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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萧墙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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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如何还能够再坐而观之,一时间怒喝声连绵,惊走了山林间已宿下的夜鸟。

林间火把闪动,众人纷纷持剑跃入期间,共计得有三五十人不止,一同围杀卢明冲,呈现得绞杀之势。

这些人皆是山上内门精锐弟子、长老、执事,一身功夫都是不弱。此刻乍然都动起手来,不顾得脸面围杀其人,当下林间便有杀机四溢,火光剑影摇晃,好一番惊心大场面,正值得人影摇晃,剑影闪动,那四面八方,尽皆是来敌。

卢明冲却只是轻蔑挑眉,他缓缓直起身来,右手上已是血迹斑斑一片,拖着的铁链也是沾满了鲜血泥垢,被他寸寸缠绕在掌心。及至铁链全长尚余有三尺又三时暂住,拳心紧握,忽的朝众人当中的吴谨侗咧嘴直笑。

“吴谨侗...”语气中杀机四溢,他纵身冲入人群当中,手上铁链挥舞如同游龙,去势不绝。

人群中便见到那身形闪动,似有游龙在他手中起跃腾飞,只听得叮叮当当铁器相交,声响连绵响彻一片。

罡气发而灌注链身,便足以抽断那些个精铁刀剑,但凡沾身者,无不是碎骨断肋,非死即伤。

“苍天有眼,我卢明冲终于脱身,那恩怨便不过夜!只为取你项上那颗头颅,来填我心中仇怨!”

此言一出,山上一些长老、执事心中也是不禁起疑,同为三山十三峰中人,谁人不知卢明冲名号。

上上届会武之上,卢明冲其人一身功夫横压尺木山众人,彼时风采之盛,往昔幕幕也还历历在目。

这人不止武功了得,还手段高明,区区龙尾峰愣是被他拉扯至声威直压三山,便可见一斑。众人当中,甚至还有些还见过其人,便是如郑不渝便是其一。其实说来,他还颇为钦佩这位掌门一身的功夫手段,二人更是一同饮过几番酒水。彼时其人下山之后再未归来,他也以为其人折在了江湖中,偶尔还会有想起,不免扼腕长叹。

此时再定睛细看,虽然眼前那身影早已不似有往日那般俊秀模样,可苍老的五官依稀能辨认得出几分影子。

即已确认,他心中不免惊骇,回头望向自家掌门,嘶声问道:“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掌门,明冲为何被困于我尺木山上!?”

面对他言语间的质问,吴谨侗竟是无言以对。

这便也是吴谨侗一直掩藏的原因,三山十三峰彼此之间关系,确是紧密,各处长老、弟子都互有交流往来,有些还是个中好友。如此对外自然是好的,只如一体,谁也不敢轻视任何一处;可若是对他而言,却不免束手束脚,想对其他峰门下手,还要避开自家左右。正是如此,这里只得被他立为禁地,不许同门之人踏足期间。

郑不渝望着自家掌门,心中只觉得自身瞎了这对眼,竟一直以为其人纯善,是个英豪人物,不曾想暗地里竟做这些龌龊之事。

“叶长老离心,确也非是他之缘故啊...”他心中,不免升起了这分想法。

一直以来,叶知命对吴谨侗所为都只是旁观之,可那场落龙城大战之后,便是被触及了底线,由是处处反对。

彼时郑不渝还在心中不已为然,可而今再看,他也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

眯眼望着彼处杀的如狂的卢明冲,吴谨侗忽然眼睛一眯,便是出声道:“你且看他...”

郑不渝一愣,本能的扭头看去,乘此机会,吴谨侗心中杀机大盛,长剑骤然一刺。

“铛!”

一道金光挡下他必中的一剑,郑不渝骇然的扭头,心思一转便已然明白,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吴掌门...何至于此啊!”

楚升飞身而至,手中蛇剑之上金芒吞吐,身在半空便凌空刺来。

“竟是对自家山门长老都痛下杀手,可还是人所为?”

吴谨侗面色发狠,长剑颓然一转,挡下楚升,已然是与他缠斗在一起。

“一切都是被你挑起...”他眼中杀机四溢,剑上锋芒大盛,处处下得死手。

楚升游弋离转,避开他剑势,扭头看向郑不渝叫道:“郑长老,诸番恶事皆是其人所为,于山门中弟子执事或是无辜。”

“你若有心,还不去阻止这场无端杀戮!?”

