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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什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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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如意道:“郑学监是咱们金山县有头脸的人,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里,怎么说没就都没了呢?他家的人呢?难道都外出去了?”

那婆子抬头指着天空:“都上天了。”

王氏见她疯疯癫癫的样子,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这老婆子,胡说八道什么?”

那老婆子忽然将脸凑到王氏面前:“我胡说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这突然的一个动作,可是把王氏吓得不轻。连蹦带跳就跑到了阿青旁边,望着那婆子:“我管你是谁?”

那老婆子指着她:“你不管我,我却认识你。你是那个告我女儿的疯女人。”她说着,忽然张牙舞爪向王氏扑来:“你把我女儿害死了,你还我女儿的命来。”

王氏被她的形容吓得花容失色:“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阿青却并没有因为这丐婆的形容可怖而惊慌,劈手将那婆子拿住:“你有话就说,没话走开。要是冲撞了我家娘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丐婆被她捉住,挣扎了两下见挣扎不开,顿时愤怒起来:“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狼,反正我家里人都死光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你们索性连我一起杀了吧。”

钱如意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你和那郑学监又是什么关系?”

那丐婆愤怒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们知道。我就是被你们害死的那个郑冤鬼的妻子。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钱如意道:“郑学监没死。”

“你骗鬼去吧。我亲眼看见你们把他勒死,投入我家后院的那口水井之中的。你们还要杀我,是我连夜逃走,才侥幸捡的一条烂命。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个女儿……”

那丐婆说着,颜面恸哭起来。

钱如意向阿青使个眼色:“暂且将她带回去,交给陆师兄审问。”

阿青点头:“好。”提了那丐婆,转身便走。那丐婆挣扎起来,阿青一掌将她击晕了过去。背在背上,转瞬就走的不见了踪影。

王氏惊叹道:“想不到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竟然有那样的力气和手段。”

赶车的小白闻言,笑道:“我这个妹子,本事在我之上。”

王氏似乎这才注意到小白这个人,将他上下打量一遍:“你也会功夫的?”

小白一笑:“在江湖上行走,勉强够保命而已。”

王氏自然知道他这是谦虚的说法,顿时就对他刮目相看。

钱如意道:“咱们回去吧。”

王氏点头:“是。这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当真是惊悚的很。”

三人转回经略司。

钱如意将在郑家门外看见的情景说了,陆子峰连忙提审那丐婆。无如那婆子神智颠倒,言语颠三倒四的。一时间也审问不出个什么,只能将她暂且安置在跨院之中。

陆子峰带人去了郑学监的家里。从他家后院的水井之中,先后打捞出一具妇人的尸体和一具白骨。那妇人的尸体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但是从衣着看,应该是郑学监的家眷。

只是,从郑学监家人这里撬开他的嘴,显然是不能够了。找到太子,迫在眉睫。如果太子出事,金山县一应上下难逃其咎。

陆子峰愁得几乎一夜间白头。要知道,太子安慰关乎社稷,关乎黎民百姓的安定。

钱如意道:“莫若,咱们再来个诈一诈。”

陆子峰闻言,顿时就犹豫起来:“能行么?”

要知道,之前就是钱如意出的这个主意,将郑氏活活吓死在了公堂之上。如今再次提出来,不光陆子峰心里没底儿。所有人心里都没底儿。

钱如意道:“反正那郑学监都是死罪。要不是你阻拦了一下,无比要遵循国法,将他正法,这个时候他早就被贤王爷给砍了脑袋。这样一个人,就算吓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陆子峰这个时候,一筹莫展。于是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钱如意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陆子峰当即就准备起来。

这时候,郑学监正被关押在经略司的偏殿之中。本来他这样的重罪之人,是应该下大狱的。可是,陆子峰当初在自家的旧府基础上,修建经略司的时候,什么都想到了,独独没有想到建牢房,以至于像郑学监这样的重犯根本就没地方关押,只能关在偏殿中。

那郑学监别看一副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倒是心胸宽阔,明知道自己必定一死,竟然毫不在乎。又能吃,又能睡。就凭这份度量,就和二太太讲的谨小慎微丝毫没有关联之处。

是夜,那郑学监正在熟睡。忽然觉得浑身如坠冰窟,冷得一阵哆嗦,从睡梦中醒来。

朦胧中,那寒意耿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飘荡。

要是换了常人,说不得早就害怕起来。那郑学监胆气了得,竟然丝毫不惊,低喝一声:“是谁?”

