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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床底有人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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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想过没有,像你这样的人,既没学历又没背景,他们拿不下的客户派你出马却拿下了,我如果由着你背上功勋,你不招人妒?背后也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给你使绊子”

她轻轻的声音被夜风吹散“组长觉得,现在他们对我很好吗”

“起码不会背后陷害你”

不会?

她无声地冷笑。

“那我谢谢组长了”

说罢撑着膝盖起身,宁愿重新回到那座牢笼,被灌成烂泥,也好过跟这个人单独待在一处。

她重新回到座位上,依然有人拱她。

“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故意躲酒”

“我看八成是,我们都喝了多少了,你快自罚两杯”

不管什么理由,反正他们总会找到,她也总要扮演来者不拒的角色。

大口大口灌着酒,余光里看到周遭开怀大笑、兴奋起哄的男男女女们,声音明明就在耳畔,可她竟然只听得到啤酒滚入喉咙的声音——咕噜、咕噜!

这场看似人人畅快过瘾的聚会,截止到凌晨的12点多,一帮人堆聚在门口。

“我叫了代驾,你们谁跟我同路的上我的车吧”

“我男朋友来接我,阿影阿城跟我家差不远,一起吧”

“那我们打车”

所有人都安排好了,人群渐渐散去,只有主任在上车前发现孤零零站在原地的三月,关车门的手一停“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不顺路,主任你先回去吧,我叫了车”

“那你一个女孩子要小心一点”

“好”

最后一辆车也走了,只有她一个人了。

吐了一次清醒了许多的人此刻又是半个醉鬼,孤身一人走在宵夜街里,小小的身板影子拉得极长。

她低头看着那个拉得很长很长的影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笑着说“你看,我还有影子为伴”

然后又说“你要跟紧我哦”

这才摇摇晃晃地转身走,胃很难受,肚子也很饿,走着走着随便进了一家7仔想吃一份鱼蛋面,最后出来的时候却是买了一包3元的方便面——因为鱼蛋面对她来说太贵了。

又晃晃悠悠的回到家,脱掉外套跟鞋子,倒开水泡了方便面,解决肚子后预备洗澡,思绪还未完全清醒,朦朦胧胧地刚想打开厕所的灯光,却发现灯早就不知何时亮着。

她停在门口,混沌的双眼闪过一缕犹疑,而后渐渐凝聚成警惕。

目光将眼前狭小的洗手间扫了一遍,戒备从内心一点点滋生,单脚不可抑制的后退了一步。

回头警惕而恐惧的环顾身后简易而小巧的客厅,没有能藏身的东西,唯一可躲的,便是与客厅连接在一起的厨房柜子与冰箱。

放轻脚步缓慢而有些心慌的走到客厅的电视柜下,悄悄拉开柜门,从里头拿出一支小巧的电击棒,牢牢的攥在手里,开始往橱柜靠近。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死寂。

短短的一段距离于她而言太过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厨房,紧了紧手里的武器,一只手悄悄探向柜门——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最后发现空无一人。

难受的喘出一口气,最后又鼓足勇气打开冰箱——除了几颗鸡蛋与面条,冰箱空空荡荡。

眼里的戒备并未褪去,狐疑一闪而过,看向了这间屋子唯一的一间房间。

缓慢而无声的踱过去,站在门口打量着室内的布置。

衣柜刚刚自己打开了,只有床底…..

她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内心里祈祷了无数次,就像她曾经神经太紧张导致的误会,今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进去,小腿有些发软,可依旧慢慢跪了下来,趴下去往床底一看……

除了她的鞋子,空无一物!

被扼住的心脏在这一刻才终于松开,得以顺利的喘息!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缓过劲来了才关上灯,进了洗手间。

薄薄的一扇门应声关上,传进漆黑的卧室里。

月光透过纱帘,软绵绵的打进房间里。

紧闭的衣柜吱呀一声,从里头缓缓打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头现身,微弱的光亮下,看不清五官,只有那双眼睛,散着阴森的亮光。

他弯下了身,藏进了黑暗的床底。

……………

明明已经检查过一边,可三月内心总有一股不安,一边冲洗着身体,花洒将她身上的泡沫冲去,露出白皙的皮肤——与肩后一道数公分长的刀疤。

浴室的门开了,蒸汽从狭小的室内弥漫出来,关了灯,回到房间打开灯,莫名的看一眼这无比熟悉的空间。

劝慰自己应当是酒喝太多,神经太紧张了。

床底下那一双眼睛,无声又无息的看着出现在房间的那双脚,看着她走到化妆台前,坐了下来。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瓶罐拿起又放下的声音。

那双眼睛看着对方起来,一步一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在床边停下,而后消失在视野之中。

灯——熄了!

两双眼睛在黑夜里发出幽黑的光。

三月拉过被子,看着因年岁已久而泛黄的天花板,神经虽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可抵不过浓重的睡意,渐渐的睡去了。

卧室里,寂静无声。

老旧的小区只有几盏零星的灯光,居民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夜,越发深了。

三月没有睡熟,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在叫她——快走;

快走。

她猛地睁开眼睛,却郝然对上一双阴森可怖的双眼,那人脑袋仅与自己二十公分之远,犹如阴魂鬼魅。

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在一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啊~”她张大嘴,发出惊恐凄厉的叫声。

可那人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在声音一出口,立刻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三月挣扎,拼了命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扒拉着那人的手,可对方力大无比,另一只手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把她的两手禁锢在头顶….

“救…..”

呼救声从指缝中跳出来,可如呜咽般微弱。

“听话点,我让你能好受些”空间里飘荡起魔鬼的声音,可怖、骇人!

