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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生米做成了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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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这儿以后,灯笼裤像着了魔似的,隔三差五地往见面熟家里跑,一点儿也不背人儿,抠到家两口子还乐见俩人往一块儿摽,一来了就给腾地儿不说,还好吃好喝好打兑。说来也怪,以前是一帮嘎杂子围着见面熟转,绿豆蝇似的轰都轰不走,自打跟灯笼裤好上了,那帮子像怕见瘟神一样,谁也不敢靠前儿了。日子一长,俩人这点儿事儿就在村里传开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长富的耳朵里,起初他还没在意,说的人多了,长富开始有所警觉,郑重其事地跟灯笼裤谈了一次,灯笼裤毫不避讳地承认正在跟见面熟搞对象,还说等定下来再正式跟组织上汇报。长富无话可说了,只能委婉地提醒他根据自身的条件,再好好掂量掂量,不能光以貌取人,也要考虑个人的品行,还有就是,农村不同于城里,干部不同于农民,搞对象也要注意一下影响。如果换作别人遇到这种事儿,或者灯笼裤主动找他征求意见,长富肯定会建议他找个有工作的,或是城里的,这样以后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因为他毕竟不同于那些结了婚再参加工作的,可选择的余地更大一些。长富之所以没有主动给他张罗,还是因为他觉得灯笼裤这个人没多大把握,担心以后坐蜡。

见面熟与灯笼裤的关系越走越近,甚至有点儿半公开化了,经常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根本不在乎身后的指指点点,似乎结婚已是顺理成章了。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有人又给灯笼裤介绍了个对象,女方他还认识,是跟他一块儿参加培训班,又一块儿转干的田秀丽,家也是五区的,长相虽然一般,但心气儿高,性格泼辣,人送外号假小子,在培训班俩人说过话儿,分配的时候田秀丽去了三区,以后就没见过面。组织上考虑到田秀丽个人的实际困难,最近又给调回了五区。刚报到没几天,同事见她年近三十还没对象,想把她和灯笼裤撮合到一块儿。介绍人把话儿传给灯笼裤,灯笼裤同意见个面儿,没等介绍人安排好时间,田秀丽趁着歇礼拜一个人就找到赵家铺来了。

田秀丽转干之前在五区就是个活跃分子,工作队的人都认识她,冷不丁地来到工作组住地,长富感到很意外。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长富觉得俩人还算般配,最起码政审没问题,人品错不了,比那个见面熟强多了,当场表态支持,立马叫老赵去把灯笼裤找回来,让俩人就在这儿见面儿。

灯笼裤此时正在寇家跟见面熟腻乎,前次介绍人跟他说相对象的事儿不过是顺口答音,没有当真,这次田秀丽亲自登门他又不想见了。老赵连拉带拽地把他弄回住地,见面儿之后俩人聊得还挺投机。长富觉得这事儿有门儿,田秀丽走了之后,他跟老赵俩人轮番上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摆明利害,推心置腹,说的灯笼裤真有点儿动心了,答应跟田秀丽好好儿处处,尽快跟见面熟这边儿做个了断。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儿的墙,“灯笼裤又跟工作队的人好上了”,这话儿很快传到了见面熟的耳朵里,开始她还不信,觉着灯笼裤已经被自己降伏了,别人抢不走,传话儿的人一多,见面熟心里也没底了,再加上灯笼裤已有十来天没登门儿了,让她不得不信。见面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想干的事儿,没有干不成的。眼瞅着自己喜欢的人要被抢走,并没有表现出有多焦虑多不舍,更没有哭天抹泪儿地上门儿吵闹,她已经胸有成竹,只是不动声色地在等待时机。

这天一早,天阴得黑沉沉的,抠到家两口子去参加亲戚的婚礼,临走时说要是闹天儿黑晌儿就不回来了,让她一个人在家当心点儿。见面熟见机会来了,爸妈前脚儿刚走,后脚儿她就找了一个知近的人去给灯笼裤捎话儿,让他无论如何晌午来家吃顿饭,说有事情要商量。

灯笼裤有点儿犯难了。说心里话,他还是挺喜欢见面熟的,不光人长得漂亮,嘴儿还甜,会哄人,绝对拿得出手,娶媳妇就应该娶这样儿的!田秀丽就不一样了,没一点儿女人味儿不说,还一天到晚咋咋呼呼,张口闭口工作,唯一相人的地方就是有工资,旱涝保收。长富看出灯笼裤有点儿进退两难,拿不定主意,想趁机再烧把火,让灯笼裤及早跟见面熟断喽,省得夜长梦多,于是撺掇他赶紧过去,“富贵呀,你去了就干脆把话挑明喽,别再吞吞吐吐,藕断丝连的。娶媳妇是俩人搭帮过日子,不是找个摆设,像寇明珠那样儿的,搁在家里你能放心吗?田秀丽不一样,她是组织里的人,政治上可靠,人品更没问题,志同道合,革命夫妻,这么好的媳妇儿你到哪儿找去!”长富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劝说,“富贵呀,你小子真是走桃花运了,没有的时候一个没有,一旦有了还是俩,让你挑来挑去挑花眼。当大哥的说句不该说的话,长得好不能当饭吃,到了黑晌儿灯一吹全都一个样儿。”