“郎君……相公……”女子飘渺的声音细若游丝般钻进耳鼓:“我死得好惨啊……”

饶是那郑学监胆量过人,听见这话顿时也将睡意惊的无影无踪:“你到底是谁?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我死的好惨啊……呜呜……”那身影飘忽着,倏然向前。窗外雪色映照进来的微光下,忽然显露出那妇人的装束,只是五官模糊,看不清楚。

郑学监皱眉:“你到底是谁?”

“我好冷……井水好凉……郑学监的冤魂纠缠着我……我好苦……”那女子呜呜咽咽,悲悲戚戚的哭诉着,身形也随着声音,忽远忽近,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你是……”郑学监的眉头越发的促紧,声音中带起微不可查的颤抖:“你是恭娘?”

“我好冷……我好苦……”

“恭娘,你是恭娘……”郑学监站起身来,两手前伸,似乎想要捉摸那飘忽不定的身影。

“郑学监来了,他又来纠缠于我了……救我……救我……”那声音陡然急迫起来,渐次飘远,最后归于寂静。

“恭娘,恭娘……”郑学监放声大呼。

“生更半夜,叫喊什么?”外头传来侍卫的呵斥声。

郑学监扑到门扉后,两手把着门缝:“上差大哥,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

郑学监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抬起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而后,接着窗外的微光,摇摇晃晃向床铺方向走。忽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他弯腰捡起来,一股水汽扑鼻而来。他接着微光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条湿漉漉带着粘腻的发带。他整个人一哆嗦,仿佛被那发带烫伤了一般,迅速将那发带抛了出去。

而后,他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两手揪住了胸前的衣服,艰难的喘息了两声,一跤跌坐地上,举头望着黑鸦鸦的屋顶,无声的张口大哭。从房顶的瓦片缝隙里看下去,他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仿佛暗夜里受了重伤的野兽。因为怕引来敌手,所以连嘶鸣都不敢发出声音。

胡大郎悄无声息的将那缝隙盖上,翻身仰卧在了屋顶上。他一身女子的装束,躺在屋顶的皑皑白雪之中,分外显得清冷凄美,孤独寂寥。

他躺了许久,这才忽然间弹身而起,将足在屋脊上一点,跃身掠过一片夜色,再几个跳跃,已经在跨院之中站定。

陆子峰和小白正站在院子里等他,见状问道:“怎么样?”

胡大郎看了他们一眼:“我很冷,能进屋说话吗?”

陆子峰点头:“是我太过着急了。”

胡大郎掀帘进屋。钱如意和阿青也都还没有休息,正在屋里等着。

钱如意急忙起身,给他到了一杯热茶。

胡大郎端起茶杯一口喝了:“我记得,你曾经许诺,要请我和金山县最烈的酒。”

钱如意道:“这个好办,咱们明日就喝去。”

胡大郎沉默了片刻道:“我如今倒是有些羡慕那郑学监了。最起码,他还有可以牵挂的人。”

钱如意问道:“什么意思?”

