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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沈府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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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边说着话往回走,经过小榭白缨夙抽出在他掌心的手,抬颌瞄了眼小榭里的白氏,往前推了推龙棨赜,娇嗔着指使堂堂第一亲王:“脏死了,你先回去整理干净,不然别想再碰我。”

龙棨赜看了眼小榭里的白氏,并无一点担心,院子里的人都以王妃为主,白缨夙的段数更是分分钟只有白氏被磋磨的分,堂堂棨亲王也不喜欢参合后院女人事,轻弹了下刚刚吻过的额头迈着大步远去。

“缨夙~”白氏看着朝自己走进的窈窕身影既期待又害怕,朝自己走近的女人仪态万千,艳丽而不失端重,美貌不可方物自带贵气威严,白氏怀疑这个陌生贵人真的是自己生的吗。

“回来几日都未见到母亲,是女儿失礼了,母亲近来过的如何。”白缨夙悠然地绕过她坐在小榭中木椅上,随侍左右立刻换上热茶新点心供王妃歇息。白缨夙语气平淡,连做戏都不愿虚假,随意指了下对面示意白氏可以坐在那里。

白缨夙地气场太强以及不是白氏这样的普通民妇可以抵抗的,让她与白缨夙相对而坐更加没有那种勇气,她局促地站在原地小心看着白缨夙,低声回答她的问话:“我很好,只是你爹他……”

白石匠虽然被囚禁着,白氏却在白府衣食无忧,看白石匠时被他打也是她自找苦吃,若说有什么就是寂寞,偌大的白府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是白氏是典型的封建妇女依附着男人生活,即使白石匠如今狼狈也不能改变她固守的思想。

茶杯屯落没有一点声音,却让白氏莫名地听到自己心跳停止了,白缨夙淡漠地看她一眼,嘲讽一声:“他出不来了,若你觉得孤单我有两个法子你不妨考虑考虑。一来我让洛儿回来陪你,只是习惯了富贵荣华的洛儿愿不愿回来就不是我说的算了,二来你要是还惦念着生儿子,也可,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都给你送来。”

白氏被她大胆的言论吓了一跳,眼泪刷刷落下哭诉着:“不,你……他是你父亲,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原谅?呵呵”白缨夙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悠悠摇头,妩媚地眼底一派冷漠玩弄,一撩刺眼红发如想要毁灭不公世间的妖精般媚惑众生,红唇轻启:“我和母亲一样出嫁从夫,王爷怎么能原谅欺辱自己妻子的人那,我当然要听从王爷的意思喽。而且啊,我怎么能让世人知道我白缨夙的亲生父母是这个样子那。”

“母亲,不要激怒我哦,我生气起来连自己都害怕那。这样老老实实地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得陇望蜀那?”

白氏被越发妖娆危险的白缨夙吓的浑身颤抖,须臾间,白缨夙优雅起身,裙摆如花越过胆颤地白氏勾唇一笑,仰望着刺眼地天空伸手遮挡一下,也遮挡住了悲悯地眼眸,轻软着喃喃自语,似自嘲,似绝然,似伤怀:“你说出错了,感情,对我也没那么重要。”

没人注意的角落白影寞如隐身一般,没有任何隐蔽地站着,从他面前经过的人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离得白缨夙其实并不远。他听见了她的喃语,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手抚摸上跳动的胸口。怎么可能不重要,这里,虽然痛,却活着。

龙棨赜没有失言,闲下来立刻带白缨夙上街看热闹。对外的窗子开着楼下喧哗之声隐隐约约,二人坐在酒香居三楼点了点心温着酒,香烟渺渺笼罩满室,龙棨赜十分享受地将妻子置与膝上把着缨夙的手带着她弹奏身前箜篌,依偎交织在一起的身影美好地画面不免被人想起那句:一心一意无穷已,投漆投胶非足拟。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然而事实是白缨夙眼底越来越不耐烦,身后这人专注占便宜她想要完整地弹一曲都不能,白缨夙冷下脸:“王爷,臣妾不想学了。”

龙棨赜一脸正义凛然,一副教育不懂事孩子的语气,既然怜惜又语重心长:“夙儿太没有耐心了,遇到苦难就该迎难而上,学好箜篌本王还等着洗耳恭听那。”

白缨夙轻哼,淡淡道:“如果没有人扯后腿,臣妾相信我已经迎难上了好几步。王爷洗了耳朵却忘了洗手上的毛。”

龙棨赜被说成“毛手毛脚”也不气,哈哈大笑终于将人冲怀中禁锢放出,白缨夙立刻起身整理衣服,这时外边出现鸣锣开道的连续锣声,龙棨赜推开连接外台地小门,叫唤白缨夙:“夙儿来,永漠王进京了。”

白缨夙走出去站在龙棨赜身边,手扶着木制外台的扶手上,龙棨赜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同妻子咬耳朵,语气里满是不屑:“离他远点,这位年轻时就和咱们陛下志趣相投,一起做下大事后就更像了。”

