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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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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海城的路上, 廖司南闲着无聊, 便数算起了这次出门的花销。

靳明乔一下子给了五千块大洋,而买布料的成本也不过六百大洋。廖司南便想着剩下的三人平均分了,谁知杭丽君和苏心洁都不肯要。

“这事还是瑾如功劳最大,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这是你应得的。”杭丽君说道, 坚决不肯收受一个大洋。

苏心洁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这是瑾如你应得的。”

廖司南想了想, 便说:“那就留作咱们店铺的运营资金吧。”

她并没有想到, 那颗金扣,会给靳明乔带来多大的震惊,甚至把自己也成功拖上了“贼船”。

那天在靳明乔书房的时候, 她刚巧看到他衣架上的那件长袍, 领口处就有一颗金扣,便以为靳明乔可能喜欢这种风格。而这颗金扣, 她买来许久也不曾发现有什么用处, 便想着,不如投其所好。

既然靳爷喜欢,那就钉在他的长袍上好了。换了五千大洋,还挺值。

交了货之后,廖司南也没多想, 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到了明海城,廖司南让下人把货送到店里,自己便先回了家, 回院子补觉。

到了梧桐院外边,守门的婆子就连忙迎了上来,说道:“云芳小姐来了。”

廖司南一听,便把料子交给婆子抱着,两人一块儿走了进去。

院子当中摆着张花梨木的藤椅,骆云芳正舒舒服服地坐着,一手抱着汤婆子,一手忙不停地往嘴里送瓜子。在她的右边放着张半人高的黑色小茶几,茶几上还有一盏青瓷茶碗、冒着热气的茶汤壶,以及一个半尺大小的八宝干果盒子。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

廖司南冷笑一声,走了过去:“云芳?你这是走错院子了?”她回身看了一下周围的下人们,“你们怎么做事的?都不懂规矩吗?主人不在,就不知道怎么照顾客人了?”

听了这话,下人们都低下了头。

不是他们想放这丫头进来,实在是骆云芳厚脸皮啊。

骆云芳本来是想兴师问罪的,廖司南一连在外面好几天,夜不归宿,这可不是正常女孩子会做的事情。话还没说一句,就让司南气得瓜子壳都险些卡到了嗓子眼。

连呛了几声,泪都流出来了,而且还猛吸了几大口寒风,心口像浸了冰水一般,冷的她极其难受。

“你”骆云芳好气,但一想这话也不好明说,她就挤出了个笑容,假惺惺地说道,“瑾如姐好几天没回家了,也没跟我们说一声,我这也是担心过来看看嘛。”

廖司南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有所指了,心里好笑,直接就呛声说道:“我出门难道还要跟你们骆家报备?你是这家的主人?寄人篱下还这么嚣张!”

骆云芳脸色一变,她最讨厌的,就是“寄人篱下”这四个字。

骆云芳气得发抖,心想她还真是犯贱,何必要跟廖司南这样好好说话?干嘛要受她的气?就提起嗓子想要好好抢白几句,然后一转眼就看到了廖司南身后那个婆子捧着的都是料子上面,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骆云芳双眼发亮,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包着布料的牛皮纸上,有着“老陈记”的标识,顿时欢喜起来:“这布料哪儿来的?”

甭管哪来的,她看上了,就是她的了。

骆云芳兴奋地张手便去抱这块料子。

婆子紧紧护着,不让她碰。

廖司南眼里含着讥讽,笑道:“这是给我娘挑的料子。本来呢,我也备了礼物给你们的,不过刚刚我又一想,伯母现在受伤了,肯定也没心思打扮,母女连心,云芳妹妹想必也是如此。”她露出遗憾的表情,吩咐丫头,“把云芳小姐送回到去吧。”

“你……”骆云芳想去追,司南却进了房。

骆云芳被赶着,气呼呼地回了沈玉华身边。

听说廖司南买了些好料子却不送给她们,沈玉华也生气了。可是,她也不能去抢。

絮絮叨叨地编排了几句廖司南,沈玉华看着骆云芳委屈的脸,也没辙儿,只好叫来了陈妈妈,说道:“把我箱子里的料子拿出来,给云芳裁几身新衣服。”

然后又安慰女儿说:“‘老陈记’的料子,咱们家也有,不稀罕她的。”

骆云芳还不满意:“您就不给点零花啊。我下午还要去戏园子呢。”

沈玉华皱了皱眉,就要去掏兜。

这时候,骆天赐从外边进来了,手里提着公文包,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骆云芳一向有些怕她爹,便急着去抓沈玉华的手:“娘,快给我。”

沈玉华这时候已经有点不高兴了,掏出十块钱来按在她手心里,嘟囔了一句:“小讨债鬼。”

