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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八)山顶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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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点,阿图终于飞回了自己的家。

他脱下了身上的装备,让太空服缩小到只有两拳大小,蹑手蹑脚地扒拉开窗子跳了进去,并没有出一丝声响。房内就一张床,吉娜打地铺,他睡床,谁让她不听话非要赖在这里。

借着月光,阿图看到吉娜的在地上睡得正熟,就悄无声息地摸上了自己的床,打开了放在床头的背囊,脱下强化服连同着太空衣、飞行器都装了进去。这个背囊除了他自己谁也打不开的,要是再开启防护,旁人连触碰都是不可以,否则会遭到背囊的警告。

随后,他从枕头下取出折好放在那里的睡衣,穿上后就准备睡觉。

作为名义上的大宋子民,皇帝弘的小舅子和妹夫,阿图觉得自己的义务已经完全地尽到了,只要胡冀湘接受他的忠告,起码就能公共平平地与西洋人一战,而不是会被偷袭。如果这样还打不赢,那就说明大宋的军队实在太烂,太烂的泥糊上墙都会自行地掉下来,再帮他们也没用。

不过,这种态度也只能拿来对待其他的宋军,那个口口声声要报国的傻二哥还是得管,起码不能让他真的在战事中为国尽忠了。否则,以后每当自己看到了叶梦竹,难免就会心头愧疚。

闭上眼睛之前,阿图朝着床下瞟了瞟躺在竹席上的雀斑妹。曼萨尼约很热,她只穿着件吊带睡衣,整个肩头都裸露在外面,若是顺着肩头往睡衣缝里偷看,那……

就在此时,吉娜忽然翻了个身,头朝着这边说:“伊图。”

“哦。”这个雀斑妞还没睡,现在都四点了。

“我睡不着,想问个问题。”雀斑妹认真地说。

“问吧。”

“为什么你原来对我那么好,但是现在对我这么坏?”

“因为你原来带我去买衣服,带我去银行和赌场,我当然应该对你好。但你现在给我添麻烦,所以就要对你坏点。”

她开始小声抽泣了起来:“那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麻烦你了。”

“那不行。你一个人上街可能会遇到麻烦,还是这里安全,过段时间平静后才能回去。”

看来,他还是关心她的。吉娜不哭了,起了身并爬上了他的床,和他并头躺着。

“吉娜,你的床在下面。”阿图指了指地下。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实在没把握,这要是和她生了什么,就再也不好意思对她不好了。不过听说西洋女人并不象宋女那样在乎这种事,或许生点什么也不一定会带来后患。

她不理他的提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带着些醋意说:“你刚才出去是不是找多萝丽丝或者法蒂玛去了?”

“别瞎猜。”

“我也可以。”她拉过了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胸下,惊得他赶紧抽了回去。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没用鬼。我听说有些男人是没用的,结果他们的老婆都跟人跑了。”

“嘿嘿……实话告诉你,我本来有二十个老婆。这不,因为我没用,已经跑了十二个了。”

“可怜的渥吉先生,那其他的八个老婆也会跟人跑的。”

阿图生气了:“不许说我剩下的老婆跟人跑路,她们是不会跑的。”

“她们会跑的,因为你没用呢,渥吉先生。”

“她们就是喜欢我没用,她们不喜欢有用的。”他强词夺理地说。

吉娜再次笑了,稍后又幽幽地问:“那事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什么事?”

“你和你老婆们做的。”

“嗯。每天晚上,我老婆就会精心打扮起来,全身都涂满了蜜糖,很香很诱人……”

他说得精彩,吉娜竖起了耳朵:“哦。”

“我把她们的衣服一件件温柔地脱下,直至浑身**……”

“哦……”

“我脱着衣服,让她们的身体一点点地暴露了出来。我每脱一件,就喝一口红酒,仔细地欣赏……”

“然后呢……”吉娜开始热血澎湃。

“然后她们就向着我展示着美丽的身体,在灯光下,涂上了蜜糖的身体闪闪亮……”

“嗯……抱住我,伊图……”

“美人,你还听不听?”

