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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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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布很薄,摊开来有三个巴掌大,绢布右边写着催眠秘术等字样,还有几段晦涩的奇异文字,这些不是许香薷所熟识的繁体字,圣姑教她催眠术之前也给她写过其中的前半段,这是东岳教专用的文字。

许香薷学的只是前半部分,她一路看过去,看到了后半部分,越看脸越黑,最后沉默不语。

那绢布右侧,则描绘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男女欢图。

蛊姥姥把绢布又仔细卷起来,递给许香薷:“阿蝶曾让我找个时候将其毁掉,但这也是阿蝶在月神教能过得好的保证,我知道终有一天,会有人来取它。”

许香薷此行本是为了这催眠术全本来的,有了全本她才能彻底拜托副作用,但是看到这上面的内容后,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

“前辈可知这催眠术的副作用除了修炼完整秘术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蛊姥姥愣住:“什么副作用?”

原来,那时候的圣姑看惯了东岳教中的黑暗龌龊,内心变得极其麻木,即便是她并未修至催眠术大成,也并不会忘记什么。因为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是想要忘掉的,即便是她身在炼狱,也只是觉得生活枯燥无味罢了。

后来她到了月神教,遇见了囚奴。

囚奴像是一束来自地面的光,把圣姑躲在地狱的一切不堪都照亮了,她开始惶恐自卑,东岳教成了她难以启齿的噩梦,也是灵魂深处最不愿暴露的罪恶。

情绪的改变让她开始忘记自己在东岳教的一切,甚至后来她都以为自己本是月神教的圣姑。

“阿蝶以前给我来信说,她对东岳教的记忆都开始模糊,我只当她是想要彻底抛下过去,却没想她说的竟是实情。”蛊姥姥摇头,“这样也好,她忘了也好。”

许香薷见蛊姥姥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便没有贸然打扰她,只安静等在一旁。

过了好一会儿,蛊姥姥才捏捏肩膀,一副疲惫的模样:“好孩子,这秘术我便交给你了,切记勿要落入旁人手中。”

“那您的夫君……”

“罢了,不必再催眠他了。”蛊姥姥道,“二十年了,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从没睁开过,我也活不了多少日子,且让我再死前再见见他也好。”

临时改变主意的蛊姥姥带着许香薷在屋外走了几圈,说这里是圣姑之前住的地方。许香薷几次想要询问蛊姥姥为何说自己快死了,都被蛊姥姥轻飘飘地带了过去。

当年她曾冷眼旁观圣姑的惨遇,如今却困在一个满是蛊虫的地方,不管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必须接受这一切。

走过一株长着粉色果子的小树前,蛊姥姥摘了一颗果子递给许香薷:“这是你娘最吃的,以往教内总是难寻到,巧的是偏偏这里长了整整一株。”

许香薷咬了一口,又苦又酸,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哈哈哈……”蛊姥姥忽的开怀大笑起来,要不是那一脸的皱纹,别人还会以为是个年轻少妇在笑。她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很难吃是吧?阿蝶却偏偏很吃。”

或许是跟她的人生很像吧,许香薷想到这里,只觉得口中更加苦涩,沉默下来。

“他不是你的伴侣吧?”蛊姥姥突然问。

许香薷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想起是荆芥后,她断然否认道:“自然不是。”跟大魔王做伴侣,是很考验心脏的。

“看起来倒像是个好男子。”蛊姥姥似是嘲讽地轻笑一声,“男子在没发现他的不好处时,怎么都是好的。可一旦发现了,也为时已晚。”

许香薷知道这是在告诫她,很是虚心地道:“晚辈明白,多谢前辈教诲。”

“要是再不出去,你那群手下怕是要把我万蛊窟给拆了。”

蛊姥姥伸手摸向耳后,许香薷才发现她耳朵上停了一只白色的蛊虫,那蛊虫小拇指大小,背后一对透明的翅膀,但是看上去显然撑不起它的身体。

正这样想着,听见蛊姥姥似是自言自语道:“好,你去玩吧。”

话音一落,见那蛊虫扑闪着翅膀,费力地飞了起来,一扭一扭飞向了远处。

“小呆很贪吃,比它的兄弟姐妹们都要大很多。”蛊姥姥说,“吓着你了吧,它们平时都很温顺,不会伤人。”

“您能听懂它们的话?”

“嗯,自从中了那蛊王毒之后,便能懂了。”

蛊姥姥似乎是不想多提这事,很快越过了这个话题,只说荆芥一行人准备硬闯进来。

这万蛊窟中处处是机关陷阱,之前她们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现在回去,许香薷倒是发现了很多不同的地方。

比如那个百叶藤做成的吊桥已经不见了,蛊姥姥依旧是一手托着烛台带她从原路回返。

黑暗中许香薷的视力收到了很大影响,她只能看到那桥不见了,正打算前去提醒蛊姥姥,却见她一脚踩下去,原本要落空的脚却像是踩到了什么。

“放心走,不用怕。”

许香薷将信将疑地一脚踩下去,也觉得是踩到了什么,这时候她想到之前柳修的话,顿时脸色变得很奇怪。

她们现在,怕是踩在了蛊虫身上。那些能够做楼梯让蛊姥姥下思秋崖的蛊虫,此时正在她们的脚下连成通往对面的路。

她们刚走到一半,听到对面传来声响,听声音怕是有好大一群人。

“你们且在此候着,我前去探探。”

