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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多谢艳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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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窗户的声音极轻,似乎是怕惊扰了屋中的人。

她思忖再三,还是轻声开口,“进来吧。”

人是进来了,却连着又是叹息又是摇头,花言惜看着她尽是不赞同,“你到底是个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放人进来。”顿了顿,他声音又放轻了些,问道,“我扰了你休息吗?”

“花公子怜香惜玉,敲窗那声音我若休息了定然是听不见的。”苏瑾烟不知为何,看见是这个人之后便放松了全身的警惕,眨着眼看着他笑道,“我这县主府上上下下隐卫巡逻百人有余,暗地里自还有暗卫守着。若是这样还有人能如入平地一般地敲我窗棂,想来我不让进也没什么用了。”

她知道花言惜会武功,也知道应当不弱。可却怎么都没想到过,居然会厉害到这种地步。

不知他和玄天策,谁更强一点?

花言惜眉眼带笑,被调侃了也不觉不悦,只是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原来是我想的不周到。”

互相调侃了一阵,苏瑾烟才想起来,眨着眼睛看着花言惜,她问了一句,“你今日来,总不会只是为了和我开玩笑的吧?”

那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

花言惜并未直言,只是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来看看你。”

那茶正要入口,却被苏瑾烟喝止了。

花言惜一怔,垂首看看茶杯,抬眸问她,“阿烟的茶,我不能喝么?”

这一问,倒是带了万般的委屈。

苏瑾烟无奈将他手中茶杯拿过,唤了莲华倒壶热茶过来,才关紧了房门对他道,“天寒,别喝凉茶了,伤脾胃。”

花言惜那点儿愁绪这才尽数散去,说话的调子有些软绵绵的,“原来是阿烟疼我。”

苏瑾烟瞥他一眼,脑子里不知怎的,竟转了个旁的想法,“不是,是那茶里有毒,原本是想毒死来人的。看见是你,就想拿你试试毒。”

花言惜转着茶杯的手一顿,竟是看着苏瑾烟不知该说什么了,面上尽是五味陈杂。

苏瑾烟粲然一笑,道,“不过,听你说话还是能中听,便决定不毒你了。”

倒是如此也没恼,花言惜苦笑一声,“那我便谢谢阿烟了。”

那双灵动的眸子眨了又眨,片刻后便弯起来了,“其实是骗你的,茶里没毒。”

本是见她丧礼那日难过,如今总算是得了空来见一面,想着安慰安慰,却不想自己被逗弄了一番。

不过倒也好,她不难过了便好,花言惜笑笑,“就知道阿烟舍不得。”

苏瑾烟挑唇,又跟上了一句,“本来是舍不得的,不过如今看你的反应觉得有趣,打算下次试试。”

花言惜下意识回了一句,“可别。”

苏瑾烟弯唇看他,“那这次?”

再发现不了苏瑾烟是逗他的就太愚笨了,花言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认命的样子,“罢了罢了,若是阿烟要毒死我,我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怎么,”苏瑾烟撑着下巴看他,笑吟吟的,倒是觉得自己头也没那么痛了,“艳奴大人还嫌现在不够风流么?”

不等花言惜回答什么,苏瑾烟先开了口,“既然艳奴大人不打算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那我有问题就先问了。艳奴大人怎么会有心情来我父亲的丧礼?”

“毕竟…”

花言惜这话刚开了头,莲华便来敲门了,苏瑾烟起身去开门。花言惜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是化不开的纵容,轻声道,“他将你好生生地养大了。”

苏瑾烟没听清。

给他倒了杯热茶推过去,苏瑾烟抬眸问他,“你方才说什么?”

花言惜笑道,“我说苏大人名满京城,我来吊唁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瑾烟挑挑眉梢,看着他没言语。

花言惜被她盯了半晌,才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说实话。苏大人没少照顾我们欢馆的生意。”

这个理由苏瑾烟还能相信些,苏廉德那个人平时不算好色,不过一旦去了那种能地方出手肯定大方,没少照顾欢馆生意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个理由不能说出来,她也就姑且装作信了那个冠冕堂皇的。

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总不能就这么走了,该找个理由才是,花言惜的指尖轻叩着茶杯的边沿,思绪一动,便想起来了两件事情。

他轻声道,“我记得之前和阿烟说过,等寒梅开了,带你去看花。只是最近寒梅虽说开了,可我想阿烟暂时也没有什么心情,不如,等下个月月初,我带阿烟去,好不好?”

