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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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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的黑色的气芒从伧寂的身后升起,从镜像中看去,好像伧寂正沐浴在滔天的魔气中。

接着伧寂迅速的旋转起来,一时间,引起的罡风呼啸起来。即使是在这阵法中也有这鬼哭狼嚎的感应。

“嘭!”的一声,伧寂一掌向阵法的护罩拍来,从掌心迸射而出的罡风,夹杂着森然的魔气,重重的轰击到阵法的护罩让,一阵阵晃动。

“怎么回事?”江海龙问道,显然他不明白伧寂为何突然发飙。

这时,巷奴已经收了气息,但是伧寂并未因此而停止攻击。

伧寂用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来破阵,那就是一次次的轰击。

“恶灵!出来受死!”伧寂一边轰击着,一边咆哮着。

伧寂的声音传入巷奴的耳中,巷奴一阵恍惚,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伧寂成了入魔之人,还能保持着这样一份清明。

他在寂灭洞入魔,没有残杀寺中僧人,他从悯苍一路飞到南蛮的入口,没有肆意厮杀任何一人。

他只是在追击恶灵,就像他们进入寂灭洞中坐死关一样,一切都是为了击杀恶灵。

也许他们付出的代价没有人能够体会,也许当伧寂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世人会在耻笑悯苍居然出了魔僧,而后那些人会纠集到一起,讨伐悯苍,只因悯苍出了魔僧。

也许这多的时间内,在生界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使伧寂到现在都没有枉杀过任何一人。

玄明很清楚的说了,伧寂成为魔僧,天地变色,天地的异象,邪物的聚集,必然让人有所知。

也许此刻的悯苍正在面对着,被人讨伐。

那都是一群心怀不轨的人,可能在那一群人当中,会有那么几个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的人,都不过是一群小人,对于这样的人,悯苍寺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一次正好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能够名目张大的将悯苍毁去,对于他们来说何乐而不为?

在巷奴眼中,那群人才是真正的魔,他们见不得人间平和,总是为了一己私利算计他人。就连那古佛,在万年前也不能幸免。

巷奴恍惚了,他看不清究竟谁是魔,谁是人。

伧寂的功力远远的超乎了贺兰泽山的想象,一次次攻击,让操控阵法的贺兰泽山面色渐渐的苍白起来。

他没有想到,这魔僧的普通攻击居然就这么强横。他开始怀疑起,先前的计划,用阵法铺就一个通道,将伧寂引入通道中。

一个能破碎空间的魔僧,功力又是如此的强横,就算贺兰泽山对自己的阵法修为再怎么自信,此刻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也许他的阵法,早就不能将这位魔僧困住。

“开阵吧,不能再拖了。我们出去,冲向姚前辈那里,我不想让他们收到伤害。”巷奴看了一眼栾琳儿,对贺兰泽山传言道。

贺兰泽山清楚的知道,这样的轰击下,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当然没有多少的顾及,他大可以放弃这个阵法,出去与他厮杀,这必将是他的空间,就算不能将伧寂打成重伤,自己自保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可是,他身后却有这样一群人,这容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巷奴说出去,他们二人却是可以联手斗他一下,可是要是巷奴有点闪失,那他如何能承担这种罪过。

“不行,你身上的传承事关重大,不能有半点闪失。”众多顾虑,贺兰泽山只能拒绝他。

巷奴听到贺兰泽山的传言后,微微一笑,而后看着贺兰泽山传言道:“先生,相信我。”

短短的几个字传入贺兰泽山的耳中,却让贺兰泽山微微一怔,他看着巷奴的眼睛。非常平和的眼神,没有杀气,没有惧怕,有的只有那敢于面对一切的平和。

可毕竟传承是要保护的东西,贺兰泽山不敢冒险,他的顾虑依旧很深。

巷奴继续传音道:“先生,传承是用来承担的,不是用来躲避的,传承者是去保护他人的,不是让他人来保护的。”

淡淡的语气,透出的依旧是那股平和,贺兰泽山好像看到了一个绝对强者,超乎了一切自然,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有让人仰视的光。

“好!”贺兰泽山终于肯定了:“我们联手将他困住,而后去姚坤那里,我们离开了,他必然不会伤害他们,老夫会在前方布置阵法,阻去他的身形。姚坤那里,我们也只能胜,不能败!取回影子,再来谈后面的事。”

巷奴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贺兰泽山又传音道:“记住,不可恋战。”

贺兰泽山说罢,不再犹豫,一道白光打出,漂浮在半空的镜像突然消失,一道扭曲的波纹缓缓飘荡,接着贺兰泽山当即向上飞去,巷奴紧随其后。

一切都在瞬息间发生,玄明等人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两道身形从那扭曲的波纹中急速飞出。一道白光闪耀,一道朴实无华。

