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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第二章 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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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余坐了下来。

他说:“灵月桂,这件事,你真的要坦坦白白地说,我和你分析一下,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你是唯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

“樊刚的死是和你有关的,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们不了解真相,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懂吗?”

灵月桂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她真的一无所知。

“樊刚是我的老板,我和他除了在歌舞团以外,没什么交集。”

“不过,我猜到他可能是有点一喜欢我,最近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约我出去,但我真的都推掉了!我只想好好跳舞的。”

“那昨晚,你为什么会去他家?”

“昨天晚上是几个同事一起在KTV喝酒的,因为我们芭蕾舞队过两天会全国巡回演出,所以大家都想着放纵一下,就喝了很多。”

“我是真的喝了很多……然后,我最后有印象的是樊刚来了,他说要送我回家,我就坐上了他的车了。”

“接着呢?”鲍余听着。

“等我再次醒来,就在他的别墅里了,我躺在一张床上。”

“好,从这里开始,你慢慢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要忘了。”鲍余按动了录音笔。

灵月桂回忆:“我……我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事了,酒也醒了,然后我下床走出去。”

“我当时是在三楼,三楼有一个露天阳台,阳台上有一些绿植什么的,挺漂亮的。”

“你有看到阳台上有人吗?”

“没有。”

灵月桂回忆那个场景,那片月光,那高高的梧桐树。

“然后呢?”

“我低头,看到楼梯,二楼的灯是亮着的。”

“我下了二楼。二楼的房门是关着的,房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水声?”

鲍余又确定一次,“什么样的水声?”

“应该是樊刚在放水洗澡吧,不过他还没开始洗,我听到他在打电话。对!我离开的时候,樊刚还是活着的。”

“打电话?那他说了什么?”

“我听到他讲得很大声,内容是工作的,好像是赞助之类的事情。但是完整的内容,我真的是记不清了,我也没听清。”

“你有进去见樊刚吗?”

“没有。”

灵月桂摇摇头,“我原先是想进去的,可觉得进去后,他肯定会纠缠我,再扯下去就更说不清了。”

“一来,我没有事,酒也醒了。二来,我很快就要去全国演出了,我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生事,所以我就决定离开。”

“这个可以理解。”

鲍余同意,“然后你就下楼了,到了一楼,一楼有什么特别的吗?”

“一楼……是客厅。”

灵月桂回忆,“灯也是亮着的,我一心想着赶快离开这里,没多看就出门了。”

“你为什么会有樊刚的车钥匙呢?”

“那把钥匙是放在我衣服口袋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点灵月桂也纳闷,“不过当时天很冷,而且这别墅区是在半山上的,哪里打得到车啊,我实在是不想等了,刚好那玛莎拉蒂又在我眼前,我就坐上去了。”

“你这是属于酒后醉驾。”

“是!是!是!”

灵月桂点头认错,“我深知,车一出小区,我就马上打电话找代驾了。那个代驾小哥是20分钟后来的,他可以给我的时间作证。”

“行,我们会去调查的。”

鲍余相信,灵月桂所说的都是真话。

“其实说起来,樊刚家的别墅有三层,光房间就有四五个,在哪个房间的背后藏着凶手,都是有可能的!”

“这个可能真没有。”

鲍余无奈,“我们调取了案发前所有的监控都看了,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进入这栋别墅的只有你和樊刚。”

“而出来的人,只有你。你是唯一在案发现场的重要嫌疑人。”

鲍余点名了“重要”二字。

灵月桂朝后一瘫,心慌了起来。

她当过协警,她意识到自己的口供只是“一面之词”,缺乏有力证据——能证明在她离开时,樊刚还活着的证据。

她小声问:“鲍余哥,我现在是不是走不了?”

鲍余点点头,“对,暂时你要在拘留所里待着,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查出真相的。”

从审讯室出来。

祝君富一把将鲍余拉到楼道边,“怎么样?”他焦急地问。

“什么怎么样?”

“她和那个樊刚是什么关系?”

“祝君富!你有病吧!”

