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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洞中取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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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已然是被围住,本来他三人自傲有邪功在身,便是这般情形下,纵然是彼强己弱,只是小心谨慎些,见机不妙时便遁逃而去也是自有法门。可谁曾想竟是遇到了外景的高手,俨然是要全部折在此处了。

他三人肝胆俱碎,却举目四望,又哪里还有所谓甘坛主的半点踪影,当下更加愤恨,真是凄惨非常。

坑自然是坑了,又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楚升表示心中完全没有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几分窃喜。

他此刻早已经脱离了战场,当时引得三人参战,他便自然是找得一个机会先行退去。谁让这三人出场这般威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当真是一个完美的靶子。

楚升去哪了呢,他此刻却是已然身在炼丹之处的洞穴当中,便毫不顾忌的召来洞中所有人等,共同聚在一起。而那范老狗也是被催促着走了出来,手中竟然是还提着一个酒壶,正是浑身醉醺醺的,睡眼稀松模样。

将将走出,见得楚升当前,他便忍不住喝骂道:“你这厮...我炼丹何其辛苦,你却是又来消遣于我不成!?”

楚升面色不变,淡淡道;“你炼丹也不是为我所炼,如何便要我照拂你?”

“咦...”范老狗面色惊奇,揉了揉稀松睡眼打量着楚升。

“浦阳城中正派人士皆已攻山而至...”楚升也不打幌子,他打了一个时间差来到此处,可没有这番口水和这老家伙扯淡。

“当下便有两条路可供诸位选择...”楚升神态自若,他口中的诸位自然不包括这众多少年,而仅仅只是范老狗及八位点脉取血的老者。

“一者,负隅顽抗,便被斩于剑下,也算是替你们邪教尽忠了。”

“你们...?”范老狗面露讥笑,阴阳怪气道:“你这厮却不是要叛教不成?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楚升没搭理这老家伙,目光只是看向那八位老者。这八人精通脉路,知晓金针取血,应当也是有一身医术在身的。而更为重要的是,平日里炼制还血丹时,乃是这八人操刀,这才有如此大的产量。

没错,在楚升眼中,这些可都是难得的特殊技术人才,当然是雁过拔毛,完全放弃不得。

“再者,便是入得我门下,为我做事,我可护得诸位安全。”

八人年岁皆长,自然也是懂得些许察言观色的,都知道楚升这话是对他们所讲。只是这消息太过突兀,八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应当要作何反应。

楚升微微皱眉,肃声道;“且见我衣衫血迹斑斑,又岂是诓骗你八人不成?”

“那...”终归是有一人上前,拱手出声道;“敢问甘坛主...”

“我非是姓甘的...”楚升微微摇头,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便是扬手揭去脸上人皮面具,露出原本清秀温润面容来。

“在下亦是出身名山正道,三山十三峰龙首峰掌门楚升便是,因此诸位日后无需再隐姓埋名,深藏洞中不见日光。”

“尝听闻浦阳城府境内有肆明山四处为祸,本尊便自是轻身而来,潜入寨中解救众孩童。”楚升面色平静,语气也是波澜不惊,“那甘纵、李应、董平、邓明及邱涂其人,皆死于我剑下!”

有些木然的众孩童少年这才反应过来,皆是面面相觑,竟是一时难以置信。他们年长者在这里呆得有三四年之久,年幼者也身受取血之苦,长久不曾踏出山洞本来以为人生便要被困在此处,不曾想竟有这番变动。

当下,便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随后众孩童少年都是纷纷喜极而泣,尽皆朝楚升恳切跪谢。

此时时间紧迫,楚升也没有太多心思去展现平易近人的一面,只是略略拂袖,随后把目光转向八人,右手按剑问道;“诸位,且做选择吧。”

八人顿了顿,依旧是那最先出声的一个老者躬身,恭敬行礼道:“老朽多谢楚掌门解救!”

身后七人,皆也是躬身行礼。

“我等八人,本是浦阳城府境各处郎中,只是四五年前便被掳来此处做这等事。”那老者泪水涟涟,兀自哭诉道:“本以为此生再无出洞之日...实在是,多谢楚掌门!”

“只是...”

他言语犹豫,楚升便坦然道;“只是尔等八人俱有家人,因此还望返家而去是吧?”