骆云芳嘻嘻一笑就快步往门外走,经过骆天赐身边也只轻轻叫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骆天赐本来就带着气回来的,也就没理女儿,把公文包往椅子上一扔就坐了下来,低头想事情。

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迟疑地跟沈玉华商量:“玉华,今天我们秘书处有人过生日,大伙在玉食楼摆了酒,我……我结的账。可是……差点钱。”这一次吃饭,他把私房钱全拿出来了,还不够,就只好签了单,约定明天给尾款。

因仗着廖家的关系,玉食楼答应了。

这也算是给面子了。可是,账还是得赶快结了才行。

沈玉华冷哼了一声,心里早就明白了,这书呆子又当了冤大头。要不然,市政厅的秘书处那么多人,凭什么是他付账?不就是欺生吗?

她忍着气问:“多少钱?”

骆天赐眼睛急得都有点红了:“七百多。”

沈玉华一听,声音就高了起来:“七百!?你们吃什么了?这是吃钱呢!告诉你,我是一个子也没有!”

骆天赐最怕和她吵架,偏偏每回说到钱就没个安生。他也恼了,一拍大腿:“那我另想办法。”

说完,他起身就想走。

沈玉华上前一步,拦住了他:“你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靠我?”

这些天来的损失,在往常起码能让他们过个一两年了。她一想,就更加激动起来。

骆天赐习惯了忍让她,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有点想辩解的:“我这不也是想和同事搞好关系嘛。今天上司也在,还夸我了。再说大家下回不就回请我了吗?”

沈玉华听到这个,快要被气笑了,伸手指手戳向他的脑门:“请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几句好话哄你罢了,人家会请你?三六九等,你也不看看,你是哪一等!”

骆天赐顿时红了眼。

在市政厅当秘书,说出去好听,但像骆天赐这样的,中不溜的才能,又不会混人事,即便是托了关系,他也只不过能占个末席。

沈玉华这些天不停地往外掏钱,每掏一次,就是往她心上扎一刀。她气得眼前一阵晕,突然胸口闷痛到干呕了起来。

骆天赐有点害怕了,扶住她:“玉华?没事吧。来人啊,看看太太。”

院子里的下人听到吵架早就躲开了,只有陈妈妈从厨房出来

沈玉华在陈妈妈的搀扶下,伸手压住心口,慢慢的捋顺这口气。

骆天赐看她气色不好,也不敢再说,就叮嘱她先歇着,自己出门去想法子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玉华胸口还是堵得厉害,就叫了一声陈妈妈:“咱们去找廖家。”

这笔账,不能不给,否则会得罪骆天赐的上司。只是,得算在廖延龄头上,不管用什么办法,得让他出了。

陈妈妈听了,双眉微微皱起,却还是答应了一声:“哎。”

这几年来,沈玉华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嚷一回穷,有时候廖延龄或是段秀婷听到了,偶尔也会给点补贴,屡试不爽。

但是这一次,又是铺子又是定制的衣裳,还有她和骆云芳看医生的钱,再加上这七百,数额这么大,可不是一点点补贴能补回来的,沈玉华得将“剧情”加点码才行。

明海城里装电话的富贵人家不多,就是廖家,也只给廖延龄和廖司言的书房接了线,方便生意往来。

沈玉华这就就跑去了廖延龄的书房,说是要借电话一用,给孩子们通个信,问问情况。

陈妈妈守在外面,听到廖延龄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便咳嗽了起来。

书房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

她本是想先和骆云航先商量一下再做这事,但现在来不及了,也只好先蒙一蒙廖延龄了。

沈玉华立刻就用那只没伤到胳膊的手抓起了话筒,明明并没有接通,却在那边紧张地喊了起来:“云飞生病了?天啊。这该怎么办?云航啊,你不知道,娘实在是有困难。这次到明海城,我们家装钱的两个箱子被人调包了,娘的胳膊又断了……呜呜……”

她在里面呜呜地哭着,外面的陈妈妈听见,便有意发出了一点响声,既是提醒主人,也是提醒廖延龄。

廖延龄本来没有打算要上楼,但听到了动静,也就过来看看。站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处,一看是陈妈妈站在书房门口,就知道是沈玉华来他书房打电话。全家只有他和司言的书房有电话。司言不喜欢骆家人。那肯定他们就要来他的房间借电话。

可是却没想到竟会这么早就来了,而且也没有知会他一声,就这么自己进去了?廖延龄心里火大,连忙喊了个下人,让他去问问今天书房谁值班。

而沈玉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云航啊,你就跟医院说,看能不能缓一缓,我迟两天就汇过去。娘也是没办法呀。你廖伯伯本来给了我一笔钱,可是瑾如想开店,我就都拿去给瑾如开店了。谁知会出这种事。要不然,你再等等我,我去把我的首饰都当了,再让你爸找人凑一凑……是啊是啊,医药费不能不给,你好好地照顾云飞,娘一定给你们想办法。”

廖延龄听着她的哭诉,不由就感同身受地想起了自家儿子,在外飘泊求学的时候,叹了口气,冲陈妈妈摆了摆手,就要下楼。

陈妈妈顿时就有些紧张,要是这会儿廖延龄走了,直接去给云航打电话问情况,那岂不就要穿帮了?