白缨夙往下探头,只见开道之后街面两边的人跪着议论纷纷,显然多年未见忘记了这位永漠王。然后两队铁甲护着一位骑着黑马,身穿云翔蟒纹的英挺鹤颜中年人走在中央,之后还有一华盖香车隐隐露出少女身段,因为距离太远看不起永漠王五官神态却依稀能感觉到是位高调极骄傲的上位者。白缨夙笑眼戏侃,一副置身事外地没心没肺:“一进城就摆出这么高架势,看来是向王爷宣战来了。”敢在天子脚下鸣锣开道的除了皇帝和已故太子,也就有第一亲王美誉的棨亲王了。

街面之上永漠王得到亲兵暗示抬头往上看,只看到最高处一男一女交织进屋的背影,女子背影极其窈窕诱人,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会*焚身的尤物,永漠王眯了眯眼脑袋里还未浮想联翩便察觉到一道俯视视线落在他身上,女子旁边的男子回头,即使离得很远,永漠王依旧能感觉到那种神兽被侵犯领土的弑杀寒气,永漠王心一沉,停下前行微笑示意。龙棨赜,第一亲王气势越发凌厉了。

龙棨赜扳住白缨夙的身体不让她回头,一步踏进屋里,“碰”的一声关上门,无视的彻底。白缨夙却摇头失笑,龙棨赜不明白,男人越是看不到越是好奇,女人越抢手男人越不会罢手。

“看来今晚的宫宴王爷不会去了。”棨亲王怎么可能那么给对手面子。

“本王还在修养,不适宜出门赴宴。”果然,棨亲王一副理所当然。

白缨夙眨眨眼,明艳地眼中泛着笑意:“修养的不是臣妾吗?”

龙棨赜搂着佳人继续学箜篌占便宜,张狂扬眉:“本王与爱妃恩爱一体,不必分的那么清楚。”

箜篌,白缨夙到底没学会。

夫妻二人看了热闹,玩了尽兴驱车回到白府,马车刚进二门便听到隔壁墙里一阵喧哗,白缨夙询问留府侍人,侍人面色有些为难又不得不说:“沈府少夫人早产了,府里都在忙着。”

白缨夙面容一怔,继而笑了笑,目光投向一墙之外的喧哗,好似看见了沈艮在产房门外的焦急:“表哥啊,你还真是……。”真会在她伤口上撒盐啊。

“夙儿”龙棨赜对她的失神很不满,见她搂在怀中不悦地阴着脸,同样恨不得弄死克星般的沈艮。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曾经喜欢的是沈艮,他孩子刚失去沈艮的孩子要出生了,清华桀骜的棨亲王眼眸暴戾,咬着牙齿说:“本王忍不住了,想杀了他。”

白缨夙娇瞪他,一点也看不出对沈艮还有情谊,落落大方地吩咐侍人:“让萧依依去隔壁相助沈夫人。”

龙棨赜不解,夙儿为何要对沈艮夫妇那么好。白缨夙笑而不语,她越表现的大方,沈艮对她越是愧疚,对夫人孩子越是冷落,她不快活向来要让旁人旁人千百倍不自在。

等萧依依回来夜幕已经降临,白缨夙正和龙棨赜在对弈,局势胶着。听说萧依依还把沈艮给带回来了,也没有在避及。沈艮入门时白缨夙又输了,不悦地打乱棋盘上的棋子“不玩了,今日手气不好”。龙棨赜倒是高兴地很,挑眉看着她发脾气:“夙儿怎么输不起,本王输棋时可比你看得开,偏偏又不让本王让你。”

“你敢让我试试”白缨夙撇他,她最讨厌旁人瞧不起她,赢她也要赢得光彩。

琉璃灯光下的投影娇媚美艳,一颦一笑都带着倾尽天下的风姿。她的娇柔却已经不属于自己,如今的美丽只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绽放。沈艮忽视掉心底异样,虔诚地跪在地上拜服:“参见王爷王妃,多谢贵人仁善救我妻子两条性命,沈艮无以为报。”

“生的是儿子?”轻软的声音带着疑惑,沈艮不敢回头,答了声是。又听她笑:“王爷,臣妾可是长了辈分要做姑姑了。”

又听棨亲王不悦地轻哼一声,沈艮想起前段子血腥瞬间冷汗下流,更加不敢抬头。如今京城哪家都不想这个时候生孩子,就是生孩子也瞒的紧紧的不敢招棨亲王的余怒。白缨夙却笑了一阵,俨然心情很好:“你哼什么哼,难道我的侄儿还不配叫你一生姑父吗。我不管,这是我第一个侄儿,王爷可要多多赏赐。”

“你想赏什么就赏什么吧”龙棨赜可没这个心情为曾经情敌生孩子开心。

白缨夙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不再撩拨他,唤来颂言回棨亲王府库房取些好玩意送去沈府,又同沈艮说:“洗三我就不去了,表哥回去告诉表嫂,改日把孩子抱来给我瞧瞧。”

白缨夙语气高傲中透着生疏,和面对一般亲戚没什么两样。龙棨赜这下满意了,握了握白缨夙的清凉的手心收拾棋盘分开黑白棋子,准备再下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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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艮:我有后了,可是不是我爱的人生的。

棨亲王:我想杀人了

白缨夙:要好好养大,以后正好给我孩子做牛做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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