“唔…..唔…..”三月还是剧烈的挣扎,两只手动弹不得,便曲起腿撞击那人的尾骨。

“呃~”那人闷哼一声,目露凶光,越发发起狠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话毕,猛一巴掌扇在她脸颊。

他出了十足的力气,三月当下被打得眼冒金星,只觉得左边脸颊犹如撕裂般的发麻剧痛。

对方趁她还未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手一手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探进口袋里掏出一粒药,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嘴巴,捂住嘴巴逼着她吞了下去。

她根本无从抵抗,趁双手自由忍着剧痛推开他,狼狈无比地爬下床,踉跄着往门口跑去。

被推到的男人彼时已稳住身形,双眼微眯看着逃离的女人,眼里露出危险的光芒。

“救命~”她边跑边喊,奈何半张脸疼得发麻,声音不大。

恐惧侵吞了她的全身,已经跑到客厅大门前,犹如见到曙光,急切的要打开门锁….

身后的脚步声越渐逼近…..

她一边惊慌恐惧的拼命开门,一边急得要掉眼泪,回头,那个人已经距离自己不到1米。

“啊~”害怕得忍不住失声惊叫,终于在下一瞬,反锁的门啪嗒一声被她打开,她猛地拉开,用尽全力往外跑。

“救命,救命…..”

光着脚拼命的往楼下跑,身后的男人如影随形。

“啪啪啪”她跑到三楼,大力的拍打着紧闭的门扉,又狼狈的转到对面的住宅又是一阵拍打。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三月凄声的哭喊,眼泪沿着红肿不堪的脸颊一路坠下,湮没在冰冷的地面。

回过头去看楼上,一双粗壮的小腿大步大步的往下踏。

一颗心在这一刻死死的揪在了一起。

跪在邻居门前,她近乎瘫软。

“谁啊”彼时,一声烦躁的男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黑暗的世界又升起曙光。

“救我,救我….”她扯开嗓子大声呼救。

追来的男人看见了她,几个大步跨过来,犹如小鸡一般将她提了起来,凶狠的脸上尽是戾气。

“你是谁,放开…..”三月拼命的挣扎。

门——开了。

一个男人探出头来,郝然见到自己门口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还攥着一个女孩的衣领,蓦地就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

三月犹如见到救星“救我,先生,救我,他是坏人”

那人却是半点不慌乱,阴狠的眼里绽出威胁“她背着我偷情,我们两口子的事你别插手”

邻居瞧着对方不是个善类,又看着对方眼里明晃晃地威胁,选择了独善其身。

“不,我不认识他,他是坏人…..求求你,救我…..”她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慢慢关上。

求救声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关门,不要~”

那一点可怜的希望成为了绝望!

男人嫌她吵,也怕吵醒更多的人,干脆将她扔下了楼。

那具小巧的身体便犹如玩偶一般滚下楼梯,甚至来不及一丝发出声音。

一瞬间天旋地转,彻底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天未大亮,一道身影闯进了三月所租的房屋,将她的衣物统统塞到箱子里,清理掉缠斗过的痕迹与屋内垃圾,拿过她的手机,伪装成出远门的迹象。

二楼的房间里,熟睡的男人辗转醒来,身旁的妻子还在安睡,他翻身下了床,睡眼惺忪地要去上个厕所,一出门脚下却踢到了一个异物。

低头瞧见一个白色纸张,面上浮上困惑,回头看了看妻子,弯腰捡了起来“什么东西乱放”

一打开,发现纸里夹着一沓人民币,而后发现纸上有字,眯着尚未睡醒的眼睛看着——当个哑巴,全家相安无事。

眉头皱了起来,原本不明就里的,下一秒却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飞快闪过,惺忪的睡眼瞬间睁大,惊恐地看向屋子的每一个方向。

……………….

拳击馆地下室。

阿雍与其他几位手下跟在后头,为首在前的,是一身黑色西装的殷商。

面容冷峻,喜怒不形于色。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这是一间30平米的仓库,穿过堆放杂物的区域,有一块空荡的位置,墙角摆着一张简易的折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昏迷不醒。

阿雍恭敬说“二少爷,这就是易安的独女,化了名叫三月”

殷商的身形是极好的,在狱中粗活也做惯了,肌肉反增不减,隐在西装裤下的腿笔直而修长,此刻缓步迈过去。

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纳入眼帘时,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意外,很快,旁人极难察觉。

打量着被绑来的女孩,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脸颊肿胀,下巴额头磕出一块块伤疤,再往下瞧,袖子被割断了一半,绑了一圈绑带,脚踝也一样。

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这沉寂的地下室响起“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你说要留人,棒牙就没敢处理”

“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丫头反应跟意志力都不差,棒牙给她吃的药还没生效人已经逃到楼梯口,被人看到了,怕惹人注意,他就把她扔下楼梯弄昏再带回来”

“看到的人要处理好”

“事后已经给过封口费,她上班那里也已经用她名义发去辞职书”

殷商摆了摆手,示意旁人出去。

阿雍便带着其他人关上门候在门口。

在内的男人提了一张凳子,坐在床上的女孩面前,冰冷的眸直勾勾地看着。

十一年前的一幕幕浮在眼前,提醒着他——父债子还!

…………………

《茶廊》中。

“什么?”闲暇的下午茶时光,忽然爆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为初有些尴尬,环顾了一圈店内,虽说此刻没什么客人,但到底孔林几人还在吧台后面,能听得到。

惊呼的阿cat又问“请柬呢”

为初懒懒的“放在家了”

“从前看着他那么正人君子,做了这种烂事怎么还有勇气来给你送请柬”说话的是小仪。

春茶接“怎么是太缺份子钱吗”

几人的对话零零散散的能传到吧台后面去,听到春茶的这一句,芋子跟阿维便都不禁发出一声低笑。

“那两货也是够厉害的哈,让你去参加婚礼,是想证明一下他们是真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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