胡大郎道:“咱们在井里打捞出来的女子,叫做恭娘。郑学监唤她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钱如意道:“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胡大郎摇头:“没有,不过也快了。等明日我再去。”

不过,那郑学监显然没有耐心等钱如意这徐徐工之的计谋。胡大郎的话音刚落,就听外头一片喧闹之声:“捉拿逃犯……”

胡大郎身形一晃,人已经在门外。

陆子峰跟着就跑了出去。钱如意犹豫了一下,想要跟去看看,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尽量,且不说自己是个女子,就她那没用的样子,去了也是给前头添麻烦。因此,她站起身又坐了回去。

可是,她心里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厉害,于是唤道:“王氏。”

王氏就睡在钱如意的隔壁,钱如意呼唤完,就听见外头响起了脚步声。以为是王氏过来了。谁知下一刻门帘掀起,闯进来一个浑身失血的男人。

钱如意一惊,矮身就钻到了桌子下头。

那人显然受了重伤,踉跄着走到桌前,掀起桌布,两眼猩红的望着钱如意:“你给我出来,老子不杀女人。”

钱如意傻了才会出去:“你是谁?”

那人伸手去桌子下捉她。她连忙躲闪。钱如意身材矮小,因此就十分的灵活。那人又是受了重伤的,相对的笨拙了不少。因此,一时间他还真的捉不到钱如意。

那人愤怒起来,骤然用力将桌子掀翻了过去。

钱如意趁机矮身就从那人的腋下钻过去,跑到了门外:“七嫂,王氏,把房门顶好了。千万别出来。”

话音未落,小七从屋里披着衣裳出来:“怎么了?”

钱如意连忙跑到他身边,指着跟出来的那人道:“七哥,快去叫人。”

小七顺手就抄起一根棍子,将钱如意护在了身后。

那人并不恋战,见状转身就跑。只不过,黑灯瞎火的,他显然对这里又不熟悉,逃跑走错了路径。本来是想往外跑的,结果却跑向了跨院通往正院的门里去了。

钱如意见那人走了,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就见那人又仓惶的跑了回来。赵无名带着十几个侍卫,打着火把迎面赶了过来,指着那人一声虎啸:“郑学监,你往哪里跑?”

钱如意这才认出,那个浑身失血的人,竟然是郑学监。话说她曾经在公堂上见过郑学监一面的。那时候,他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和现在的形容简直判若两人。

那郑学监显然被追的没有了走头之路,慌乱之中,一头钻进了灶房内。

赵无名带着一中侍卫,呼啦啦冲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郑学监捉拿起来。这时,胡大郎一马当先赶来,看见那郑学监的惨状,呼喝道:“切莫为难于他。”

赵无名一怔,望着胡大郎抱拳一礼:“胡公子,因何替这人犯求情?”

胡大郎原本十分的娘气,但这个时候,他虽然穿着女装,举手投足之间却未显一丝一毫的女气,反而说不出的磊落。他坦然望着赵无名:“我敬他是个情种。”

郑学监看见胡大郎的装束,似乎瞬间就明白过来,懊恼道:“我用不着你假好心。”

胡大郎正色道:“我并非假好心。你对那恭娘的情义,我从你的呼唤中听得出来。我自幼孤身一人,尝尽寂寞滋味。最是羡慕你们这些性情中人。因此才替你说话。”

“你怎知我心中牵念的,唯有恭娘?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她的发带?你说她好冷,什么意思?你说她在井里,她为什么会在井里?”郑学监一连几个问题问出来,整个人几近崩溃。

胡大郎道:“她死了。我们从你家后院的井里将她的尸身打捞上来的。彼时我们并不知道她叫恭娘,也不知道她和你什么关系。”

“死了……”郑学监眼眸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下来:“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

“是真的。”胡大郎望着他,十分肯定告诉他:“难道不是你杀了她吗?”

“我怎么会杀她?”郑学监怒吼起来:“我怎么可能杀她?她是我的恭娘啊。我就算死,都要替她打算好一切。我怎么可能会杀她?”

“那她为什么死了呢?还被扔进井里。”

郑学监突然疯狂起来:“你胡说,你胡说……将军明明答应过我,他会成全我们,就算我死了,他都会替我安排好恭娘的余生,不让她受苦受难。”

“将军?什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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