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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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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仙界,魔界,朗朗乾坤,浩浩宇宙,多少血雨腥风,多少恩怨情仇。是人,是仙,是魔,谁的力量更为强大,谁的心胸更为空灵?那冥冥中自有的指引,是源于心中不灭的信念,还是生灵的本性?

人间,天朝大国,疆土广阔,国民安居乐业,这是一个兴盛的朝代。

天气寒冷的冬季清晨,天色还没有完全地明亮起来,天地之间的一切似乎都还在这冷冽的空气中沉睡着,没有苏醒过来。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凛冽的寒风刮过,发出“呼呼”的声音。

这是一座极为敞阔的院子,高大的门楣上一个大大的牌匾“马氏镖局”。院子里虽然此刻寂静一片,但是上房的窗户里已经悄然亮起了灯光,在这冷冽的清晨里透出一丝温暖。

“娘子,你真要去啊?”房间里传出了一个男人浑厚的话语声,语气里透露着温情和关怀:“天这么冷,你身子又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吧!”男人继续说到。“不碍事,这是我生产之前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去的,这样才能让菩萨感觉到我的诚心,保佑我生个大胖小子,为马家继承香火啊!”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马车艰难地走着,行进得极为地缓慢,马车旁赶马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男子,浓眉大眼,一双眼睛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脸上略带沧桑,一看便知是一个经历了一些世事的人。

此人名叫马寒山,是“马氏镖局”的掌门人,此刻正驱车陪伴自己身怀六甲,即将生产的妻子去镇子后面“沉石山”上的“普济寺”求神拜佛。

马寒山一边小心翼翼地赶着马,一边不时掀开车帘看看车里的妻子,还不时关切地问道:“车子颠簸,你要坐稳一点,别碰着哪里了。”此刻的马夫人坐在车里厚厚的一堆棉垫中,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体两边的车辕,努力地稳住身子,怕这不停的颠簸晃动动了胎气。

马车此刻已经走到了半山之中,已经能够望见那山林之中掩映着的“普济寺”屋顶了,隐隐还能听见那寺里传来的钟声,回荡在山林之间,久久没有散去。

天色已经大亮,今天的天气晴好,天空中薄薄的云彩漂浮,冬季的阳光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温暖人的热量,但是朝阳的光芒此刻四射,绚丽的彩霞挂满了半边天空,映照着山巅之上的苍松翠柏,倒也是一番大好景致。

马寒山望了望山巅之上的那寺庙的屋顶飞檐,对车里的妻子说道:“娘子,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快要到了,最多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了。”马寒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浸出的汗珠,心里不禁一阵叹息和感慨。

这马寒山家里世代都是以开镖局为生,在这“沉石山镇”方圆几百里都是享有盛誉的一家老字号镖局了。可是这押镖之事的确是刀口舔血的生计,世世代代这马家多少男儿都死于这押镖的途中,所以人丁日渐稀少,到了马寒山这一代,已经是一代单传了。

今年马寒山年届二十三岁了,老婆也怀上了孩子,并且临近快要生产了。从马夫人怀上孩子那一刻起,夫妇俩就一心想要生个男孩好继承马家的香火。这马夫人更是抱着殷切的希望,从不间断地定时到庙里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能够生下个男孩。

马寒山一边走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赶着马,稳住晃动不止的马车,一边还和车里的娘子说着话。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车子里没有一点声息,马夫人不再回应着他。

马寒山连忙又一次地掀开车帘一看,顿时慌了神。只见马夫人一手抓着车辕,一手捂着肚子,牙齿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马寒山连忙停下了马车,钻进车里慌忙地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此刻的马夫人苍白无比的脸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我怕是要生了,好痛啊!”话音未落,只听见马夫人一声惨叫,大声地呼起痛来。

这时马车也摇晃了起来,停在斜坡上的马车有些晃荡,不是很稳。马寒山这时努力地平静了一下心神,毕竟闯荡江湖多年,经历过不少凶险之事,所以他一遇到危难时刻总算是还能不太惊慌失措。

马寒山安抚着妻子:“娘子你先稳住,我把车找个平坦的地方停稳了,再扶你下来歇会儿吧。”这马寒山慌不择言,说出来的话也甚是可笑。这生孩子的事,是说能稳就能够稳得住的吗?

