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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院中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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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河间郡守的话,沐廉也先是笑了一阵,随后才又庄重起来:“府君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与诸位生分了。

今日与会的士子,凡是年方冠礼,尚未许亲的,无论师承何门,所习谁家。有瞧得上小女的,咱们院中一叙。

若是瞧不上小女的,院中士子尽可离去,厅中诸位还请稍坐,晚间尚有一席,小女与人许亲,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院中士子到底是读过书的。凡有妻妾之人,也不隐瞒纠缠,大大方方的行礼辞去。汉人成婚尚早,故而院中之士竟离了一半。

院中剩余的席位由下人撤换,厅内的士子有符合年龄还未婚配的便即出到院中,寻空席就坐。即便如此,在座的却也有百余人,可见沐家千金魅力不浅。

厅内留了沐廉仍在厅中端坐陪长者饮酒叙话,倒是沐析洁自行出得厅来,重又对院中的年轻士子挽了一礼。虽是女流之辈,却也颇为大方,不曾露怯。

然而到底是选婿之事,粉面不免有些泛红:“诸位士子请了。析洁见过诸位。今日虽是析洁选婿,到底是愿选一位能情投意合共渡百年的良配。

是故今日不由析洁先选,诸位哥哥可以先提出一些对自己意中人的要求,析洁看自己是否能够达到并作答。

若是析洁有些事情做不到以使诸位哥哥不喜欢的,可以自行离席。析洁自在剩下的诸位哥哥中择婿。诸位哥哥谁有问题,请吧。”

一名身着锦缎的豪门子弟率先跪起拱手:“在下河间章铭,请问析洁妹子,我听闻妹子好习武艺,好读经书。妹子之才,我自是仰慕的。但是妹子所习所爱俱是男儿之业,不知妹子女儿之业可曾习得?”

沐析洁还了礼,答道:“析洁不曾想过经书武艺尚分男女。析洁只知是自己喜欢罢了。不过确实读经习武须耗时日,析洁惭愧,琴棋书画只略微粗通,烹饪女红尚可做得却份属寻常。”

章铭叹了一口气:“初闻妹子所习所好便觉不妥,读经习武虽然不是女子不能习之。然人之精力终究有限,就如庶人思衬读书为官自然不能算错,但为此荒废了自家土地却是不该。

妹子追求自己的喜好也不算错,但是却因此致使作为妻子应会的各项技艺多数不精,这便是错了。在下恐与卿并非良配,这便不叨扰了。”言罢,就离席起身,重新进到厅中去了。不少人也随之离席。

望着眼前瞬间便空了三分之一的席位,沐析洁一时有些难堪,但到底还是倔强,还是不觉自己错了。不过终究还是缓了一会,方才复又开口道:“还有哪位哥哥有问题的,请问吧。”

这时,一个寒门游子起身为沐析洁开解:“沐姑娘勿须介怀,方才起身之人多为儒门大族子弟,娶亲多求贤妻内助。自然不喜女子分心他顾。似我等这般闲士,能得姑娘这般才貌的伴侣游戏江湖,却是幸事。不知姑娘可愿与我等不问朝政家族,一意携游山水?”

沐析洁这次没能像一开始那样洒脱笃定:“嗯……我也很喜欢游赏山水,但是……终究还是要稳定下来过日子吧?呃……女红烹饪什么的,我可以再努力修习的……我……我觉得年轻的时候纵情山水自然是好,等年纪大一点,有……有了孩子,还是稳定下来……比较好吧……”

那寒士一脸遗憾:“既然如此,我等闲游之士,怕是没有这份机缘与姑娘结亲了。”言罢告辞离去。又有数人离席。

沐析洁一张俏脸已烧的通红了,终究谈论的是女儿家自己的婚事,遇到这种情况到底不能视之如常。以往在京城与人说媒,到底都是大族子弟,没有这般所言不论朝政家族的。如今有人提出,沐析洁却又觉得自己似也不是若当初所想的那般快意洒脱了。

这时,又是一名士子起身:“沐姑娘,在下也是儒门弟子,想问姑娘几个问题。其一,姑娘对于择婿有何要求?”

这问题倒是不令沐析洁为难,当下痛痛快快答道:“析洁自知非精于相夫教子之术,故而对夫君要求也不敢多做奢求。只是须得能够做到诸如待我好,不反对我的爱好,日常生活能聊得来,容貌也好一些……这般天下女子都盼望的事,也就足够了,并无他求。”

待沐析洁说完了,那士子又问:“其二,若是有人因为姑娘的容貌、家世而待姑娘好,姑娘可愿意?”