鲍余说,“你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怎么救灵月桂出来才是。情况对她很不乐观。”

鲍余强调,“如果灵月桂不是凶手,那这个别墅,就变成了一个密室!凶手是怎么进入密室杀人的?!”

他将录音笔递给祝君富,“你好好听听,冷静下来。”

……

……

两日之后。

尸检的结果出来,证实死者为樊刚。

男,35岁,星辰歌舞团团长。

死亡原因不确定,身体无明显伤痕,判断为突发性死亡。

有一个细节——

樊刚应该是在浴室洗澡时被害的,因为从尸检上判断,他全身上下是赤裸的,没穿衣服。

在樊刚死后,凶手将他的尸体放置在床上,然后倒满酒精,点火烧尸。

而法证部那边,没有在现场提取到有利的证据。

大部分的证据,在消防员闯入救火时,都被严重破坏了。

……

……

郑慧站在建华小区门口,一身高级牌子的棕色风衣。

虽然过了33岁的年纪,但其气质中有一种超凡脱俗感。

郑慧将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眼睛望着前方。

没多久,蓝色的玛莎拉蒂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鲍余从车上走下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这车开得不太习惯,所以来晚了。”

这辆玛莎拉蒂是樊刚的。

之前被灵月桂开走了,现在由鲍余来归还。

“没关系。”郑慧笑了一下。

鲍余将车钥匙交给郑慧,看了眼面前的建华小区。

是两栋非常破旧的五层楼房子,应该有30几年历史了,“你就住在这里啊?”

“这房子一直留着。”

郑慧也抬头看了看,她的家是在三楼,脑海中,忽然回忆起过往的片段。

这所房子留下太多她和樊刚的回忆了,他们在这屋子里住了有10年。

“关于你丈夫的死,我们都很难过,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的。”

“我相信警察。”

“对了,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这有个网红咖啡馆,听说里面的咖啡不错,我们一块去喝喝。”

“顺便,我也想要问你几个问题,方便吗?”鲍余问。

郑慧点了点头。

她和鲍余走进咖啡馆。

点了两杯咖啡,二人在外头露天伞下坐下。

“最近你丈夫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比如,他的生意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事?”

“还有,他有没有产生过厌世轻生的情绪,但凡你能想到的,都和我说说可以吗?”

“对于他最近的事,我可能真不知道了。”

郑慧低头用勺子搅动咖啡,看着水流顺时针旋转,“其实,我们两人在一个月前协议好分居了。所以我才会搬出别墅,回到现在这旧房子。”

建华小区的旧房子,是郑慧和樊刚在结婚当初租的。

那个时候,二人刚创办了星辰歌舞团,选这房子,是因为这里离歌舞团近。

从郑慧22岁起,在这里一住就是10年。

后来樊刚买了别墅,他们都搬过去了。

这里的房子是租的,郑慧不肯退,她舍不得退。

房东不肯卖,她就继续租着,回忆是最值钱的东西。

一切都好像注定好似的。

一个月前,她和樊刚协议离婚,她又回到了这里。

“离婚的原因是什么呢?”

“樊刚在外面有人了呗。”

郑慧苦笑,“好像连孩子都有了,3岁多了。”

郑慧说,樊刚之前和她坦白,他在外头有个女人名叫陈心妍。

他们两个就是歌舞团里认识的,陈心妍原来是星辰歌舞团的台柱,4年前怀孕之后,就辞职在家。

而离婚的导火索,也正是因为陈心妍想要“转正”。

郑慧难过地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没想到他骗了我4年,4年前就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这样啊。那你丈夫……”

鲍余想了想,还是纠正了这个词,“那樊刚确实是太过分了,离婚的财产分配你们谈好了吗?”

“这个和案情有关吗?”

“我就是问问,了解清楚一些。”

“一人一半吧,这些我都随他安排。”

鲍余可以感觉得出,郑慧这个人对于钱并没有特别看重。

同样的,她的情绪之中,更多的是心死的悲哀。

是个可怜的女人。

鲍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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