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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云中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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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部落的西北边境,当地的居民们被几阵冲天的火光吓得一哄而散。

这些惊魂未定的居民们哪见过这个阵势,以为是神灵降灾,暴风重重,天雷滚滚,纷纷裹上棉衣皮袍,赶着驯鹿躲到森林里去了。

青焰和虻女都较着劲,正面刚了起来,在青焰激活第五层魔法境界以后,这片战场渐现山崩地裂之势。

安途和诺兰先后遭到虻女的魔法攻击,附带诅咒魔法的冲击波像山上突然滚下的雪球一样撞晕了安途和诺兰,他们逐渐产生了幻觉,一时行动无力,反应迟缓。

萨尔和慕峰趁青焰杀了出来,挡在女面前之际,急忙搀扶着安途和诺兰艰难的往营地中央移动,若不找掩体躲起来,恐怕还会遭到恶毒的攻击。

青焰几乎要被挤压到爆炸的能量圈,在新的魔法不断涌出以后逐渐膨胀起来,跨越到“人界”的魔法境界给了他翻盘的力量。

青焰脚下的坚冰已被融化,他召唤出的巨魔之掌,像钢铁般坚不可摧,几根粗壮的手指掰开了虻女的鬼爪。

顷刻间,鬼爪敌不过巨魔之掌的力量,被撕扯得“皮开肉绽”、“骨碎筋断”,这个魔法崩掉以后迅速分裂成无数的魔法能量碎片,战场下起了晶莹闪耀的“魔法雨”。

在咄咄逼人的攻势之下,青焰努力抵抗不及,被迫将魔法境界升入“人界”。而虻女没有被青焰夸张的召唤魔法吓倒,迅速将自己的能量提升至同等级别。

这两位如同林中突然遭遇的银斑黑豹,步步紧逼,不留退路。领地之内岂容他人践踏,猎物在侧不由他人染指!一个要保护安途,一个要撕碎安途,挥舞利爪、连翻暴击,皆欲致对方于绝境。

虻女与青焰同在第五层魔法境界,互相使出召唤魔法攻击对方,时而如彩虹倾泻萦绕雪地,时而如岩浆奔流燃化冰川。

虻女召唤鬼孽冤魂群起而攻,青焰就引出精灵魔怪合力而围,虻女借机要跳脱出去直扑安途,青焰就一跃而起挡在她的前面。

拼的最激烈的时候,虻女甚至准备劈断青焰的荆棘魔杖,奈何被他灵敏地躲了过去。如此缠斗了十二回合,竟将周围数丈森林夷为平地。

青焰没料到这女魔头耐力这样强劲,奋力挡开了她的攻击,准备将魔法境界提升至第六层。

逐渐点亮的能量圈将暗夜烧成白昼,虻女突然心虚,感觉前景不妙。

击败过那么多恶魔的巫师果然不能等闲视之,就这样斗法耗尽能量万不可取,主人的任务尚未完成,怎能为了一时杀得痛快,忘了此行的目的。

虻女看青焰正横着魔杖焕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新一层的魔法已经吞噬了刚才的层级,她不顾一切地从青焰身边越过,朝远处的安途身边飞了过去。

从刚才躲避两方斗法的时候,萨尔就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是被这个“依杨”骗了,现在看她邪火焚身,似致命的陨石般飞了过来,他毫不犹豫地抽出箭来,心神合一,奋力出击。

利箭借神箭手扳指之力,在飞速抵近目标的过程中燃起橘色魔法火焰,虻女躲闪不及被这箭射中右脸。

萨尔见命中目标,却不见她因此在半空中跌落。原来附魔的箭虽然射中了虻女,但是在她强大的魔法境界保护下,箭矢突破了魔法护甲,却在这个过程中被抵消掉了绝大部分的力量,只是在她的脸上划开了一个小口。

“安途!救我……”虻女跌落在雪地上,身上的邪火仍未泯灭,她泪水夺眶而出,看起来虚弱不堪,嘤嘤哭诉道,“那巫师对我施了法术,他要烧死我!”

诅咒魔法在安途身上还未褪去,他像丢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里只有那个倒在火中的依杨。

“依杨……别怕,我在这儿!……”安途发疯似得朝“依杨”跑了过去。

大灾变的烈火终究过于残酷无情,在安途心里燃烧了这么多年也未曾熄灭,他曾在噩梦中目睹依杨被火焰吞噬,如刀绞般的剧痛再次划开伤口,肆意虐打着他的五脏六腑。

“将军!这魔女太危险了,你醒醒啊!”慕峰试图拽住安途的手臂,但是他发现面孔冷漠的安途完全不理会他的呼喊。

着魔的安途早已神魂迷离,他一脚将拽着自己的慕峰踹飞,又转身一拳将萨尔打倒,现在谁都不能阻止他冲向“依杨”。

“你给我回来!”诺兰脸色发白浑身无力,眼前一阵阵的模糊。诅咒魔法的影响让她难以赶上安途的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途向那团火焰跑去。