在山路的一旁,马寒山找了一块比较开阔平坦的地方把车停稳了,然后抱下了不住呼痛地妻子坐在了一棵大树的下面。此刻的他看着自己痛苦万分的妻子,当真手足无措起来,望望天看看地,这是在半山腰,上又上不去了,下又下不了,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拥着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马夫人斜躺在地上,下身已经浸湿,连着那地上也湿了一大片,看样子羊水都破了,孩子是真的要出生了啊!“啊。。。我好痛,我好痛。。。”马夫人此刻一声比一声叫得尖利,脸色更加的惨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混合着泪水一起淌下。

也真是天公不作美,本来晴好的天气此刻却没来由地暗了下来,不仅没有了阳光,反而乌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一般。突然,“轰隆隆”一阵雷声滚过,紧接着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天空,天色更加的黑暗了。

这天气的骤变使得马寒山心里也是一颤,觉得十分的怪异。冬天的节气,这打雷闪电本已是十分的怪异了,何况刚才还非常晴好的天气,瞬间就变成了这样,又是在这紧要的关头,难道这是老天都不要自己有后么?

一阵雷声闪电过后,大颗大颗的雨滴便落了下来,转眼间便成了倾盆大雨。可怜在这夫妇俩还没有来得及躲进马车里,很快的便淋成了落汤鸡,那大树的枝叶也没遮挡住多少雨水。

就在这铺天盖地的雨水中,在“稀里哗啦”的雨声中,在马夫人一声声惨叫声中,在马寒山的无奈和无助中,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破空响起,声音无比的响亮,甚至盖过了那巨大无比的雨声。

马夫人就在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之下生下了孩子,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子。更不可思议的是,在孩子那一声响亮的啼哭之后,倾盆的大雨一下子小了起来,很快便停了。天空重新明亮起来,太阳又露出了笑脸,一道色彩斑斓的彩虹挂在天边。

阳光透过树梢洒落在这一家三口的身上,那刚出生的孩子通体粉红,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笼罩在一片荧光里,看起来是那样的圣洁,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圣童一般,刚刚从天而降。

马寒山夫妇终于有了儿子了,他希望孩子长大以后能够多读点书,成为一个读书人,以后好考取功名,不再像自己和祖辈一样再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这孩子出生时的境遇太过离奇,又是出生在山林里,所以马寒山便给孩子取名叫“书林”了。

只是马寒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这异于常人的出生境遇,其实是预示着这个孩子以后有着异于常人的极为不平凡人生经历,他从一出生便注定了不会是一个平凡之人!

魔界,冥虹界禁地,地动山摇,尘土滚滚,满目烟雾,天地之间笼罩在一片青紫色的雾气当中,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殊死地搏斗。

“你去死吧,我不会允许你在这魔界里生存,我要你烟消云散!哈哈哈。。。”一阵撼天动地的笑声,顿时激起了又一阵飞沙走石,青紫色的雾气在空中翻滚着,涌动着,和那一阵阵高昂无比的笑声纠缠在一起,连绵不断。

“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影在浓厚的雾气中飘飞了起来,划破了层层的雾气,快速地向着前方飞驰,在他的身后带着一股更加浓厚的青紫色雾气。

人影在快速地飞驰着,就像有着什么东西在推着他一般,看起来他是那样的身不由己地在向着前方飞去。“去死吧,你的生命结束了,哈哈哈。。。”那一阵狂妄而又高昂的笑声在雾气中继续着,只是看不见发出笑声的人到底在何方。

飘飞着的人影在不断地缩小,他的身体渐渐地变得支离破碎,就像被谁生生地撕裂开来,越变越小,最后终于完全不见了人形,只有一个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圆球继续在浓厚的雾气中快速地飘飞着。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影出现在雾气里,身形巨大,并且还在不断地膨胀着,他渐渐地挨近了那个躯壳已经消失了的圆球。“哈哈哈。。。”在笑声中,人影吐出了一股更为浓厚的青紫色雾气,圆球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冥虹宗主,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圆球消失了,只有这一阵低沉的声音还缠绕在层层的雾气当中,久久没有散去。

“哈哈哈。。。完修*师,你回不来了,魔界里已经没有了你,哈哈哈。。。”人影最后发出了一阵狂妄无比的笑声,周围浓厚的青紫色雾气在他的笑声中,纷纷钻进了他那大张着的嘴里。

