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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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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因他的话,几乎能透过布料掐进掌心。

不敢移动自己的身子,甚至,连目光都不敢乱看一分。

“知道吗?面对着这样的你,我感到忧愁。这份愁,几乎让我翻不过身来。”

他的气息,渐渐的靠近。

我知道,只是他的手掌。但这样的距离,让我无法抑制的会想起,他的夺吻。那样的强势,那样的恣肆,那样的放纵。

指尖,终是落在了我的肩头。

我下意识的僵直了一下,想要躲开,可这狭小的空间,却不够我转身的位置。

“子语知道我们的婚礼,用得是什么花吗?”

他没等我回答,我也回答不出来,他笑着自己低声的接着道:“马蹄莲,据说象征虔诚,永结同心。知道吗?知道我需要多么的虔诚,才能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遭遇你,爱着你呢?可我面前啊,是巍峨的群山,是苍茫的大水。都阻绝着所有的路途,我看不到终点,我也怕自己走不到终点。”

“陵则…”

我慌乱的打断了他的话,转过头。竟发现,他就在我面前。

想后退,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了肩头。

“可子语,我没有办法的。就算是这样的艰难,我也不想放弃的。我唯一能做的,便就是在这样恶劣的路途中,匍匐着前进。就算,永远也走到有你的终点,可我也不想放弃的。”

肚子里的宝宝,突然狠狠的踢了我一下。

虽然,早早的就知道了,这是正常的胎动。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慌了一下。

指尖,不由的松了,又紧了。

捉着我的人,快速的松了开,就像是也感知了我心底的慌乱:“怎么了?”

微颤着手,轻缓的将手抚在了小腹。可那调皮的孩子,却又安静了下来,就像刚才不曾狠狠的踹了我一下似的。

乖巧的,又静静的睡了。

“宝宝怎么了?”

他见我松开了眉头,语气里,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我抬了头,他眼底那真诚的关怀,让我先前生起的情绪,又散去了一半。我又怎能,怎能去埋怨他的情感呢?

就算,我觉得自己不需要,但我绝对没有权力去埋怨。

这样的郝陵则,我没有资格去生他的气。

他把车,直接开到了普度寺的门口。下车时,有个人杵着拐走了上前,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施舍一点吧!”

我以为他不会理会这样的人的,至少,换成是我,我也不会理会。可我没想到他,停下了步子。恭恭敬敬的抽出了皮夹,取出了纸币,甚至双手递到了乞讨者的面前。

我看着他,带上了不解。

既不解他为什么带我上这普度寺,更不解,他这样的举动。

他转了身,看着我:“还不走吗?”

我回了神,赶紧的走到他身旁。但仍是还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在我看来,必要的距离。

他看了我一眼,轻轻低笑,但什么也不说,迈开步子往前走去:“你很好奇我为什么给他钱?”

我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你跟他很像吗?”

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当然,他的话,也让我止住了步子,带着震惊的表情。

他说什么?

说我,和那个乞讨者很像?

“他习惯了向别人索要钱物,你习惯了向先生索要感情。他永远不会嫌别人给得多,就像你也永远不会觉得先生对你的付出已经很多一样。”

“他是身残,你是心残。”

“唯一不同的地方,他没有你这样衣着光鲜。可你,却不见得有他懂事。瞧见刚才了吗?在他接过钱的时候,至少有说,谢谢,你会有福的。子语,面对着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的先生,你连一句谢谢都不会说。一个乞讨者他尚且都会感恩,可你却不会。”

他站在普度寺的山门前,抬头看着高高的牌楼上刻着的般若,自在四字,嘴角淡淡一笑:“知道,这是谁带我来的吗?”

我说不出话,只能这样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先生带我来的,是在我决定离开你们的时候,在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星期的时候。是先生让齐朗找到了我,他问我,陵则,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本来是想告诉他,我考虑清楚了,我要离开你们。可…”

他低下头,看着我:“可子语,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留下。”

“我这是何苦呢?你说,我要有怎样的般若智慧,才能做到自在呢?”

