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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第十章 墙里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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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啊!”

鲍余披着一件咖啡色外套,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香肠,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在查案的时候,他需要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又一个神探,达到忘我的地步。

祝君富掩面,怎么碰上个这样古怪的领导。

“如果陈念娇,只是砸了陈百译一个酒瓶,走的时候是八点半,而李忠明是在十点火灾发生时候到的,那中间的一个半小时陈百译就是醒着的。”

“屋子里有他的老婆江美诗,和健身教练,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很明显,江美诗有事隐瞒了我们。”

鲍余按着桌子,“是时候开始夺命48小时审讯了。”

他们采用软硬兼施,灵月桂负责做江美诗的思想工作。

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很同情你,陪了一个这么变态的陈百译十几年夫妻,肯定受了不少气吧,他有没有家暴你之类的。

而祝君富负责做健身教练的思想工作,你还年轻啊,坦白从宽,出来大把机会。

灵月桂和祝君富,每人耳朵上都塞着一个耳麦,鲍余坐在控制空主持大局,找到他们口供的漏洞逐一击破。

而在到了第40小时的时候,江美诗终于熬不住了,说出了真相——

“那天,我和健身教练约了在卧室偷情。我听到了外面陈念娇和我丈夫的争吵声,等过了一会没动静了,我就跑出来。”

“看见大厅里就剩下我丈夫一个人,他的头上被挨了一酒瓶,正在流血。”

“我就赶快过去看他,谁知道他看到我后,看我衣衫有些不整,就说我肯定是在屋里做了什么亏心事,他这人疑心很重,也常常打我,抓着我就打,还去厨房拿了刀,说要伺候我。”

“这个时候健身教练想帮我,从卧室出来,我丈夫看到了更是激动,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健身教练按住我丈夫的脖子,他天天都健身,力气很大,然后……我丈夫就就……晕了过去。”

“我们当时以为他死了,吓坏了。我很怕,健身教练就安慰我,他说他爱我,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想办法看看怎么毁尸灭迹。”

“这里肯定不能作为第一案发现场,因为摄像头都拍到了我们的脸,我们在屋子里犹豫了一个小时,实在想不出办法。”

“健身教练就说,我们先把‘尸体’藏好,然后等明天再想办法来解决‘尸体”。”

“于是我们将我丈夫拖到卧室,大约九点半,我们离开了富云天城。”

“本打算第二天回来处理,可这楼房居然失火了,而且还有李忠明证实,我丈夫在失火时候没死,是被烧死的。”

“这真的是老天都在帮我。”

……

办公室内。

鲍余双手发出擦擦的声音,好像是在拿着什么东西,一会儿又在脸上搓了搓。

“这次的口供应该是真的。”他说。

“在当时健身教练以为自己掐死了陈百译,而陈百译本身有心脏病,当时气了一下,加上脑供血不足,一时晕了过去。”

祝君富靠着沙发,眯着眼,“而等到江美诗离开后,陈百译应该迷迷糊糊的又醒了过来。之后他看见了大火,遇到了李忠明。”

“绕了半天,整条线索终于清晰了。可是最关键的事情还没找到,这九点半之后,到底是谁放的火?”

“你觉得那个秘书李忠明有没可能放火?”

“不可能吧,时间不对,就算他放火,他图的是什么?他可是拾金不昧,抱着几百万美金上交的。其实陈百译一死,这钱他不拿出来也没人知道。”

“我很纳闷,酒庄不应该都放在地下室或者阴凉的地方吗?为什么选择十八楼,这个陈百译名下房产那么多,为什么把好酒藏在这里?”

“为了藏保险柜里的几百万美金吧。有钱人从来都是把钱这里藏一点,那里放一点的,他们的思维很古怪,追了一生富贵,最后还不是空空如也,尘归尘土归土。”

房间内一直发出擦擦擦的声音。

鲍余一会儿摸着脸,一会儿又去洗手台找了把牙刷,好像在刷什么东西。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到底在干嘛?”祝君富问。

“我在盘石头啊,根本停不下来。”

“石头?”

“石头!”鲍余手中拿着一块刚刚买来的绿松石。

祝君富的脑海中画面一阵回闪一石头,他记得在到了案发现场后,他看到了酒庄四周都是用不规则的石头砌成的,并且那些石头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发出莹莹绿色和白色的光。

难道事情是这样?

第二日,他和鲍余来到了富云天城的十八楼,回到了案发现场。

他们看见现场来了很多装修工人,有人在做清理,有人在将墙上的石头轻轻“挖”开。

“小心点!慢一点!”

说话和指挥的正是李忠明,他似乎很紧张墙上的石头。

“这么急着装修啊?”鲍余将手勾在李忠明的肩上。

李忠明看到祝君富和鲍余二人后,显得很不自然和紧张,忙笑道,“想把老板的房子清理干净,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这是公司出钱装修的吗?”

“没。”他回答的支支吾吾,“清理一下也没多少钱,就当我的一点心意吧。”

祝君富上前拿起一块不大的石头,放在手里,“这些石头会被送到哪里去?”