郑不渝心间正有此意,便要上前劝阻,只是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忽有一道身影自远处飘来,好似个灵猿踩枝踏叶,身形一转便已然落于杀戮场中,一拳出手便有烈烈罡风,发之甚疾。

彼时卢明冲杀得兴起,未曾有所察觉,忽而有罡风袭来,急急提拳便抵。

“嘭!”

只听得一声沉闷声响传开,罡气相震溃败扩散,冲击得周遭人等都连连退后数步,更掀得尘埃四起,走石飞沙。

卢明冲连连退后得有三四步,方才止住身形,蓦然抬头望向来人。

那来人却也不曾好受,更是连退了五步,心下也是颇为震惊,怒声喝道:“你是何人!?却来我尺木山打杀?”

微微眯了眯眼,卢明冲打量着这来人,却真是个老者,须发皆白,可一身气势分明不弱,正是在外景奇经之境,与他相仿。

其人,便也正是楚升于武阁内撞见的吴家老一辈,他察觉有变,匆匆而来,正赶在此时。

楚升不识其人,因为辈分彼此差的有些远了,但卢明冲却与吴谨侗、叶知命等人同辈,岁龄也相近,由是便见过这老者。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残缺黑齿,“睿识老人,晚辈卢明冲...此番有礼了。”

言语之间,他一寸寸将手中铁链往回收,一节一节之上,满是鲜血碎肉,俱是尺木山众人血肉,更显得扎眼非常。

老者乃是吴谨侗父辈一般人物,字睿识,是以名号睿识老人;与吴谨侗之父相比,其人声名倒是不显,因其是为大器晚成者,一生也少有动手经历,不曾为外人所知。彼时,他平日便是多为打理门间事宜;而吴谨侗接管山中大权后,他则是潜心修炼,如楚升这般小辈不曾知晓。

可他在山中有实权之际,却也正是叶知命、卢明冲、楚丰这一辈人物展露头角之时,由是两人倒也有打过照面。

吴睿识倒真是难以将眼前这几如鬼怪般的男子,与往日那俊秀青年何为一处,是以眉头皱了皱,他当下喝问道:“你是明冲?...如何落得现在似鬼非鬼的境地?又为何在我山上打杀?”

卢明冲收完右手铁链,俱数捏在手心,鲜血滑腻一片,他却丝毫不顾,又去收左手铁链,闻言呵呵笑道:“前辈这话岂不是可笑?”

“晚辈如何变得这般模样?你便不如去问问那吴大掌门?”

吴睿识眉头一跳,望了一眼与楚升相斗的吴谨侗,并未说话,卢明冲便自顾道:“我以吴谨侗为知己好友,他却暗害于我,囚索我于尺木山窟中足有数千日...”

“您说,这般恩怨,我不来你尺木山寻,却又应当如何才好?”

听到这话,吴睿识目光不动,却是不出他所料;如他这般年岁,何处大风大浪未曾经历,这些则个恩怨,纷纷扰扰谁又能说得清楚?

是以,他心中倒是并未震惊,只是暗自下定决心便要将卢明冲毙于当下,便了结了此事罢了。

有得这般打算,老人浑身气机一动,罡气外发,身形骤然一闪,人未至,拳罡已扑面而来。

“呵呵...真不愧是同为吴家人,这般无耻倒是一般无二!”卢明冲当然也不是傻的,心中自然有所警觉。彼处罡气一动,他也骤然是把双臂一甩,两条铁链呼啸而发,穿破罡风袭去。

吴睿识毕竟是老一辈人物,那浑身内力雄厚的可怕。

而卢明冲天资卓绝,便是与吴家灵猿儿都一般无二,是为彼时一辈风云人物。

往日三山十三峰之间便有流传,吴家灵猿儿,龙尾明冲子,两人皆为十六处门派一代惊才艳艳人物。

只是谁又能想到,同有如此天赋,也都同有这般坎坷遭遇,一者中途而折,一者囚困数年。

卢明冲倒也还算是好的,虽困于囚牢,可心境时刻打磨,自身境界早到。由是乍一脱困,才会气势无匹,修为直攀至外景。

但即使如此,相比于吴睿识,同样是高楼,他却是筑楼以木材碎瓦,而吴睿识却是石头水泥,这当然是有所欠缺的。或许乍一交手并不会显现,可若是拖得长久,他这份缺点便越发显现。