灯笼裤从住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起风了,夹杂着零星的雨点儿,越走风越大,雨点儿越密,进见面熟家门的时候,身上已经浇湿了。

“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照顾自个儿,下这大雨,也不说戴个草帽儿,披块雨布啥的。”见面熟已经不再客气地称呼您了,她嘴里数嘞着,用手划拉灯笼裤头发上的水珠,“快把湿褂子脱下来,我刚给你做了件衣裳,试试合身不。”说完从躺柜里拿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递到灯笼裤的手上。

灯笼裤把衣裳抖落开,是一件藏青色四个兜的干部服,张队长、陈组长他们都穿过,曾经让灯笼裤羡慕不已,“我哪儿能让你破费呀,总共多少钱?回头我给你。”

“见外了不是,什么你的我的,连我这个大活人还不都是你的!实话告诉你吧,布料是别人孝敬我爸的,衣裳是在县城裁缝铺做的,你快换上吧!”见面熟催促道。

灯笼裤脱下湿漉漉的褂子,换上这件新的,扣上纽扣,还挺合适,惊讶地问,“你咋知道我的身量大小?”

“你忘了,上次给你补褂子,好几天没还你,你还一个劲儿地催。”见面熟提醒道。

“你可真有心!”灯笼裤看出见面熟对自己是真心,早把陈组长交待的话忘到脑后了。

“这你还不明白吗?”见面熟没往下说,“你看,光顾说话儿了,饭早就做好了,趁热吃吧。”

见面熟把两个炒菜端上桌,又烫了一壶酒,拿来两个酒盅,“酒今儿个就不喝了,临出来陈组长交待过。”灯笼裤把酒壶推到一边儿。

“下这么大的雨,谁不歇个阴天儿啊,来,我陪着你喝!”见面熟抄起酒壶斟满盅,挨着灯笼裤坐在炕沿儿上,左手搂住他的肩头,右手端起酒盅递到他嘴边,灯笼裤一张嘴下了肚,见面熟自己也干了一盅,接着又斟满,俩人你喂我喝,我喂你喝,不时用话语相互挑逗,转眼之间一壶酒见了底儿。接着烫第二壶,喝到第三壶快干的时候,见面熟好像有点儿多了,脸颊绯红,醉眼迷离,喘气儿急促。灯笼裤似乎还没够酒儿,仍然有来有往,一口儿一干。忽然,见面熟像挨了蝎子蛰似的,嗷了一声跳到了地上,不住地用手往后背够,够又够不着,猫着腰掀起褂子后襟儿,让灯笼裤看看里面有什么,灯笼裤低下头,衣裳紧裹在身上什么也看不见,让她把衣扣都解开,见面熟麻利儿地解开衣扣,一个也没落下,灯笼裤把她的衣襟撩到肩头,露出整个儿白白的后背,腰上系着一根粉色的兜肚绳,灯笼裤用手仔细地摩挲着,光滑细腻跟块板油似的,不红不肿什么都没有,侧过脸儿来,却从她下垂的绣花兜肚缝里看到了胸前一个雪白的馒头似的东西,忍不住伸手进去一把抓个正着,圆咕隆咚滑滑溜溜,中间的凸起有点儿顶手。灯笼裤以为见面熟一定会炸喽,没想到她非但不恼,还顺势靠在他身上,咯咯儿地浪笑。灯笼裤像是拿到了通行证一般,另只手马上伸到另一边,贴肉儿抱紧她往后一仰,俩人滚到了炕上。见面熟随手把炕桌推向炕角,腾出地儿来。灯笼裤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急不可耐地脱去衣服,开始了他向往已久谋划多时的那个事儿。

屋外,狂风暴雨。老槐树被大风刮得哗哗地响,雨水像瓢泼一样,一阵一阵地砸向窗户。屋内,暴雨狂风。一波疾风骤雨之后,又一波骤雨疾风来临,没有停歇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雨停了,风住了,天晴了。灯笼裤穿好衣服,跟见面熟道别。他没有穿新做的干部服,怕让陈组长看见,说好过几天再来拿。见面熟表现得很平静,送到了大门口。

在回住地的路上,灯笼裤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虽说刚跟见面熟有了那种关系,但跟她断是铁定的,是时间早晚的事儿。他要为自己和孩子的将来着想,好好地跟田秀丽处,这样的机会毕竟不多,可遇不可求,说啥也不能像张队长他们那样,回到家里还要种地。至于见面熟那儿,慢慢冷淡疏远她就是了,最好让她自己提出来,发生关系这个事儿是你情我愿的,没有啥真凭实据,再说她还是大闺女,说出去更不好找主儿了,没啥可担心的。他打定主意,要是陈组长问起来,就说跟见面熟已经断了,给他也吃颗定心丸,好让耳根子清净。

到了住地,屋里空无一人,去外面一打听,住雨之后陈组长和老赵就跟村干部一起下地查看雨情了。灯笼裤重新回到屋里,靠在铺盖卷上打起盹儿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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