“扔了。

“扔了?那给我一块吧。”

“这……这东西又不值钱,拿了干嘛。”

祝君富捡了一块大的,他观察注意到,李忠明一直都在看着那些石头。

祝君富笑了一下,对着一旁的工人说,“这块石头太大了,那个切割机借我一下,把它锯开一半,我只要一半。”

而之后,工人们凑了上来,开,这个石头外面加工的绿色翡层防火涂料,里头有几层,最里面,是亮翠。

这就是这个酒庄最值钱的东西。

这里有几百块玉右、寿山石等珍稀石头的原石。

陈百译收集回来,在原石外故意包了一层“假石”,又涂上防火涂料,把这些石头嵌在墙上。

根据估计,这里所有石头的价值大约五亿。

而后李忠明交代了他隐瞒的真相——“我看到老板的时候,他正在把钱装进袋子里,那些钱一查一沓的,老板让我把钱抱出去的时候,我真的有动心了一下,几百万美元,这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之后我又跑回了火场,我说老板快跑吧。

老板说,不能跑,我的石头还在这里。

我问,石头?

他说,这个酒庄最值钱的就是墙上的石头,我买了好几亿啊,虽然有保护,可我不忍心它们被烧啊,只要坏一点,就不值钱了。忠明,你快点帮我救火啊。

我当时愣住了。

火很大,我又跑出去找灭火器。

可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有了一丝邪念,只要我不进去,那这些石头就是我的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站在屋外,抱着灭火器。

站了有好几分钟,是多久我也不知道。

等我晃过神,再想进屋的时候,发现已经进不去了,火太大了,老板烧成了一个火人。

李忠明说话的时候,五官纠在一起,手一直抖着,“只是一念之差啊!就这么一念,我害死了老板。”

离开富云新城的时候,鲍余与祝君富,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那些欲望,贪念是否真的会令人蒙蔽了双眼?

在这起火灾案中,有一个是真正的凶手。

陈念娇不是,他只是拿钱去救他的姐姐。

江美诗也不是,她只是迷失在爱情里的傻瓜。

李忠明也不是,他只是一念之间心魔突起。

而本案的死者,陈百译,他是有机会跑出来的,只不过压在他身上的钱太多太重了。

只要他们有一个人不会出现,或者有一个人改变决定,都可以让这案件只变成一场火灾,而不是凶案。

而这起案件让一个人死,活着的人,也都将陷入余生痛苦的回忆里。

鲍余说:“特别的没劲,我们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却不知道是谁放的火。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我真的有点不想查了。”

正在此时,祝君富接到了李圆圆的一个电活,她说,“火灾调查员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线索,你还记得案中用美元折成的纸飞机吗?那个钱是假的。”

“假的?”

正在此时,有一架纸飞机正巧落在他的头顶,掉在地上。

祝君富抬头看着这二十层楼的富云新城。

在天台,有几个小孩,正嬉闹着抛出了一架架彩色的纸飞机。

他对电话那头的李圆圆说,“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会起火了。”

……

案发当日。

晚上六点,江美诗和健身教练,偷偷打开了十八楼房间的门,里头漆黑一片。

他们互相亲吻,从大厅滚到房间,浑身是汗。

江美诗大叫着你爱我么,你爱我么?

她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回答。

……

陈念娇坐在家里的梳妆台前,用卷发棒把头发卷成波浪,接着他把自己的脸涂得白白的,做了睫毛,抹了口红。

从柜子里挑出一套嫩粉色的露肩衫换上,忽然有一刻,他问了自己,我是谁?

不过他看着镜子中那张迷倒众人的脸,笑了一下。

他太需要这个世界的关注。

或许这就是上天赐予他最佳的“双面人脸”。

……

李忠明在家里吃饭,儿子过几年想出国念大学,刚才老婆又和他抱怨,她觉得他们家太旧了,想装修一下。

李忠明一面听着老婆唠唠叨叨,一面盯着杂志上一辆新款轿车,这个牌子他很喜欢,他的那辆破车已经开了七年了。

哪有这么容易啊!

李忠明想,这个世界睁眼闭眼都是钱钱钱钱,老板虽然有钱,可是对他的员工都很抠,不抠又怎么能省下钱呢?

……

晚上八点。

陈百译来到富云新城,妈的,听说美国和朝鲜又不打仗了,他刚刚入手了几支纳斯达克的军工概念股,赶紧联络一下,抛了。

他真的放不下,钱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数字。

听说富豪榜我和上一位就差了一亿,陈百译一面走面想,下个月我就要超过他。

而此时陈念娇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互不认识,一起乘坐电梯上乘坐电梯上了十八楼。

到了门口,陈百译开门,陈念娇在后头叫了句,“老板,能不能把一百万余款给我,我有急用。”

陈百译看着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他妈是谁?”

“整容天后,你不记得了吗?你承诺给我们每人两百万。”

陈百译想,这件事还是到屋里说方便。

于是他让陈念娇进屋。

一进屋就开始骂,“谁他妈让你来找我的,这件事不都是李忠明负责吗,你去和他说。”

“他说他帮不了我,他也是打工的,让我要找就去找你。”

混蛋!

陈百译想,这个李忠明办的什么破事,居然连个半男半女都搞不定,下周我就开了他。

接着,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钱。”

这种话,陈百译说惯了,对每一个人,他都说没钱。

陈念娇太想救他姐姐了,他跪在地上,“老板我求求你了。”

陈百译开了瓶酒,一面喝酒,一面看着陈念娇。

他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酒喝的有些多了,他脑中有了些变态的想法。

撕了这半男半女的衣服,看看他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已经53岁了,已经见过了太多,需要用很多新鲜的事,让他觉得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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