“不可,我等奉命保护特使,自是不能干等着的。”

来人正是荆芥他们,只是他们在自顾说着,仿佛并未看见她们一般。

走到近处,蛊姥姥手中烛台照亮一方天地,荆芥眼中的焦虑也一览无余,但他却毫无所觉。

荆芥看着眼前的两条路,左面是悬崖峭壁,右面是拇指细看不见头的钢索。略一思索,他便道:“我去右面,你们往左面走。”

四个隐士本想分成两队,可那钢索怎么看都危险,他们轻功造诣不够,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便只能放弃。

荆芥踩在钢索上,初上时只觉罡风铺面,险些让他脚下打滑。他稳住身形,注意着周遭是否有异常情况。

这里本诡异得很,他们一路行来已经遭遇了无数陷阱,没想到这地道之后竟然连通着另一个悬崖峭壁。想着蛊姥姥把许香薷带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回来,荆芥焦灼不已。

他们分别的太久了,他十分惧怕再一次失去许香薷的消息,所以他最终还是没安静等着,前来寻她。

钢索下是万丈深渊,浅白的雾气让底下的场景并不十分真切,荆芥根本没兴致停下来欣赏。

教众和荆芥都以为自己还在万丈深渊上方前行,但在许香薷的眼中,他们不过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许香薷道:“是失传已久的幻阵。”

“不错。”蛊姥姥赞赏道,“没想到你对阵法也有研究,这幻阵是你娘布的,普天之下还会幻阵的也不过一两人而已。”

“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陷入幻阵的人不能强行唤醒,只能等他们自己突破。

蛊姥姥道:“这幻阵跟玉涯子的问心门是一样的,只有看透了自己的心,才能走出来。有的人只要一刻钟,有的人一辈子也醒不来。”

两人越走越近,许香薷从荆芥身旁路过,微风将她的一缕长发撩起,轻轻打在荆芥的肩头。

荆芥先是有些迷茫,而后惊喜道:“香薷?”

许香薷一惊,以为荆芥醒了,再一看,荆芥却朝着左边虚空说道:“你为何穿成了这样?”

蛊姥姥绕过这群人,道:“走吧。”

许香薷跟在后头:“前辈……”

蛊姥姥头也不回地道:“求情不必了,这幻阵便是我也解不了,他们自己硬要闯进来,怨不得旁人。再者,若是能过这问心门,也算是他们的造化。”

蛊姥姥看出许香薷和荆芥并非侠侣后,便也不怀敌意了,她把许香薷带到之前的那个会客厅去,厅中几个女子正在闲聊。

蛊姥姥给他们一番解释后,问起正在绣荷包的小姑娘:“婉儿,那娃娃醒了吗?”

“醒了醒了,正吵着要找姐姐呢。”婉儿吐了吐舌头,站起身给许香薷鞠了一躬,诚恳道,“姐姐对不起,是婉儿错怪了你。”

“姐姐!”斜里跑出个胖团子,一把抱住许香薷的大腿,委屈道,“他们说姐姐有侠侣了,是姐夫来了吗?”

许香薷扯开沈祝恭,黑着脸道:“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他姐夫!”

沈祝恭又扑上来:“那姐夫来了吗?”

许香薷扶额:“没有。”

“那他们说的侠侣是谁?”沈祝恭玩着小手指,很是可怜的样子,“姐夫让我看着姐姐,不要你找别的侠侣。要是姐姐找了别的侠侣,姐夫再也不给我买好吃的了。”

“再吃你连嘴都胖的看不到了。”许香薷忍不住毒蛇,“还有,小小年纪,别老想着做惊槐的狗腿。”

沈祝恭低下头:“哦,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沈祝恭又问:“那……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人在幻阵中,是感受不到具体时间的,而且少有人能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幻阵。

幻阵中,荆芥最终杀了蛊姥姥,当他满手鲜血地站在站在许香薷面前时,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

“荆芥,你杀了人。”许香薷向后退了一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你真脏。”

荆芥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雷炸了一般惊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香薷?”

你……又不要我了吗?

许香薷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她背过身,朝着远处走去:“三年了,你我都已变了太多,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乖巧的荆芥,我也不是你的香薷。”

“不!我不走!”荆芥想要上前抓住那抹魂牵梦绕的身影,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亲吻她,抚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可是最后,他还是垂下了双手,默默跟在许香薷身后,做一个被抛弃的影子。

许香薷不再跟他说话,她把他视为无物。

又是几年过去,荆芥看着她行走江湖,跟三教九流交谈,和武林前辈论道,闲暇时还会在书房写上几本小说。

每本他都看,小说里的主人公们幸福快乐着,他将自己和香薷代入其中。

他总想着,这样白头到老也是好的。

可是没过多久,许香薷找到了他。

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笑意盈盈地看着荆芥:“我要嫁人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吗?”

荆芥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努力回味着香薷这语气中的亲昵和温柔。

半晌后,他抬起头来,眼里全然都是诡异的魅惑:“不,我要把你周围所有人都杀光。”

“这样,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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