看花?

苏瑾烟愣了一下,回忆发生了什么时,脑子里的第一个画面却是玄天策和那个女子。她低敛下眉眼,沉默片刻,才抬起头对着花言惜笑笑。

“好。”

报复么?也说不上。

只是原本会顾忌玄天策而不去做的事情,现在却有些叛逆地想答应下来。苏瑾烟觉得心中的想法有些烦躁,干脆就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主动转移了话题,“我只是想要个人,你怎么又把欢馆的嬷嬷给我送来了?”

这就是花言惜想起来的第二件事了。

只是听着苏瑾烟这个说法,他微微地拢起了眉头,看着有些担忧,“给阿烟添麻烦了么?”

“想什么呢。”苏瑾烟瞥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恼,“我只是担心你将欢馆的嬷嬷给我送来了,耽误了你的生意。”

花言惜一愣,旋即无奈地摇头轻笑出声,“阿烟啊阿烟,说你些什么好。欢馆那么大,差了一个人两个人没关系的。你这次要给那个步祈冬送什么人过去?”

苏瑾烟挑挑眉梢,也没瞒着他,“你还记得上次送给苏廉德的那个么?”

记得倒是记得,不过在花言惜听见的说法里,人好像是死了?只是他这个消息的来源不正,也就没说,只是点点头问她,“我记得,怎么了?”

“现在我父亲人也死了,这人也没有子嗣,也不能总放在侯府养着。所以我就想,干脆送给步祈冬算了。”苏瑾烟把玩着茶杯,想着前生青灵做的事情,“反正那边儿还有个苏梓琳,自己一个人多寂寞。”

在苏廉德的身边都没遭什么罪呢,不如苏梓琳的日子过的糟糕,现在苏梓琳的好日子基本是过完了,她得让青灵也过一过好日子。

倒是不知道苏瑾烟对这个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恨意,不过花言惜当然也不介意,就只是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还是要最后是处子?”

“那当然。”苏瑾烟笑吟吟地点头,捧着脸想了一会儿之后又问,“你们那有没有那种,能怀孕,但是很容易就会流产的药?”

有当然是有的。

只是花言惜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想起来问自己的,叹息的时候也带着几分纵容,“其实我很想告诉你我们是正经地方,没有那种东西。不过,你要的话,当然有。”

苏瑾烟弯唇,“那就谢谢艳奴大人了。”

花言惜也不知这丫头的这股子劲儿究竟是随了谁的,眼下又是觉得无奈又是觉得骄傲。看着苏瑾烟的面上似乎是有几分疲惫,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轻声问她,“阿烟是有什么心事,睡不着了么?”

被说中了。

苏瑾烟轻咳一声,无奈地对着花言惜笑笑,“倒不是有心事,就是觉得心静不下来,睡不着。”

安神的香倒是没带在身上,苏瑾烟说心静不下来他也能理解,毕竟这么多的事情都在一起,听说今天还有掌柜来堵门了。

他想了片刻,倒是想了个主意,“阿烟信不信我?”

苏瑾烟不解,“怎么说?”

“若你信得过我,我们到榻上去。”他特意顿在这里,朝着苏瑾烟抛了个媚眼,见苏瑾烟面无表情之后才轻咳一声,又跟上了下一句,“我帮你揉揉头,大概能睡得好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若是不信我,你穿着衣服睡就是了。我也不会被人发现,你睡着了,我就走了,不会扰你的名声。”

这些苏瑾烟都没想过,只是看着他那副有些焦急想辩解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一声,“我原本是相信的,可刚刚艳奴大人那么做,我就不信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花言惜一时哑口无言,十分懊恼。

倒是苏瑾烟站起身,等躺到了软榻上,见他没动,才撑起半个身子笑着打趣,“怎么,艳奴大人刚刚说的话,这就不作数了吗?”

花言惜这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坐在榻边,微凉的手指搭在了苏瑾烟的太阳穴上。

苏瑾烟知道这有些过了,和一个男子在闺房里这般,的确是有些过了。

可她不知为何,对花言惜生不出半分警惕来。

也的确有些报复玄天策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花言惜的手真的有用,苏瑾烟隐隐的头痛真的好了几分。

花言惜看着苏瑾烟的目光本是十分温柔的,如同手下的动作一般。

突然间,他的目光凌厉地朝着窗外看去。

有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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