那铁链横扫而来,吴睿识罡气覆手,身似灵猿一避,手上猴儿捞月,正是将铁链抓在手中。

脚掌兀自一踏,劲气发而尽出,老人生生扯住一端便发力,卢明冲身形趔趄,咬牙踏足,双脚深陷地面,劲气顺铁链勃发。

两厢内力自持不下,一者气力蓄满,一者已尽力竭,胜势渐渐往吴睿识处倾倒。

可正在此时,卢明冲却忽的放声大笑,“前辈,您老自号睿识先生,可知在下为何被你吴家子所害!?”

吴睿识老眼一眯,只以为他是想借此令己分神,因而却是对这话置若罔闻。

老家伙不应,卢明冲便兀自大笑,凭着内力放声喊道:“晚辈便愿意卖睿识先生这份情面,将事情来龙去脉尽数告予你知!”

彼处,楚升眉头一挑,明显感觉到卢明冲这话出口,吴谨侗手上剑势乱了,竟是连心境都乱了?

这应当是何事?

便是郑不渝都不禁侧耳听着。

许多认出了卢明冲的长老执事,都噤声竖耳,场面一时竟有些诡谲。

“吴家灵猿儿,龙尾明冲子...在下不才,往日却也同谨明兄齐名。”卢明冲言语怅然,声如洪钟道:“惜哉谨明兄冲惊才艳艳,三岁习拳、八岁通劲、十岁进微、十四开窍、十五破甲,竟是折在了冲击外景之境的紧要关头!”

纵是吴睿识知晓卢明冲是为乱他心境,此刻也不禁泛起疑惑,屏气注意听着。

“可您是否有曾所念?”卢明冲忽而双目一瞪,放声喝问道:“区区外景,便是在下不才都步入期间,谨明兄才绝惊人,如何不可入?如何折在了打通十二正经经脉的末末关头?”

“噤声!”吴谨侗急急折剑回身,口中大喝出声,却被楚升拦下。

余光瞥见吴谨侗这般姿态,吴睿识心中一沉,已有不好猜测。

一切也正如他猜测那般,却听到卢明冲扭头望向吴谨侗,抽出一只手横指,放声吼道:“一切皆是其人所为!心妒兄长惊才,竟暗暗下得杀手!”

吴睿识不敢信,不愿信;他浑身颤抖,兀自嘶声质问道:“你只是...信口胡言,便想...便想乱我心境。”

“我有证据!”卢明冲仰面大笑,面上似悲似喜,“谨明死时,有托人将一拳谱送予我处!”

“值此悲痛时节,在下也未曾多想,只以为是谨明遗物,便一直妥善收藏...”

“但及至那次会武,在下以拳谱当中一招半式压下贵山风头,却也被吴谨侗这个小人注意在心!而后值我下山之际,明言备酒送行,我未曾防备,便落入圈套。其人将我暗害,只为拿取这份拳谱!由是,才有我遭困千百日,致使今日之事!”

吴睿识浑身颤抖不已,老眼眼角抽搐不已,连连摇头道:“绝非如此...绝非如此!”

吴家灵猿儿被幼弟所害,他还尽心教导吴谨侗,指点他如何打理山门,管束弟子,发展壮大门派,教他种种,甚至将吴家一切都交到此人手上,对他寄予厚望...

这对一个年近耄耋的老人来说,当真是天大的打击了,也着实是个天大的笑话。

“非是起于萧墙之祸...非是如此...一切只是意外!俱是你一派胡言!”

可怜这老人理智上已然相信这说法,但情感上却难以接受,他不敢相信,不愿去相信这些。

这般重磅的隐秘消息,实在是让众人都愕然当场,一时都不知如何以对。

“一派胡言!”吴睿识生生压下一切,迫使自己去相信吴谨侗,蓦然一声大喝,罡气尽发。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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