“听。抱住我,简要点,最后呢……”

“最后嘛……我就开始咬她们,咬得她们狂叫……我没用,所以只能咬一咬。哈哈……”

“啊!”

※※※

七月八日的曼萨尼约骄阳似火,万里朗空不见一丝云彩。

港湾内的水面上,战舰抛锚落帆,象一队队的士兵排列得整整齐齐,五艘一排,十艘一组,间中留下水道。虽然这里是西海岸最繁忙的港口,但三百多艘舰只的涌入还是使得它显得拥挤异常。

远征军今日一早就出了全城戒严的号令,打今日起就禁止普通市民外出,所有道路都要留给远征军往战舰补充人员与物质使用。即便是如此,城市的街道之间所充斥的运货车辆与行军的军人,照旧是将四下挤得水泄不通。

胡冀湘前日收到了那封匿名信后,当夜就召集了所有提督以上的官员前来聚议,定下了火给战舰装载补给的决定。大多的舰只在来到曼萨尼约后就将水箱里已经臭了的水给清空了,早已霉烂了存粮给抛入了海,若是敌军陡然前来,没有补给的舰队只有灭亡一条路。一场大战或许要持续数日,没有补给就只能在海上舔嘴皮、饿肚子,那还打什么仗。又因为战舰的数量太多,所需的物资太大,就决定只将它们装上三个月的补给。若战事不利,这些补给基本上能支持大军回到马尼拉。

对于停靠在码头上的战舰,补给相对地容易。挥汗如雨的人喊着号子,操纵着吊车、绞盘、拉索、滑轮等等器械,将一车车或一船船的粮袋、鲜菜、生猪、活禽、酒水、燃煤等等物资吊过船舷,堆积到甲板之上,然后再由舰上的水手和水兵将这些物质运往货舱。军官们手拿着鞭子,口中喊着号令,大声地催促着手下放快手脚,偶尔还会在空中或人背上击响一记鞭花,用来警告那些有偷懒嫌疑的人。

至于那些停泊在湾内水面的战舰,补给就相对地困难。战舰之间的水道中,数百艘小船正忙着给大舰送货。小船来到大船一侧靠拢,上面用绞车放下吊网,下面就把粮袋、木桶、竹筐或木箱搬入网内。绞车拉起,粗缆所编成的绳网就晃悠悠地被吊了上去。至于清水,则是从船上伸下来一根竹竿插入小船上的大水桶中,然后上面两人一组拉动活塞,将水吸入船上的水箱。

在努玛斯平民区以北有一座海拔一千二百英尺的小山,名叫塞罗普列托。塞罗普列托是一个位于墨西哥北部著名火山的名字,据说早期的曼萨尼约开拓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给这座山如何命名,所以就干脆盗用了这个称呼。

塞罗普列托山距离海湾只有八里路,站在这个一千多英尺的峰顶,港口内外都是一望无遗。山顶崖边的树荫下,阿图正坐在一块大石上悄悄观察着远征军的动静。

“还好!”望着火热的港湾,阿图暗暗舒了口气。

时间紧迫,目前最紧要的是补给,只要补给完成,战舰就可以在一、两天内在海面上的集结好,列成战阵静候联合舰队的到来。这样的安排,阿图自觉已经尽心了,也尽了力。

塞罗普列托山以北就是起伏的群山,山峦连绵,壑谷蜿蜒,满眼的苍翠色将心胸充塞得恬静安然。

打身后上山的羊肠小道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大热天穿着一袭僧侣的长灰袍,腰间系着草绳,上面挂着个不大不小的皮水壶,脚下是双皮凉鞋,手里拄着根长木杖。

“日安,渥吉先生。”僧侣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高瘦的身材,皮肤苍白得象是关在地牢里经年没嗮过太阳,剪短了的白下,一对灰眼珠闪着智慧的光茫。