“正是...正是...”

楚升不以为意,好整以暇道;“老先生我且问你一句,你以为这肆明山后,可还有其他背景?”

“这个...切实是有的。”

“尔等八人脱逃,又心知还血丹炼制方法,你觉得这魔教可会容你安享晚年?”

八人俱都是一愣,只是仔细想想却还真是这般理,因而都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当如何是好。

“且随我返山罢...”楚升一摆袖,安然道:“我可护的尔等,自然也可护的你家人,且无需担忧,尽数搬来落龙城府境,携家眷登山便是。”

被楚升这么一怼,八人都是糯糯无言,尽皆应下。

由是,楚升目光便落在了那范老狗身上,身上隐隐有杀气溢出。

“喂喂...”范老狗叫将起来,“如何对他们八人便如此宽容,对我竟是不闻不问?”

说着,这老家伙颇为自得道:“怎么说来,老道我也是懂得更多,他们只是知晓炼制还血丹,但炼制还心丹非有我不可。如此,我也可为你带来更多实际利益吧。”

楚升只是阔步上前,目光微眯,“我出身乃是名山正派出身,如何会丧尽天良,去炼制这些丹药。”

“无需如此吧...”范老狗往后跳了一步,哇哇叫道:“如何便要下得杀手?”

“你且自去...”楚升忽而收敛了杀气,笑着摆手,“你也算是有趣,明明有得一番功力,偏偏要兀自藏拙。我也懒得动手,你且自去吧。”

说不杀就不杀了,范老狗有些懵逼,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闷闷道:“当真?”

“当真...”楚升说完便转身,却又听到范老狗好奇道:“对了,你说你不用他们炼还血丹,那要他们何用?四处行医吗?”

说着,他自己却先一步笑了出来。

“我有诸多丹方在手...”楚升淡然道;“无须行这番歹事...”

“呵...”范老狗笑着摇头,“年轻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小小一峰门,又能有什么丹方所藏?你可知我丹鼎全真道积百年所藏丹方有几何?如此尚且不过百数...”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楚升不冷不热回道:“如何你们全真道藏不过百数,便以为我峰门却无丹方?”

“那你且说来!”

“我有一丹方,唤作‘生生造化丹’,服此丹可延命九年;又有一‘九转熊蛇丸’专治金创外伤,还魂续命,灵验无比;再有‘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一者外敷、一者内服以医外伤;再有‘续命八丸’,不论多大的内伤外伤,服下定然起死回生...”

楚升一连说了几个丹方名称及效用,那范老狗听了一阵,心中信了半分,却犹自扭捏道:“却不是随口说来诓我...”

楚升才不会惯着这老家伙,只是甩袖道;“爱信不信,快些滚蛋...”

“你既然也是出身名山正派,如何便要如此待我。”

“你这厮为老不尊在先,我不曾一剑斩杀了你就是好的,别在我面前拿捏。”楚升毫不在意,只顾着安排众人往洞外而去,只是范老狗这厮却如同狗皮膏药般跟在后面。楚升拿目光望来,他却信誓旦旦道;“他们你既然救得,如何我便救不得?”

但见楚升目光不动,他这才搓着手嘿嘿笑道:“其实吧...老道也是心有好奇,楚掌门口中那些丹方,当真是未曾诓我的?”

“你要随我上山?”

“这有何不可...”范老狗甩着他那破旧袖袍,信誓旦旦道:“就怕楚掌门你不敢收。”

“笑话,人我都已然杀了,梁子既然都已经结下了,多你一个也是不多...”

“那便好...”范老狗舔着脸道:“老道我也是见猎心喜,若是你诓我,那我自会离去,也不用劳烦你动手。”

“你为这肆明山众匪炼丹,也是有这般缘故在?”

“区区匪徒而已,老道我平日里都不曾拿正眼瞧他们。”范老狗语气转圜,认真道:“我是欠了这教中一人人情,便答应为他们从事五年,算算这日头也约莫到了,正巧到了要离去的时机。”

“以幼童精血炼丹,你心中也无半分愧疚?”

