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臣小雅22岁，臣小舒19岁，小小14岁。

臣家跟着曹大壮一起，做了两年多的服装生意了，也有了不少的老顾客。

曹大壮姐姐发过来的货越来越多，小摊位早就不够吞吐的了。

他们找了家正经的门面，新老顾客，络绎不绝。

小舒今年高考了，曹大壮骑着本田王摩托车去考场接她。

考生三三两两的出来，曹大壮屁股倚着摩托车，扯着脖子，向里面张望。

“小舒，最后一道物理题你做出来么？

“没有，我物理最不好了，很多题都答的模凌两可的。”，小舒沮丧的和自己的朋友说。

“说今年的题比前两年都难一些，说不准，大家答的不好，没事儿，等等再说吧，别沮丧。”，小舒的朋友说。

“诶，小舒，那个秃头的叔叔是来接你的吧？”，他们走到门口，小舒的朋友问。

他怎么来了？真讨厌，小舒心里想。

两年多来，可能是过度用脑的原因，曹大壮的头顶越来越稀疏了，再加上日子好了，有点儿发福，看上去有点儿油腻。

“嗯，应该是我三姐拖他来的。”

“他那摩托真帅，我哥说那摩托可不便宜呢。小舒，你以后可不愁吃穿了，哈哈哈......”，小舒的朋友都她说。

“你可瞎说，那是我三姐的准男朋友，让人家了去，以后我怎么做人啊！”

“小舒！”，曹大壮看见小舒，忙招手示意她。

小舒拉着她的朋友一起走过去。

“怎么是你来接我的，我三姐呢？”，小舒没好气的问。

“嗬，大姑娘了，脾气都跟着涨起来啦。你三姐忙，我代替他来，上车！”，曹大壮拍了拍本田王的车座子说，“怎么样，题答的顺利不？”

“你先回去吧，我和同学还有事儿呢。”，小舒说。

“婶子还等着你回家吃饭呢，你要上哪里去啊？”

“有事就是有事！”，小舒拉着朋友扭头就走了。

“诶，那你也得说上哪里去啊，我和婶子好交代啊！”，曹大壮在身后喊。

小舒没有理会他，两个人消失在街拐角。

曹大壮回到店儿里的时候，看到一个笔直高大的男人和一个纤弱的女人正和臣建国他们聊的甚欢。

“大壮回来了，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儿子，臣小一。今年专业回来了。”，臣建国见曹大壮，忙说。

“大壮啊，你好你好，常听我爸说起你，把你夸的，我都嫉妒了，哈哈哈......，可惜了，一直没机会见面。今天百闻不如一见啊！”，臣小一嗓音洪亮的说。

“大哥好，大哥保家卫国，那是真男人，您快别打趣我。这位是......”，曹大壮问。

“哦，这是我的女朋友，郭萍。我们准备过两个月结婚。”

“哦！嫂子好，听说您和大哥是自由恋爱？”

郭萍长得瘦弱，但是说话却不比臣小一差，颇有军嫂的范儿，“是，呵呵呵，曹同志，这么多年多谢你照顾我和小一的家人，辛苦你了。”

“小郭，这话外道了，大壮也是自己人。”，臣建国修正说。

“小舒呢？怎么没见她和你一块儿回来啊？她考的怎么样？”，小雅问。

“小舒说和朋友有事儿，具体也没说什么事儿，也没和我说考试的事儿。不过脸色看着不太好。”

“这小丫头，你看她平时蔫蔫的，主义和正着呢。”，于芹说。

“妈，小舒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家了。”，臣小一说。

曹大壮一听，急的忘了身份的插嘴道，“不急不急，这才高考完，成绩还没有出来呢，外一考上大学了呢？”

所有人奇怪的看着曹大壮奇怪的反应。

曹大壮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小舒高中没少吃苦，小雅也费了不少的心思指导她，好歹等等成绩再说。”

“我觉得曹哥说的没错，现在他是咱家唯一的希望了，小小基本是废掉了。”，小雅赞同的说。

听小雅这样说，小一也就没继续这个问题上继续过分的纠结，转而又回到自己婚礼话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