迷惑与怅惘和着眼泪铸成绝情的锋刃,一招招下去把她的心底凿穿。忽明忽暗的视线中,安途的背影渐行渐远,诺兰悲痛于自己竟如此无能,挽留不住日夜担心的那个家伙。

虻女见魅惑魔法生了效果,又瞥见青焰正朝这边赶来,她心生一计,跃到了安途的身边和他撞了个满怀。

……

黑羊部落首领乌骨勒曾在几年前遇到一个对他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人。

这个人点燃了他对于更高权力的渴望,甚至绘就了一幅宏大的蓝图,让他充分地认识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登上冰封王座,成为和额金一样的,人类共同的贤主。

随着那些惊心动魄的计划按部就班地推进,乌骨勒对于实现理想的信心日趋坚定,对这个人也越来越信任。

这个人就是法师云中桓,一个在黑羊部落显得过分低调的人。

在人们眼中,他是个出身贫寒的新贵族,从不喜欢奢华喧嚣的大排场,从不在首领面前邀功请赏,总是默默地跟在首领身后忙忙碌碌。

乌骨勒首领知道自己的计划风险非常大,所以在云中桓向自己提出建议以后,就不止一次地派人了解云中桓的背景。

他曾认为云中桓可能是繁星河部落派来的奸细,是海山首领设计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

可是多次探查都没有更多的结果,一切都像云中桓自己描述的那样,他是个落难的游民,幸得黑羊部落云中氏族一位老者收留,将他视如己出。

云中桓表示,正是黑羊部落对他有恩,所以他才要竭尽全力对首领效忠。

不过,云中桓的身世也不是全部清晰可考,比如,乌骨勒曾专门问过他两个问题。

第一个,乌骨勒问云中桓是向何人学得了魔法。

法师和巫师不同,巫师天生不受父母待见,他们被认为是会给家族带来不幸的人,当他们被发现具有某种特质以后,就会被家人抛弃。

比如前段时间死于黑法师之手的巫师铁晨,他四岁时被家人送给巫师抚养,此后,他和亲生父母虽然同在铁壁城,但却互不相认。

铁晨被捕,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直至后来人们联系到铁晨的老父,父子相隔多年第一次见面,铁晨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了,亲情缺失对于他们影响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法师则不同,他们学习魔法历来讲究师从名门,这对于他们的家庭出身几乎没有要求,对于他们的家庭影响也微乎其微。

但是一个法师必须要牢记自己老师们的谱系,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所学并非旁门左道,也才能名正言顺地将本系魔法传承下去。

乌骨勒就此向云中桓询问过,可是云中桓的回答却具有几分神秘色彩。

他说自己少年时和族人们在神灵山脉中遭遇恶魔袭击,全族四十七口人都被恶魔咬伤,垂死之际,有一位金身神灵现世,将恶魔赶走。

神灵见这些人都已经断气,唯有云中桓一息尚存,神灵见他生命力顽强,不但为他的身体注入了魔法能量,并且向他传授了初级火系魔法。

乌骨勒听云中桓如此描述,自然难以相信。可是神灵山脉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怪,那里毕竟栖息着未知的神魔,有这样的奇遇,倒也解释得过去。

乌骨勒向云中桓询问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他的出生地。

勇者大陆虽然绵延万里,宽广无边,但是这里有很多古老的人类繁衍地带,只要能说得出自己生于何地,或者知道先祖从何处来,基本就能确定他目前属于什么部落。

云中桓自称年少时遇险,亲族全部遇难,他早就忘了自己的出生地。

这样的回答有些牵强,乌骨勒不甚满意,仍然继续追问,云中桓就回答说,好像记得家人曾说,他们的出生地在上古林地。

乌骨勒察觉出这个说法的漏洞。一般来说,上古林地的居民就是后来白鹿部落的属民,白鹿部落的人普遍浅色毛发,浅色眼瞳,但是云中桓头发乌黑,眼瞳也是深褐色,绝不是北方人的特征。

虽然总觉得有些神秘感,但是乌骨勒还是坚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越来越倚重云中桓。

可是自从法师赤杰在调查“铁晨被害”案时扩大了搜查范围,将调查对象发展到云中桓身边人以后,云中桓对于首领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变得更加沉默,很少再发表意见,即使有时候看到他面带笑容,乌骨勒也能从那笑容中读出他的防备和谨慎。

为了缓解他和这位深受倚重的法师之间的尴尬气氛,乌骨勒正准备找机会和云中桓畅饮一次。没想到,云中桓倒先向他发出了一个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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