接着玄明也向那扭曲的波纹飞去,栾琳儿、江海龙紧随其后。

“嗡”的一声轻响,就在玄明刚刚触及到那扭曲的波纹的时候,一股非常柔和的力量,将他与身后的两人很轻柔的推了回去。

力量虽然很轻柔,但那气息却是不可抗拒。三人来来不及反应,就落到了地上,而后一股威压从半空中释放而下,那扭曲的波纹也消失不见。

这股威压没有森然的气息,也没有刁钻的力道,就是很轻柔的,像是一位母亲在轻抚襁褓中的孩子。

然而就是这样的气息,却让他们无法飞起。三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焦急的神色。

可惜,三人却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抬头,眼睁睁的透过透明护罩,看向外面的三人。

巷奴与贺兰泽山缓缓的漂浮在半空,加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微光透洒,让底下泛起的绿光格外精彩。

在他们面前,一个身着破烂僧袍的僧人,全身笼罩在森然的魔气中。

“哼。”伧寂冷哼一声,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手握重剑,周围白芒闪现,一个负手而立,面露微笑,气息淡然。

接着,那森然的黑芒,瞬间暴涨,肆虐的气息,毫无掩饰,像是扬起的滔天巨浪,挥洒着像贺兰泽山与巷奴扑去。

贺兰泽山应声而动,左手扬起,一道法诀打出,右手中的重剑向高空抛去。

“起!”一声爆喝,从贺兰泽山口中喊出,那飞到高空的重剑迅速飞舞起来,一道道白光从那剑锋中透出,在他的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幕,光幕迅速的披洒下来,毫无畏惧的迎上那黑色的滔天巨浪。

巷奴在那一片黑芒扬起的时候,就闭上了双眼,一种的空灵的感觉从巷奴的心中溢起。巷奴依旧微笑着,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

好像方圆数里都成为了他的绝对空间,在这空间中,一树一物一人,所有的气息都在他心中,就像贺兰泽山与伧寂,他们的动作被无限的放慢。

他看到的,似乎是这二人,正在缓缓的运动,那白色光幕的披洒正在用极慢的速度缓缓向下铺下。

而那黑色的滔天巨浪,也在慢慢的扬起,他看到了,体会到的,不是那森然的气息,而是极为柔和的,轻柔的抚摸,那巨浪不在席卷大地,而是化作了初春的风,慢悠悠的,想将人们送入梦乡。

“巷奴在干嘛?!”江海龙看到巷奴的样子,那黑色巨浪已经有一些投过了白色光幕,正在向巷奴扑去。

要不是贺兰泽山连连挥舞的重剑不断的阻隔那速度,众人会毫不怀疑那黑色的巨浪早就将巷奴吞噬。

“不知道啊!巷奴是不是出问题了……”栾琳儿也焦急的跺着脚,雪原剑也从她的背上抽了下来,可惜这阵法的运作远远的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她根本无计可施。

“巷奴!”阵法外,贺兰泽山也呼一声。

那黑色巨浪有一种困身的力道,虽然他挥出的白色光幕阻挡了那巨浪对他的侵蚀,可是他却无力动弹半步。

眼见那黑色巨浪就要扑向巷奴,贺兰泽山又气又悔。

气的是,巷奴居然到现在还没有作为,悔的是,听信了巷奴的话,将带了出来,让巷奴置身险地。

就在这时,巷奴终于睁开了他的双眼,一切都没有变化,巷奴还是那样没有丝毫外泄的气息。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但是仔细感应过去,巷奴却又是如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巷奴微笑着,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淡淡的波纹划破了空间,像是空气碎裂了一小块一样,就这样一道温和的气息扑向那黑色的滔天巨浪。

接着,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就在那波纹触及到那黑色的滔天巨浪的时候,漫天的巨浪瞬间凝结,就像一个冰块一样,在半空中形成了固定的模样,无法在前进半步。

“咦?”伧寂也大吃一惊。

接着,他看到了巷奴又扬起了他的右手,伧寂感受到了那即将而起的温和气息,是多么的庞大,他疯狂的从那黑色巨浪中抽出自己的双手,就要运动去阻挡。

“嗡”的一声轻响,那被凝固的黑色巨浪,瞬间碎裂,化为齑粉,从这半空中碎碎块块,迅速的向脚下的密林中落去。

封住重剑的巨浪消失了,凝固身法的气息也消失了,可贺兰泽山却是怔怔的看着巷奴,忘了收回长剑,忘了飞开身形。

接着,这空间中响起了一声不甘的嘶吼:“恶灵!”