“你刚才看到思清了,是吧?觉得她对你冷漠?子语知道吗?她曾经看到过一个爱情故事,故事里的主角是我和你。本来,我不想告诉她的。我想,这样一个故事,多么的多余啊!在你和先生的故事里面,我,显得多么的多余啊。可齐朗说,要有一个故事的,这样才好做一个主题婚礼啊!”

“所以,我开始回忆我们的点点滴滴。当然,只是我一个人的点点滴滴。我给了她一份七页A4纸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我,就是我。而故事里的你,却是我心底里,希望的那个你。”

“婚礼那天,思清不小心推开了你和先生独处着的休息室大门。你们…

你们…

我不知道,你们做着什么,让她觉得我竟是这样的荒唐可笑。子语啊,难道真的以为,我就不嫉妒吗?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爱你的吗?是你觉得,我的爱是玩笑?还是你觉得我就爱你爱到了,连嫉妒都不会有了?”

他转了身,慢慢的走回到了我的身边。接过我手中拎着的手袋,挽在了自己的掌心:“我刚才,是怎样的对那乞讨者恭敬。以后,我同样也会对你这样恭敬。我希望,你能在这样的恭敬里,学到如何对待别人。同样,我也希望你在他身上,学会一点对施舍给你的人,怀有感激之情。”

我抬了头,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没错,我要你感激我。不爱我,但至少要学会感激我。先生不需要这样的感激之情,我需要。”

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迈着步子转身往寺门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上去。

身后,那乞讨的声音,又一次的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转了身,顺着声源看了过去。看着他,杵着拐仗,一瘸一拐的走到来人的身边,伸着那握着零票子的手,哆哆嗦嗦,危危颤颤的跟着别人的身后,一直说道:“给点吧!阿弥陀佛,菩萨施舍一点吧!求你了…”

来人,终于在快要走到我身旁的时候,奈何不了他的纠缠。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丢到了地上。

水泥路面,因为硬币的丢落,叮的一声,响声轻脆。

这一次,他来不及说刚才对郝陵则说的那样,说一句谢谢,说一句,你会有福的。他只是急急的追逐着还在滚动的硬币,直到我面前。

因为他的靠近,我意识的退了一步。

我看着他,将放在腋下的拐仗,斜斜的与身体拉出一个大的角度。那只没有残缺的腿,缓缓的蹲了下来,弯着本就驼背了的背脊,艰难的伸着手,想要从我脚旁拾起这五毛钱。

我想…

刚才,郝陵则给了他一百了。

这一百块,应该足够他今天的生活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为了这五毛钱,这样努力?

我转了身,看着立在我不远处的郝陵则。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以及我身边发生的一切。

等我转过头的时候,他终于拾到了那枚五角的硬币。呲着牙,狠狠的笑了笑。

我看着他,用那紧握着硬币的手掌,撑着地面。用尽全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先前,被摆了斜角的拐仗,也适时的帮助了他的起身。

可没等我松过一口气,却听见他朝着已经走远了的那个人,一脸愤恨的骂道:“什么玩意!人模狗样的,拽什么拽。”

那一瞬间,我很想冲到郝陵则面前,去质问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拿这样的人,跟我相提并论。

可我,想到了每一次,沈岩离开我时,我心底最真实的那抹念头。

我是恨的!

恨他,也恨自己,更多的时候,恨着一个叫苏缦的女子。

恐怕,我有多怕她,我就会有多恨她。

原来我真不如这乞者,他至少敢将这样的情绪表达出来。而我,连说恨都不敢。

他跺着步子,又走了回来。挽过了我的手臂,拉着还有些发怔的我,缓缓的迈了步:“你在想,你还不如他,对不对?”