老僧侣缓步地走进,带着微笑,脸上的褶皱象揉烂了宣纸。阿图与他目光相接,霎那间,真实的天地完全消褪,在“能”的世界里,天地万物皆不可视,目光所及尽是晦暗不明,在沉厚白茫的迷雾中,一个混沌体正缓缓地靠近。

混沌便是无形,毫无形状可言。阿图冷笑,大喝一声:“破。”以“能”为手,只取混沌,便要将这团模糊搅出个形状。

在即将触及的刹那,混沌凝结成拳反击过来。手与拳相碰,彼此被震得退回,于悬浮中不甘示弱地对峙着。稍后,两者又相向着激射而去,狠狠地迎头撞在一起,各自炸裂成千万碎片,四下飞散。

“能”的世界犹如潮水般地退去,明阳蓝天,青山绿岚再现眼前。

老僧侣在三丈开外停住了脚步,脸上仍然带着不变的笑容,口里却说:“再试试这个。”

蓦然间,一股暗力袭来,将他全身紧裹,感觉就好象是个小人偶给一只大手给握住。阿图奋力一挣,却浑身犹如被铁箍所捆绑,不得动弹分毫。这是来自于“能”的力量,凡人无法抗拒,除非以“能”来化解。

“能”汹涌而出,向外扩张,抵御着压力。外力越来越强,向内越收越紧,阿图渐渐地处于下风,无法用自己的“能”脱困而出。无奈之下,一个脑波传去,强化服启动,在身体外形成一道坚硬的防护,硬生生地撑开“能”的束缚,再展动拳脚,将暗力的厚壁击打成千疮百孔。老僧侣的“能”毕竟水平有限,和真正的能师差得老远,不能与强化服的功能相抗,阿图哈哈大笑:“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刚落音,四周的空气陡然地消失了!没错,就是消失了,一个真空带环绕在他的周围。刹那间,受真空的吸力,四下散布的碎石与残枝落叶劈头盖脸地对着他的猛打,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受到着这些死物的袭击,暴风骤雨般地撞得强化服砰砰作响。

真空的范围越扩越大,引力越来越强。“啪”地一声,一棵手臂粗的白橡从中断折,断裂处连接着的树皮被引力拉断,虬张的树冠对着他直撞过来。

这是什么道道?阿图大惊失色,虽然有强化服的防护,真空对他形成不了伤害,但不可受制于人,需转守为攻。念及此处,他拔出光剑,橘色的剑芒“唰”地跃将出来,将那根撞过来的大树干斩成千百块碎片,电光般地向着僧侣合身扑去。

老僧侣举起长杖相迎,杖身已变得通体紫,寒芒闪烁,剑杖相交,光弧眩目得刺眼。阿图身形不停,顷刻间已围绕着他转了十几个圈,劈、刺、砍、斩、戳、撩等攻势层出不穷。老僧侣在他第一招攻来之后,身体也开始以脚尖为圆心急地转动起来,手中的紫杖一下下地将对方的来招给封堵出去。

不消片刻,攻守双方已交换了数百招。场中,只见一团橘光围绕着紫光上下转动,每次的剑杖相交都引光芒大盛。最后,橘光于空中头顶狠劈下来,紫光奋然迎上,两光碰撞时出了闪电般的光耀。双方倏地分开,隔着数丈,彼此凝神戒备。

塞罗普列托山顶又恢复了平静,适才阿图所处的真空地带一片狼藉,大石、碎石、尘土、树干、枝叶等等垒积成一座小山。

两次较量,彼此在“能”与现实的世界里都打了个平手,但对方可以用“能”在自然界中形成真空,此中境界无疑高了阿图一筹。不过在拳脚招式上,老僧侣似乎不及,只能勉力采取守势而已。

紫色的长杖又变成了寻常的木棍,老僧侣收起架势,对着这边微微的躬身说:“塞洛?法比奥,马略卡的教士,帕尔玛公爵的仆人,代主人向渥吉先生问好,并带来了他的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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