“如何便要有愧疚?”老家伙一脸认真,毫不在意道:“即求长生登仙道,本就是要行逆天改命之举。人体本就是‘炉鼎’,我只不过是取他人精气为药,烧炼得外丹而已。”

这老家伙已经长得歪了,楚升也懒得去纠正他的思维,便交代道:“既如此,你领其余八人先走密道下山,在山下镇上等待,少则一二日,多则三四日。我先安排这些少年去见一见这浦阳城境内的正道武林,有家者遣返,无家可归者便会交给尔等,由你们领其众归我山门。”

范老狗倒是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有些惊奇的盯着他看,“你又怎么知道洞中另有密道?”

“这山洞里点得众多火把,你们炼丹又烧的旺盛,自然是要消耗氧气的,仅仅是一个入口通道,恐怕不足以维持。”

“什么是氧气?”

一拍脑袋,楚升摇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且自去吧。”

范老狗及八为老者先通过密道下山,而楚升则领着众多少年幼童往外去,身后的居衡皱了皱眉,终究是心里有个疙瘩,犹豫半天还是上前发问道:“掌门,为何对他们如此纵容?”

“炼丹者是他们,取精血的也是他们,诸事皆经其人手,就这么放了...”

“你心中不服?”楚升微抬眼眸,自然是清楚居衡心中不平之意,或者说此处的少年幼童都心有不服。只是其余少年幼童这些年逆来顺受惯了,这会儿乍然得救,可心中却还没有平静下来。多年来养成的唯唯诺诺性子更是让他们不敢言语,不敢对这个解救他们的人做出的决定有任何反对。

可毕竟是所处的地位不同,看到的风景、考虑事情的心态也有所不同。若楚升只是一个孤胆侠客、或只是峰门一平平弟子,他当然是要杀之后快。但楚升却是一峰掌门,他行事便必定要从利益出发,为峰门发展考虑,因此在这个角度看来,那九人才是肆明山此行最大的收获。江湖中懂得炼丹之术的人不多,少有的都被个大门大派严防死守。这种稀缺技术性人才资源,当然是要收入囊中,真要是一剑杀了才真真是暴遣天物。

只是这话当然不能付诸于口,不免显得太过功利,于他伟光正的形象也有所不符,因此心中转圜一遭,楚升便只是细细解释道:“若是有冤屈者被拖往午门斩首,其心中恨的应该是行刑斩首之人,还是幕后操纵陷害之人?”

“当然是那幕后之人!”

“那这便也是...”楚升步伐不停,面色如常,则有些语重心长道;“没有这八人,也终究会有其余人等取你们精血;没有范老狗,也是会有李二狗炼制丹药。难道因为其人行刑,便要被你们心中痛恨而杀之欲快吗?你要知道,杀人的是刀,但刀始终是握在他人手中的。”

“你心中痛恨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话说的也还算是有理有据,居衡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终究是顿了顿,面色略微有些释然,这才退下不语。

“你也将这话同其余人等说一说,好教他们理解,真要是想寻仇,那就去找幕后之人,受益之人才是正理。”楚升没有回头,一步跨出山洞,只是声音传来,居衡心中一时也有点不是滋味,自己这还要帮范老狗等人说好话?这算是什么道理?

但想想楚升解释的那些话,他终究是叹了口气,拱手行礼道:“是...掌门。”

可释然只是释然,想必居衡心中的恨意还是未减多少,毕竟范老狗等人是真正动手的,楚升一通歪理其实也是有些站不住脚。刀身染血,虽说幕后指使者罪魁祸首,但挥刀之人当真就洁白无辜吗?其实也不尽然。

只是话又说来,还是重要性与否的区别。

若只是普通匪徒,楚升当然就毫不客气一剑杀了;可这九人却有大作用,自然不可以这样做。而这群少年幼童的心中所想,会不会有所不服?其实都不在楚升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句残酷的,他们被取了心头精血,失了先天之气,恐怕在武道一途中再难起步。没有先天之气作引,恐怕连暗劲都练不出来,楚升日后对他们的安排,也多是处理峰上如常事务、继续作为助手炼丹而已。

或许居衡其人,倒是因为个中机敏,因而被楚升高看一眼,但也不过是用作日后作为邢之南的助手培养。

如这群少年幼童,其实在武道一途已经废了。既然如此,楚升又何必去考虑他们的不满,任是有半分不满,他们也无从宣泄,只等日后用时间来抚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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