陈妈妈急忙喊了一声:“太太。”

这边的沈玉华听了,马上挂了电话,装作受不了打击,身体摇摇晃晃的样子。

陈妈妈于是赶紧推门进去了,然后又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太太,你坚持住。”

廖延龄看到这样,也顾不得别的,赶快也进去了,就看到沈玉华被陈妈妈扶着,一脸虚弱的样子。

沈玉华已想好了托辞,微微地睁开眼睛,露出一抹慌乱,泫然欲泣的样子:“大哥,你,你都听到了?”

“唉。”廖延龄看到沈玉华这副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来,先坐下吧,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玉华一边拿帕子捂着眼睛,一边抽咽着诉苦:“云飞感冒了,现在在医院里。”

“感冒了?下人怎么伺候的?”廖延龄一听,也跟着着急起来。

骆云航和骆云飞兄弟俩都在桐城的寄宿学校,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附中。虽然在不同的学校,但是相距不远。身边也都有保姆伺候,家里人这才放心他们独自在外求学。

“唉。”沈玉华叹了口气,又说道,“事出突然,也不能怪下人。可恨我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照顾他们,我想等我们老爷回来以后,让他过去看看。”

所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孩子生病了,做父母的肯定忧心。

廖延龄当即就不假思索地说道:“等天赐回来,我跟他一起去看看孩子们。”

“那怎么行呢?”沈玉华吓了一跳,没想到廖延龄竟会直接提出去看望两个儿子,连忙拒绝了,又怕自己做的太明显,赶紧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家大业大,日理万机,不能再让您为我们家的事情辛苦了。还是让天赐跑一趟吧。”

廖延龄心想沈玉华肯定是为前些日子的事情心有芥蒂,叹了口气道:“弟妹,现在最要紧的是孩子。既然是生病了,可找医生看过了没有?严不严重?云飞小时候得过肺炎,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沈玉华顿时惊喜万分,终于说到这茬了,便连忙回道:“去过医院了,所以云航这才跟我说,手里钱不够了,可是我这……”说着,沈玉华又哭了起来,“我这真是命苦啊,胳膊摔伤了不说,箱子还被贼人偷了,大哥给的钱又刚买了铺子,哪还有钱给孩子治病啊?”

廖延龄一听,连忙安慰道:“弟妹先别着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这样吧,我先汇点钱过去,让医院那边先好好治疗。其他的,等天赐回来再说。”

骆云飞四五岁的时候,沈玉华有一次带他到外地去玩,就在路上发电报回来说他得了肺炎,也是廖延龄汇钱过去治好的。

现在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了,但万一复发那就更糟糕了。真要是这样,花的钱就多了。

本来廖延龄手里还有几万块的,但是正好前天进货,钱都压在货上了,银庄里的钱又没有到分红利的时候,所以现钱也只有五千。

他本是想着先汇三千过去,然后让骆天赐再带一千过去。

听到廖延龄一张口就是三千块,沈玉华总算是不嚎了,但仍有点不高兴。这数目可比往年报得少多了。像前年,骆天赐“发高烧昏迷”的时候,廖延龄可是一下子就给了五千块。

可现在,她的云飞“生病”,却变成了三千块。这人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沈玉华咬了一下嘴唇,感动地又哭了起来:“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这些年一直都靠你们照顾,现在孩子感冒了,也这么麻烦你们。”

什么肺炎,他们家云飞从来都没有得过肺炎。而且这种话可不能传出去,不然云飞以后怎么找个有钱的富家小姐当媳妇儿?

“别说这样的话了。先紧着孩子的事儿吧。”都是为人父母,孩子不在身边,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不安。廖延龄绞紧了双眉,想了一会儿,吩咐陈妈妈:“送你们太太回房去休息。我出去一趟。”

“哦。大哥先忙。”沈玉华扶着腰站起来,假装疼的没法走路,要缓一缓,就留在了书房里。等廖延龄一走,她就给骆云航打电话“串供”。

可等接线员转到桐城,大学传达室的门卫听说要找骆云航,就说:“那我得去看看他在不在。”这些天,骆云航经常出门,不一定待在学校里。

沈玉华急死了:“你快去快去!”

门卫以前也收过骆云航一些好处,所以还比较积极,把电话放在一边,就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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