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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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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话的语气与气质都与这里的气息融在了一起。

他客气地道了一声歉,说明来意“深夜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来这里是想找人”

对方友善而礼貌,并未因来对方的来意而变脸“无妨,你先进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客栈,走在后面的孔林目光上抬,打量客栈内的格局与房间,客栈是三合院般的格局,他身处的位置是露天的小院,一抬头就能看到楼上三面的窗户。

收回隐晦的目光,他跟着进入无门的前台。

“请问您是这里的老板吗”

对方领着孔林走到厅内的待客桌入座“是的”

得到答案,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素描,双手递给对方“请问这两个人是在贵店吗”

老板接过,瞧了一眼便认出,不免对孔林的来意生疑。

“方便问一下,你跟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吗”

孔林的智商与敏锐从来都是让人艳羡的,只是听这么一句反问,陈平安两人住在这里的消息的真假已猜到了七八分。

便如实的告知“我朋友失踪了很久,警方跟我都费力查了很久的线索,他们二人跟我朋友的失踪可能有很大的关系,他们若是在您这里,希望您能告诉我”

闻言,老板神情不禁沾上几分同情“按理说我们不应透露客人的信息”但对方情况特殊“他们确实在我这里住了两天”说话的同时面上有些遗憾。

叫孔林尚来不及喜悦,心已经开始渐渐往下坠,竟在心里盼望自己的怀疑——是错的!

“不过他们在10点的时候已经办理了退房”

这一句话,击碎了他心里可怜的盼望。

“您知道他们往哪走吗,附近有没有监控”

老板摇摇头“客人的去向对方不主动说,我们也不习惯打听的,这一片区域的住户很多年前都搬得七七八八了,静辟得很,又远离市区,所以都是不设监控的。现在只剩下我这一间客栈,祖祖辈辈住在这房子久了,我也不愿搬出去。这里地处偏僻,一般都是外来穷游的背包客跟到这附近出差的人才来,不说赚钱,但也算应付得了每月支出”

忽然意识到自己跑偏了“欸,说着说着扯远了”

来时孔林便注意到周边根本没有监控,这一问,不过是不愿死心罢了“您确定是他们吗”

“换作平常我是不太会记得这么清楚的,不过他们两人的作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印象稍微深了点”

“您说”

“旁人都是白天去游玩,晚上才归来,只有他们是相反的,每晚7、8点出去,早上10点前回来,白日回来了在房间里也从不出来”

“他们的房间现在有住人吗”

“没有,这里房间多,客人少,连旅游旺季也是不会满客的”

“他们是两间房还是一间”

“说来也怪,鲜少有两个男性开一间房”

“请问他们的房间打扫过了吗”

“还没有,退房之后我还没来得及进去过”

“我能直接入住那间房吗”

老板也想帮到对方“如果你有需要”

他交了房钱,由老板带上二楼,打开其中一间房门。

这里的客栈保留了最原始的样子,每一间房尚还是用的凹字状的铜制绍锁。

“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到楼下找我”老板推开门,与他站在门边。

孔林礼貌颔首“劳烦”

他进入房间,阖上门,目光一边打量房内的一切,一边随手将行李袋搁到一旁。

与外头一般,房间也是古香古色充满年代感,屋里的茶壶杯具、被单毛巾丢得杂乱无章,屋子里一阵消散不去的烟味。

他神情严峻,脸上无半点笑容,目光扫过房间里每一样物品,企图找出一条有用的线索,哪怕一条!

桌面上一堆用过的纸巾跟其他垃圾,向来习惯整洁干净的他却直接徒手翻开每一张纸,检查垃圾桶内的垃圾,翻过衣柜、被单、床头柜、洗手间、这里的每一处每一处。

除了一些无用的垃圾外,他一无所获!