我惊诧的抬了头,慌乱的来不及收起目光中的骇浪。

他低笑出声,只是声音里带着的是一种叫着失望的情感:“子语,有时候我真的对你很无力。因为不想你一直像现在这样,所以我会希望你成熟,懂事一些。我和先生不同,他一直纵着你,惯着你。现在想来,也许就是错的。把你教成了现在这样,好歹不分。可我不希望,以后的你也是和现在这样的。”

他一直拉着我往寺里走去,可却绕过了正殿,沿着山路一直往后山走去。

走过了一片葱郁的山林,豁然出现一片绿地。

“知道这是哪吗?”他转了身,立在了我面前。

我第一次来,又哪里会知道呢?

摇了头,看着他侧身往绿地的深处看了过去。耳边似乎听到了极弱的一声叹息:“苏缦,苏缦葬在这里。”

心口,结结实实的被他说出来的苏缦两字,砸得疼痛不止。甚至,连身子都踉呛了一下。我知道她葬在这里,可我一直都没有来过。我也知道沈岩常来,甚至与这里的主持大师关系甚好,可我还是没有来过。

怕来这个沾着苏缦两个字的地方,怕苏缦这个名字。

她也许不知道,烧得四十二度的沈岩,那个晚上叫过多少遍她的名字。可沈岩留给我最深的烙印,也许也就是着四十二度的手掌,握着我的指尖,叫着她的名字吧。

“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带你来这吗?”

他又转回头,看向我。

“你得去面对,也差不多到了你得去面对的时候。可子语,你得先见见苏缦,得先读一读她的日记。你才会明白,自己这些年恨她,到底应该不应该。”

他没再给我回转的余地,拉着我就踩上了这松软的草皮。我以为,会看到墓地,可哪里知道,他拖着我进了一栋小楼,小楼的匾额上写着善客堂三字。

推门而入,厅堂一尘不染。他直接拉着我,转身进了上楼的木梯。沉重的双脚,踩在上面,仿佛又像是郝家老宅子的那种木地板。

他想伸手打开门,我却无意识的捉住了他的手,盯着这扇雕花木门问:“房间里,有窗。窗外可以看到正殿檐角的风铃。往南,是钟楼。窗前,有几案。”

其实,我还想说,有风的时候,开着窗,燃着上好的檀香,读书,写字,抄经…

可这些话,在我意识到了自己在讲什么的时候,愣住了。

就像,郝陵则被我的话,吓得愣住了一样。

我不懂他的表情,为什么会那样的惊讶,又为什么会突然低笑出声。

由着他什么都不说,推开了门,拉着我走了进来。里面的样子,神奇的真的和我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只是窗户掩着,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他让我在几案前坐下,推开了窗。

我的唇角,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意。我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会对这里,这样的熟悉。

郝陵则从几案的一侧,取过一本已有些泛黄的日记本,递到我面前。

“苏缦的日记。”

我没伸手去接,只是抬了头,看着已是一脸平静的郝陵则。

“为什么?”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又为什么要跟我说,到了面对的时候。我应该面对什么呢?

“子语,时间不多,我怕你还在不知珍惜的浪费。”

他搁下日记本,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握过了我在膝上的指尖。暖暖的,让我不安,空荡荡的心,似乎找到了一个支点。

可他说出来的话,我却依然是不懂,甚至是害怕的。

“浪费时间?”

我的时间,很有限吗?

“子语,我们晚上要再赶回去。所以,你今天一定要认真的看苏缦这些日记。每篇,其实都很短的,你带上这些年,与先生所有的点滴回忆去看这本日记,好吗?”

他替我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时间是在我毕业的那一年。

“我在楼下等你!”他拍了拍我的手掌,朝我微微的一笑。像鼓励,也像请求。

目光,缓缓的从他的脸庞,移到了放在膝头的日记本上。

1月18日

上海大雨

岩,前一分钟发来短信。他说,他已经上了火车,也安置好了。原本一直跟着他的王管家也在一个小女孩的提点下无奈的下了车。

真好,明天早晨我就能见到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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