沐析洁毫不犹豫:“析洁尝闻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析洁虽不肖,不愿为此片刻之好,愿长相厮守。析洁夫婿,当是真心待我好,若是为了容貌、家世,析洁宁可不嫁。”

这次那士子听了忍不住赞叹:“好!姑娘真性情,好气节!”顿了一顿,却又话锋一转:“不过姑娘可曾想过:这天下间的男子,莫不求妻淑而孝,善持家,体己而不论贵贱。

今姑娘好经书武艺,不淑。长而未嫁,不孝。不善缝补家事,难于持家。能否体己而不论贵贱且不言,姑娘如此,人夫所喜者,四已违其三,却枉求夫为姑娘所喜。

既如此,便是有人言不为姑娘容貌家世,只一心一意的待姑娘好,然岂可信乎?”

沐析洁一听又是批评她的,俏脸更是通红,即羞且怒,不知为何自己求亲,起先便说了不喜的径自离去便是,决不强求,而到了此时此刻却竟都说教起自己了。想发怒,但到底性子温婉,只能强忍着。暗自心中越想越委屈,双目通红,内中含泪。

沐析洁姿容秀丽,此刻凄楚,更显动人,原本堂下还有不少士子跃跃欲试,甚至有人犹豫是否离席,但见了沐析洁如此秀容,却又都不忍心再与她为难或是就此离去,一个个又都坐的稳当了。

沐析洁羞愤之下,诸位士子多怜其姿容,一时间竟满堂寂静。然而终究只是一时,只见一个身穿粗布的士子抱剑起身。但见他冷哼一声,神情甚是倨傲:“在下,墨者!”

这人的突然出场,让众人都回过神来,待听到他的自报家门,更是吃惊!

“居然是墨者!”

“据说只有能践行墨家之学,墨门武艺剑术都须精熟的墨门弟子才能称墨者!”

“墨者只能通习推行墨家之学,是以自孝武皇帝表彰六经以来墨者日少!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见到了一位!”

那人听了众人评论,也不禁面有得色,待议论声渐小,才放言道:“沐家小娘容貌甚美,不过到底是女娃,小家子气了些。方才我看了,眼下在座的要么就是故意与你为难的。要么就是打算走了,留下瞧热闹的。

依俺之见,当下也就俺是真心求亲。俺是墨者,以我的才学武艺,也不算辱没了你。索性你也不必招这劳什子的亲了,赶了这群凑热闹的士子出去,与我结了姻缘便是。

俺是墨者,跟了俺,咱俩日日快活,到处任侠天下,扶危济困,到老了还有其余墨者相济,岂不快哉?”

初时,沐析洁听他是墨者,知道墨门多任侠,心中暗自欢喜,想来至少他是能明白自己的。哪想到他不仅言语粗俗,这倒也罢了,听闻墨家便是不读诗,不会言。自己顶多生些闷气,敷衍他两句让他自行离去便罢了。

然而他最后一句话居然说要自己与他日日快活,那可就是大大的轻薄了!自己又如何能容他?再加上本就羞怒委屈,平时又好任侠争勇,当下再也忍耐不住,斥道:“竖子无礼!安敢欺我邪!?”

一怒之下,竟径自从前席的一名士子身上夺过佩剑,向那墨者刺去!

好个墨者,到底武艺纯属,虽然不料沐析洁这般千娇百媚,看似温文尔雅的少女竟因他一席话怒而拔剑,但反应却是极快,一脚踢起了脚前的桌案。

沐析洁怒而递剑,力气使得大了,直接击碎了桌案,但到底缓了一缓,那墨者已然来得及反应,身子一错,让开这记直刺。

沐析洁一击不中,而墨者有了这番功夫,却是已然抽剑在手了。沐析洁一剑刺空,虽然胸怀羞怒,却仍然及时收力。脚步跟上,手腕一抖,这剑便追着墨者而去。

那墨者已持剑在手,底气已足。一边举剑抵挡,一边喝道:“好个小娘皮,俺真心与你结亲,你倒好,直拿剑刺俺!莫不是哄骗我等,并不真心结亲?”

这话沐析洁听了心中更怒,也懒得与他口角,只是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与那墨者斗了几剑,知道墨者果然并非浪得虚名。想她沐析洁自幼喜剑,又因家学渊源,所习剑术更是儒门嫡传,常常自得于剑术精妙,便是在京城中,小一辈里也鲜有及得上的。

却不想如今在这近乎荒僻的河间居然遇上传说中的墨者,武艺的确是值得称道。

她初时出手还是因为羞怒,后来怒气渐消,反而争胜之心大盛。将所习剑术的精妙变化一一展现施展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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