时间过去半个钟、一个钟,直到自己愿意相信这里没有任何一条关于那两个人行踪的线索,他不甘愿地停止了翻找,微白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挤压盥洗台上的洗手液,他在水龙头底下用力的搓洗脏污的双手,面无表情,气息寒冷!

他搓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久久,冰冷的双目透出血丝。

“砰”忽然抬起右手猛地击向镜子中的自己,完整的镜面刹那间皲裂崩开,发出刺耳而恐怖的碎裂声音,一道道斑驳的玻璃块将他分割出无数倒影,破碎冷酷!

刺目的血沿着他的手背汨汨地流入指缝,一颗一颗滴到白色的盥洗台,溅出一圈圈殷红的花朵儿,鲜艳而瑰丽!

……..

《言书阁》里为初带的学生这两个月来都由春茶跟小仪负责,对学生的解释是有重要的训练需要外出学习,具体回来的时间尚不明确。

因为为初失踪一事,舞蹈室同事之间的气氛已大不如前,只不过未在学生面前表现出来。

一向把控气氛的言书也无心组织团建,频繁的下午茶也免了去。

彼时顷笙正在上课,教的是言书发展回来的新学员,正上第一节课。

“这个部位为岳山,是琴的最高部分”

他将琴轻轻翻了半身,指着底下两个音槽“这两个音槽较大的称之龙池,小的为凤沼,叫上山下泽,有龙有凤,象征天地万象”

古琴室较为静谧,格调高雅,学员们置身其中会被古琴文化所带入,学起来更能专注一些。

“此为琴轸、琴尾……”

说完了古琴的外观,顷笙又问“各位知道我们的古琴有多少年历史吗”

有人茫然摇头,有人举手回答,那是一道沉静而让人舒适的声音“好像起源春秋时吧”

闻言,顷笙含笑点点头“对,起源于西周春秋,已经有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从前我们古琴称之为琴,位列琴棋书画之首,后来到了19世纪20年代,为了跟钢琴区分,改之为古琴。琴的地位有多高?有士无故不撤琴瑟,左琴右书之说可表明”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古筝悦耳,古琴悦心,这两者都是我们一个乐器文化的传承,能给我们的身心带来一个极大的享受与安抚”

底下的人有少年,有职场的女性,其中还有一位老者,着一袭旗袍,花白的发以一枚桐木色的簪子绾起,坐在琴凳上,姿态优雅,竟是最引人悦目的一位。

先前回答的那人便是她。

“大家报名前我们的社长应该跟大家解释过,这一节课我们主要讲的是琴的文化,让大家了解它,甚至爱上它,从而更有毅力学下去。这一节课我们是免费上课,因为怕有部分同学会觉枯燥,往后无心再了解,我们不希望在座的谁把时间花费在让自己不钟意的事物上,所以上完这一节课,大家既可选择不学,也可选择我们舞蹈社中的古典舞”

台下众人应声“好”

“大家眼前的琴较我这床会便宜许多,台下的5床琴都是适合初学者所用。我看看各位的坐姿…..”

说罢环顾几人的姿势,那位旗袍老者坐的位置竟不偏不倚,其他的人以为是自己姿势不端正,下意识的坐正了。

往日要是看到类似的情况,顷笙是习惯玩笑打趣一番的,可如今有心事,便失了那份心。

“大家看我们琴面上的白点,此为徽,每一个点代表一个徽位,从岳山往琴尾数分别为1到13,每一个徽位代表一个音”

他随手弹了《送别》的前一句,弹的泛音,右手是简单的勾挑组合。

霎时,那种空灵如同从悠远的山谷中飘荡而出的琴声自那灵活的指间跳出,疑是珍珠落玉盘,立刻便叫台下的几人惊艳住。

“这叫泛音,古琴的弹奏分为三个音,散音,泛音,按音,从易到难”

……………………

一堂课很快又过了去,旁人都走了,只有那位气质优雅的老者留到最后才离开,出了门,打一个电话。

“谁呀”彼端的人许久才接起,声音伴着浓浓的倦意与不耐。

老者没有生气,一壁往电梯口走去“怎么还在睡觉吗”

那头的人一听闻声音,语气便缓和了许多“阿婶”睡意消了一点“怎么了吗”

“没有,只是瞧你这么久没给我打过电话”她说话很平缓优雅,有种时间都慢了下来的错觉。

听说没事,电话那端口气懒散了一些“我不是说过了吗,没事不用联系我,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人已走到电梯口,按亮了键等电梯。

“你出门在外,我总是会挂念的….”

