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反抗啊！可是，为什么我浑身使不出力呢？小敏……小敏她还好么？她身上怎么有这么多血痕，这些血痕是从哪儿来的？是谁伤害了小敏？是谁？

对不起，小敏……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应该陪着你的，小敏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就看我一眼，看我一眼……

铁门关上了，张凡被甩在了角落。因为失血，张凡的脸色一片苍白。六神无主地贴在潮湿的地上，这样一个连老鼠都不敢待的死牢，张凡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张凡楞楞的，脑子里很乱，特别乱。

他明明在钢钉穿透自己身体前，能够反抗的，可是看到李敏那个样子，张凡浑身没有力气，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费力气。

琵琶骨被穿之后，一切就都晚了。可是张凡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因为李敏出事了，李敏浑身血痕衣衫不整，她受欺负了！

张凡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当个男人。他没有站起来为李敏讨一个说法，而是愣住了，他害怕了，怕的不是李敏为什么受伤，而是李敏怎么没有动静儿了。

他看到了李敏眼角流下来的泪花，她明明醒了的，她为什么不睁眼看一看自己？只要她睁眼看一看自己，自己就算是把李家屠了，自己也愿意。

可是，为什么不睁眼看看自己了？是自己让她失望了么？还是她觉得自己保护不了她，我是修炼者！堂堂的修炼者诶，怎么可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不对，李敏哭了，她为什么哭？我回来了！我来了，我来到她身边了，他为什么要哭？为什么？

……

遣散众人，李光宇坐在李敏的床边，轻轻摸着女儿的脸颊，冷冷地说到：“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和你娘一样，都是骨子里的贱货！”

“呵呵，今天还只是开始，等到天亮之后，我会让张凡那小子知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骚狐狸！”李光宇拍了拍李敏的脸，站起身来推门离开。

关上门之后，一股凉风吹灭了蜡烛，李敏空洞的眼睛望着屋顶，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

她从书房中离开，却听到了李光宇说的那些话，当她想要跑出去通风报信的时候，却被形影卫抓住带回书房。

这个时候，李光宇叫人带来一个落魄书生，这个书生因为几次的落榜，精神失常成了一个疯子。李光宇给书生下了药，然后把书生和李敏关进了李敏的房间。

没错，李光宇彻彻底底地失望了，他没想到李敏居然偷听到自己说的话，还妄想去通风报信，这让李光宇病态的思想愈演愈烈：“你娘喜欢书生，那我也让书生陪你。”

李敏绝望地躺在床上，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身上的伤痕不停增加，一直等到这个疯子累了，趴在了自己身上，李光宇才命人把疯子拖出去砍了。

呵呵……这就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