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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一十五 重新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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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潋滟在床上坐了很久,很久。

许多人都来看过,劝过,然后叹着气离开。

冷笑笑想将我们分开,却敌不过我的力气,最后被小白劝着走了。我浑浑噩噩的看着天空从白变蓝然后渐渐日光强烈,酷热,最后变成沉沉的暮色,最后夜幕降临,一次又一次就这么重复着,我麻木的看着,时而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浅浅的笑。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将抵达永远的时候,天空第三次拂晓,原本应该射入阳光的房门口站了道身影,紫色的眸泛着冷光,我觉得下一句话他一定会说。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许出来找别的男人。”

然后过来扬起手给我个巴掌,最后再送我一道美好而和谐的泪奔身影。

当然以上纯属个人猜测,现实这种东西如果按着规律来看,压根就是没有规律。凤羲阴森森的飘进了屋子,什么也没说,盯了我一会,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半响,头顶上飞过一只乱叫的乌鸦,他伸手在果盘里拿了个桃子往上砸,然后桃子和乌鸦一起坠下来不偏不倚的砸在我脑门上,顿时起了个大包,肚子很适宜的咕了一声。

凤羲的目光从乌鸦上从新转到我身上,最后张口颇为不爽的嘟哝着大叫:“脏死了。”

我憨憨的笑了两声,他扳起脸度着步子走过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似乎是想要把潋滟与我分开,我下意识抱的更紧了些。

“妖孽,我喜欢他,很喜欢。”

琉仙很多年前就教导过对男女之事尚很模糊的我说,千万不要在另一个喜欢你的男人面前说自己喜欢别的男人。

不然,说不定对方就对你实行暴力和谐了。

当时只是似懂非懂,后来也没能明白全了,只是知道很伤人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找个人说说,把憋了很久的东西都从肠胃里,心里吐出来。

凤羲的手聚在空中,愣了一秒,然后慢慢的将手放到我的手上,顺着我的发抚摸着轻轻说。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放开他?”

我微微一愣,手一松,他的另一只手便飞快的将潋滟的身子从我的怀里拉出来,我将潋滟的发在空中划了个圈,然后整个身子都坠了下去,没来得及伸手去阻止。凤羲便将我抓着领子拎了起来。

我抬头,想都没想便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啦!

声音出乎意料的响亮,手快的来不及思考,等我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穿透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

我很少会动手打人,尤其是对他,我从来都是护着哄着,不论他怎么闹都不会生他的气。

我怔了会儿,想和他说对不起,可是手去伸向了潋滟的身体。

对,潋滟,潋滟……

可我的手还没碰到潋滟的衣角,凤羲便拖着我往屏风后面走,被扔到水桶里的时候呛了两口水,起来的时候听见凤羲淡淡的开口。

“尸体就在外面,再也不会走开。如果你要的只是个身体那就洗完澡以后继续回去抱着。”

我抬头,看着他的紫色的眼,然后抓到他的肩上大声的嚎叫。

他不耐烦的将我拎起来然后又往水里按,嘴里还是不满的嘟嘟哝哝,脏死了。

我再次冒出个头,他伸手撩起袖子扒我衣裳,我随他扒着。然后忽然搂着他的脖子,眨了眨眼,豆大的泪珠儿在一度滚落,我哽咽着喊着:“凤羲。”

他用力的搓我的背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用力,我张口咬他的肩,他也让我咬着,只是奋力的去揉我,最后我喘不过气了才送开头,他却将我的头往胸口上让我听见他的胸口传出那种铿锵有力的跳跃声。

那种富有节奏感的东西让我莫名的安心。

“不许再想了,你是我的。”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想到纵使留着尸体,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第二日,墨染出现在黄泉山庄外吹着一只箫,声音悠长而悲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对于清晨尚未睡醒的人而言,这优美的箫声有一个别名叫噪音,第一发现他的冷笑笑,一鞭子就招呼了过去,大清早扰人清梦的可耻度绝对不亚于冬天里给人往棉被里塞冰渣子。

不过,墨染轻轻一闪,回眸一笑,冷笑笑便痴了,我出去的时候看见小白很警惕的抱着冷笑笑死瞪笑的人畜无害的墨染,只觉得脑袋疼。大哥,你就是出来祸国殃民的嘛!