一切变得清明了起来,人影吸干净了所有的雾气,他的身体渐渐地缩小,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只是在他的头顶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青紫色雾气,袅袅绕绕盘旋在他的头顶。

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倒卧在地上,似乎已经昏迷不醒。人影伸出了一只手就像拧一只小鸡一样拧起了地上的女子。“哈哈哈。。。你是我的,云姬,你是我的,你就是死,也是我冥虹王的,哈哈哈。。。”

大山的深处,杳无人迹,浓雾缭绕的悬崖上巨大的苍松挺立,一只硕大的飞鹰掠过树梢,凄厉的长鸣撕裂了厚重的雾气。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从天空中劈下,像一条发光的利剑,更像一条赤练之巨蛇,笔直的刺向山峰。

飞鹰没有躲过这光剑的一击,被洞穿了身体,又是一声凄厉的悲鸣,便直直地坠落了下去,坠入无边的云雾之中,“嘶嘶嘶”,一阵怪异的笑声响起,厚重的云雾快速地向着两边退去,光芒没入了土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山巅之上,手里拽着那只已经死去的飞鹰。

无比丑陋的老妪站在悬岩的边缘,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奇怪的声音由低沉转而高亢起来,最后变得尖厉。她是在笑,整个身子随着笑声剧烈地颤抖着。飞鹰的血顺着老妪的手流淌着,老妪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着那些血迹,贪婪得有些歇斯底里。飞鹰身体里的血被吸干了,老妪嘴里再次发出“嘶嘶”的声音,他拽着飞鹰尸体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飞鹰的尸体在她的手里变得粉碎,像沙粒一样的飘散在了空中。

老妪慢慢地举起了双臂,伸出那一双形如枯槁的手,向着天空挥舞着,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老天成全我了,哈哈。。。”

云雾飘渺,缠绕在山峰的周围,无人的深山里,直插云霄的峭壁上,没人能听得见老妪的笑声和呼喊声。随着云雾的流动,老妪朝着悬岩的尽头走去,慢慢地飘远了,飘远了。

官道上扬起的尘土遮住了玉濯的视线,只听见马蹄声渐渐地远了,她的心里充满了离别的惆怅。最多就三个月吧,我一定回来!想着林郎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玉濯轻叹一声,无奈地转身往回走着。丫环小云赶紧伸出手扶住她,一边说:“小姐,你别不开心啦,时间会过得很快的,没多久马少爷就会回来了,他心里惦记着你,一定会很快办完事就往回赶的。”玉濯郁闷地点点头,嘱咐道:“回家千万别告诉老爷和夫人,要是他们问我去了哪里,就说我闷得慌,去河边走了走,记住,别说漏了嘴!”小玉抿着嘴笑了笑:“我知道了,小姐,哪一次我不是都掩藏地好好的啊。”

烟花三月,春意昂然的日子,玉涿就这样送别了她的情郎马书林。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相送,竟是他俩的永别!

两人沿着官道走了一顿饭的功夫,到了镇上的城门外。路上的行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出城的,进城的,来来往往。行人之中,不时有人和玉濯打着招呼,言语甚是客气,表情也很恭顺,不难看出玉濯的身份地位在这个镇子里的尊贵了。玉濯一边微微地点头回应着和他打招呼的人们,一边抬头看看当空的太阳,已日近晌午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得匆忙起来。她必须要在府里开饭前回去,免得招致父亲的责骂。

两人匆匆地走进了城门,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高大古旧的城门矗立在艳阳下,两个硕大的字映在城门的上方----里德镇。字和城门一样的古旧,显示着年代的久远,用它们的斑驳,诉说着曾经的风风雨雨。

在城门外的一棵老树下,不知是什么时候,站着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人,衣衫破旧,几乎看不出布料本身的颜色,白发凌乱的披在肩上,遮住了整个的脸,老人佝瘘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一只枯木似的,干涸的手从破布里伸了出来,扶住了那棵老树,树身没由来地晃动了起来,树叶沙沙地响着,淹没了老人发出的嘶嘶声。

奇怪丑陋的老人用双眼目送着玉涿和小玉走进了城门,消失在人群中,脸上露出无比难看的笑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我的夙愿会实现的,哈哈!

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谁看到这样的一位老人站在那棵大树下面,无风的春日晌午,他们只奇怪地望着这棵老树晃动着的树叶,然后又匆匆地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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