巷奴没有理会伧寂喊的是什么,右手的那一道波纹又挥了出去,缓慢的速度,路上划开了一道道空间。

伧寂长大着嘴,一瞬间,就被凝固了身形。没有声音传出,没有气息传出,伧寂也不在有动作。

此刻的伧寂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像,被定在这半空,长大着嘴,手中的动作还是刚刚御出黑色气芒的最后动作。

巷奴静静的看着,轻轻笑了下,不是嚣张,不是嘲讽,而是种近乎空冥的满足的笑。

接着巷奴口中轻声念出一个字:“空。”

这是巷奴刚刚体会出的功法,万物空灵,一切为空。所有的攻击,所有的人,所有的物,所有的气息,都成了空。既然是空,就无所谓无惧,既然是空,就无所谓威胁。

就像此刻的伧寂,被凝固了身形。

细细的看去,就是一尊最普通的雕像,谁也无法将这黑色的雕像跟刚刚那个散发着滔天魔气的人联系到一起。

“先生?”巷奴喊了一声。

“啊?”贺兰泽山还未从刚刚那震撼的场景中反应过来,听到巷奴的喊声,贺兰泽山疑惑的看去。

巷奴道:“此刻正是陷住他的好时机,先生布阵吧,不要伤了师祖。”

轻柔的语气,对贺兰泽山依旧是充满的敬重,那看向伧寂的目光,有着些许的哀伤。

贺兰泽山不再言语,他毕竟也是万年前就开宗立派的强者。

虽然这次见识到的传承之力,与他以前看到的截然不同,他也没有多想。每个人的心性不同,会发出的力量自然不同,传承之力只是一种力量,并不是一种功法,功法的威力会因人而异,但也是大同小异。

但力量的气息,却完全是因个人心性,而运用出不同的威力。

只是他没想到,这少年的心中,居然是这样祥和的气息。如果不是向往这种祥和的人,那无论如何也打不这样毫无抗拒的祥和。

那气息的余波还在回荡,贺兰泽山能从中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意味。他感受到这股气息,恨不得立刻摆出个方桌,然后在这如春风般的气息下,小酌几杯,静静的,安谧祥和。

当前的事情,还未彻底的解决,也许正是伧寂这种滔天的魔气,才能让这祥和的气息一招制住,毕竟这是截然不同的力量。巷奴挥洒而出的更像是伧寂那股魔气的克星。

贺兰泽山收拾心情,重剑再一次握入手中,他要在伧寂的身边施展一个阵法,这阵法伧寂困住就足够。原本贺兰泽山还担心伧寂能破碎空间,会不会无视他的阵法,但当他将这困身的阵法在伧寂的身边刚刚布起的时候。

贺兰泽山就感受到了,在那凝固伧寂的祥和气息帮助下,伧寂根本不可能逃离这阵法。更在祥和的气息灌注下,阵法的威力暴增了好几分。

这是意外的惊喜,贺兰泽山并没有多想,巷奴平安最重要,巷奴能够越强大,就越好。

他知道巷奴不是那种得了力量就会变得嗜杀的人,在道场帮助他释放真气进行融合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在巷奴的内心深处,有一股哀伤。

他试着拨开了这股哀伤,这让巷奴陷入了回忆。也让贺兰泽山好好的看了看这孩子的过往。

一个身为奴隶的孩子,虽然他的至亲至爱死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命运也因此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让他变得愤恨。

反而,他用哀伤将这段记忆隐藏,这是无法避免的,每个人都会有痛苦的回忆。

但是,难能可贵的是他将自己的善性依旧释放在外面。他也曾迷茫过,甚至这种善性也曾消失过。

贺兰泽山很感谢,在巷奴的记忆中,那出现的僧人,一个邋遢的僧人。却是一个善良的僧人,他教会了巷奴如何保留善性,他不仅让巷奴看到了,还在巷奴面前做出了最好的表率。

也许正因为这样的人,才能让巷奴释放出如此的气息。

也正因为这样的巷奴,才让贺兰泽山放心。

贺兰泽山在布置着阵法,巷奴透过那山峰上的透明护罩看向了栾琳儿等人,那是他的牵挂。

遥遥的,对着他们微微一笑。

江海龙与玄明震撼在巷奴刚刚释放出的威力,甚至在江海龙的印象中,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力量,甚至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柔和到这种地步。他被这柔和的气息感染,他在心中衷心的为巷奴欢呼。

而玄明,他真正的看到了希望,他看到了有一个人能制止战争,能破碎玄灵二界的妄想。这是生的希望,是天下苍生生的希望。玄明点了点头,这样他才能安心的在这时空中等候,等候巷奴破碎阴谋的那一日,他们携手重新回到生界。

而栾琳儿她不管这些,她更在乎巷奴的安危,她不幻想巷奴至强至圣,也不幻想巷奴能受人供奉,顶礼膜拜。她更希望,在平息这场风波之后,两个人都能平平安安,然后寻一处鸟语花香的场所,相守相依,度过一生。

栾琳儿的脸红了,巷奴似乎感应到栾琳儿的心中所想,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这是栾琳儿所熟知的巷奴,一直没有变,栾琳儿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贺兰泽山已经将阵法布置完毕,他来到巷奴的身边,顺着巷奴的目光看去,正是那含羞的栾琳儿。

贺兰泽山微微一笑,这才是他最愿意看到了:“咳!”贺兰泽山故意咳嗽一声。

“啊?”巷奴反应过来:“好了啊,先生……”

贺兰泽山看着巷奴的模样,感觉自己好像报了一箭之仇,微微一笑,拍了拍巷奴的肩膀道:“走吧,还有更棘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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