,怀中窈窕美人正自专心弹奏琵琶,闭目聆听,美妙声音却胜不过绝世容颜。

一曲终了时,严悯蓦地自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向身后槐树林中扔去,槐树林中一阵悉娑之声过后,便没了任何声息。严悯笑道:“星怜,你的琵琶弹得太好了,竟惹了人来偷听。”

星怜笑道:“在我看来倒像是公子多心了,这黑风山中尽是你黑风教人,又有谁这么大胆了,或许只是只山狗山猫罢了。”

严悯笑道:“我便算你说的是吧,星怜,你来自哪里?因何会到了这山中,还落入瀑布中了?”

星怜笑道:“公子,你莫要再问了,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你我如此朝夕相处,饮酒作乐过得一日算得一日,岂不是快活的很?”

严悯笑道:“是了,你我只要能朝夕相伴,却又管他那么多作甚?哈哈,星怜,自是老天将你送来的了,若不然我们怎得会如此一见倾情?哈哈,得了你这般的红颜知己,就是弃了这黑风教教主的位子不做我心里也是甜蜜的很啊!”

星怜脸上浮过一团惨淡愁云,严悯心神荡漾之际哪里有罅隙在意?星怜随即做个笑脸,道:“公子,你救我性命,对我的大恩大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对公子的一片情意自也是没有半分虚假,但人生在世,又哪里有事事顺心的?太多事往往事与愿违,令人身不由己,由不得我们选择。”

严悯伸手握住她冰凉玉手,柔声道:“你我情投意合,就是天塌了下来,我们齐心协力将它顶了起来便是,还怕他什么不顺心之事。星怜,你再为我弹奏一曲罢。”

星怜拿起琵琶,再弹奏时却是一曲忧伤之曲,曲中尽是离别之苦,她弹了片刻,随即跟随曲调轻声而唱。曲子弹完时,已泪流满面。

严悯也听得甚是伤怀,拂袖抹去星怜脸上泪珠,安慰道:“你莫要伤心了,只是一曲而已,古人离别苦,我却要永久相伴在你身边,不再同你分开。”

而星怜依旧泣涕如雨,过得许久,方停歇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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