扶额以后,看见凤羲也走了出来,然后两个诱受站在了一起,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甚至忘了凤羲手里还抱了个花潋滟的尸体,等到冷笑笑大叫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世上还有个知天命的家伙叫琉仙。

我伸手拦了冷笑笑,与她说墨染是潋滟家里派来的人,冷笑笑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墨染,墨染柔柔的笑了笑,对我点头喊了句:“少奶奶。”

这称呼诡异的我犯抽,只是忽然想起,潋滟说过花麝月落在了蛊娘子的手上,一怔才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潋滟的身体被墨染带回了神仙山,同去的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凤羲,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从神仙山上逃跑下来的,原因是琉仙给他给他调的药太苦了。我囧了一番以后临行前给了他一个吻,叫他乖乖喝药。

冷笑笑舍不得我也挽留过,我却笑了笑在她为潋滟立的衣冠冢上插了一支梅花,与她说来年花开的时候我还会回来,临走前我在他的墓碑前埋下了一坛酒,看着那梅花开的灼灼,摸了摸那石碑。

“来年我来的时候折枝桃花给你,你定然是会喜欢的吧,师兄……”

阴风寨和黄泉谷的地理关系十分的微妙,之所以这么形容主要原因是这两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现代来看就是那种特欠扁的坐车浪费钱,走路又太累的距离。这种长度,本来我只要骑着小马,甩甩鞭子两上下便可以到了,偏偏我那匹踏雪脾气太大在黄泉谷里头找了个姘头,两人你侬我侬的一个月以后连小马都怀上了,打死不走。

我又不能拆开他们幸福的一家三口,最后捎了封信给楚玉寒,让他派人来将他们领回去。黄泉谷里头的马全是认主人的,不是自个主子,打死也不让你上身子。就拿紫煞那匹来说吧,它家主子死了第二天,它就悲壮的撞了墓碑,于是它们一致很贞烈的给了我两大蹄子。

最后我只能放弃在黄泉谷里头借马的念头,跑到了杏子镇。

杏子镇的远离中原的战火纷争,一大群人都过着那种生活节奏极慢的闲散日子,我寻了一早上结果只弄到了一匹自个走着都吃力的老马,我看了看那瘦骨嶙峋的马身子,很担忧我这本很值得骄傲的体重是不是会把它压塌了,最后只能牵了头小驴子颠颠的上路。

我坐在小毛驴上慢悠悠下山的心情怎一个郁闷了得?

光是这样我也就认了,反正我已经事故体质了N+1年,骑头毛驴出来算个啥?老人家我淡定的过了一个村又一个店,结果发现自己颠的迷了路,最后晃到阴风寨的时候就看见山脚底下就已经看见清理完现场,被担架抬下来的伤员们了。

我抽了一下嘴角,然后随手抓了个人问正派武林人士已近杀到那里了?某位小虾米冲到一半停了下来告诉我,正在大殿围剿寨主,三当家蛊娘子因为是在山后头的那片林子里养毒虫和男人,所以还在等以迟到出名的某位医药圣手过来指点迷津。

我两眼一翻,提起就开始往上奔,靠,这速度也忒快了点吧,他们难道就不起个内讧啥的?宝藏诶,居然没商量好该怎么分就开始打。娘的,我讨厌驴子。

等我飞奔到阴风寨的正殿的时候,里面黑压压的围着一屋子人,我捂着因为岔了气疼的半死不活的肺,一脚踹开一个,挤了进去,然后听见某位大叔洪厚有力的声音:“施主,你是谁?”

我踢开最后挡在我面前的人,狠狠的大喘了几口气,看见中央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郝仁,忽然发现自己十分的有先见之明。

当我发现我迷路的时候我就已近认识到了郝仁同学的逃跑计划不一定能成功,因为这世上总有个词百万分的令人讨厌,这个词姓意名外,外号叫‘让你牙痒痒’。

忽然一位方丈跨了一步向前,我想都没想就跳了出去,哗啦一声拔出刚在山下古董摊上买来的三无‘残品’——一把无刃的青铜大刀。没办法,打铁铺外排的队太长,我又不会插队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只好顺手在旁边的古董摊上拿了一把青铜刀,因为是伪造的劣质古董,所以还没开刃,小贩说帮我免费开,可是当我看见他拿出一块磨石的时候一把抢过来,丢下钱就走。

等他磨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反正这东西我也就用来撑撑场面,砍人我向来是要么用暗器,要么用拳头!

于是我在众人的惊讶中亮出破刀,然后喘吁吁的道:“要动他…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踏过去。”

我咽了口气。无比挫败的发现如此豪迈的话被我说的确极为有气无力,所以为了增加气势,我用凶恶的眼神扫了一遍众人。

那位某方丈又走了出来,目光疑惑的欲言又止道:“这位女施主,您知道您身后的是谁么?”

我自认为十分帅气的笑了一声,然后在众人一副被鬼吓到的目光里大声说:“他,是我男人,是我这辈子可以负尽天下人都不能放手的人!”

说着,我还回首冲已经有些犯傻模样的郝仁一笑,道:“清羽,我来接你回家。”

郝仁先是一愣,然后温柔的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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