她一边说话,电梯门正好缓缓打开,映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对方刚欲抬脚出来…..

老者说出来下半句话“平安,这次你几时回来瞧瞧我”

电梯里的人刚欲迈动的脚刹那间顿住,神情微变。

老者说话间与电梯里头的青年无意中对上眼神,她微微一笑,后者神情回归正常,客气地颔了颔首,改变主意并未跨出电梯。

老者没有怀疑,进入电梯按下一楼。

电话那端说“快了,可能过几天就回来了”

闻言,她眉眼染了悦色“过几天回来吗”

孔林在其身后侧方,无声观察。

“应该是的,你在家等等我,上次给你打的钱还有吗”

“有,还剩一千多呢”

对方眉头一皱“怎么还有这么多,不是叫你多买点喜欢吃的菜啊水果什么的”

“我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末了又说“不过我今日报了一间舞蹈室”

那边一听,打趣道“阿婶,这么大年纪你要跳舞啊?”

她一笑“别贫,我报了古琴,你知道的,阿婶对琴挺喜欢的”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现实里对古琴的情结要重许多。

侄子又打趣“在舞蹈室报古琴啊”

“人家可是很专业的,你莫要笑”

“行,你喜欢就学,不过不要被骗了”

“我这把年纪,总不至于还被骗”又问“你现在在哪个城市啊”

“西安”

“西安啊?那可是世界的四大古都之一,历经过十三个朝代的兴亡呢”

孔林眼神一变,讳莫而含着一缕锋芒,面上如平湖。

那头的人有种拿她没办法似的无奈“是了是了,阿婶,你老爱扯到文化上”

老者说“年纪大是这样”

“你回来那天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市场买你爱吃的菜,在外面这么久,一定吃得没这么健康的”

“好,不用买这么多,做起来麻烦”

“不麻烦,做菜哪会是麻烦的事”给侄子做菜,她乐在其中。

她并未觉察,后方的孔林将婶侄二人的对话都纳入耳中。

电梯开了,她一边出去,嘘寒问暖了几句后收了线。

孔林随后出了电梯,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刚从咸阳回来,手上提了一个轻便的行李袋,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下巴长了暗青色的胡茬,眼睑下又多了两道黑影。

老者出门往地铁站走去,步伐轻便,即使已过中年,腰背却没有半分佝偻。

他一路跟着她上了三号线,非高峰时间,车厢内人流不多,他在对方斜对面,间隔一条椅子与过道坐下

口袋中的电话震动起来,他拿出来,屏幕上闪现阿K的名字。

对方的声音自听筒那边传来“开机了,那就是下飞机了?”

“嗯”他只一个简洁的单音。

“西安的线索对吗”

他跟查了很多天,直到昨天那个号码才出现了信号,但是很快又消失,地点正是在西安。

“他们确实在西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斜对面的老者听不到。

“没找到?”他们相识许多年,单是听他的语气便猜到了七八分。

“我去到时他们已经办理退房”

“我看地图周边没什么建筑物,有没有监控,你确定是他们?”

“他们住的是偏僻区巷子尾的客栈,找不到监控,跟客栈老板确认过,是他们”

一通知孔林这个消息,他已经马不停蹄飞往西安,却还是人去楼空。

叹了一口气,阿K道“那就是线索断了?”

幽沉的眸微微一抬,扫向那一端老者的方向“未必”隐晦而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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