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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一十六 守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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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郝仁打算来一场沧海桑田永不变的对视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冒出了个女声:“咳咳。我说你们俩就一定要得瑟一下老人家我么?恩?”

我楞了半秒,讪讪的转过头看见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然后食不知味的抿了一下唇,忽然有种想要掀桌子的欲望和冲动。

木莲,琉仙,你们两只小狐狸又耍我!

“师父,为什么你会在这?”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反问道:“你们两个毛头小子都能来,你师父我作为落花木族的元老人物,凭什么不行?”

我有点虚弱的揉了揉太阳穴,舔了舔唇道:“不是这么说,我是说师父,你不是没武功了么?”

她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脑袋上突起一层青筋,瞪着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师傅我?你小兔子崽子别以为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了啊!你丫的,老娘就不能再就业改武从医么?我告诉你我是这次杀阴大会的特派医学指导大师。”

“的夫人。”

浑厚的男声从人群里传出来,然后两边的人就十分默契的像那闸水一样让出了个道,走入我视线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人家说四十的男人一朵花,那么我想着男人估计就是那深谷幽兰。

一袭青衫随风而舞,显得身子越发的修长和干练,没有蓄须,头上用一只玉雕的兰花束起,一双丹凤眸子狭长,脸色清冷,举手投足儒气十足。

我看了看忽然侧过头脸色绯红的师父,又转头看了看含笑的郝仁,他躺在那里倚着上半身,笑的十分腹黑。于是我再次转过头,看了眼从人群中迈步到师父身边的男人,敲了敲郝仁身下的台子,耸了耸肩,和郝仁异口同声的喊道:“师~娘~!”

什么叫默契?

看着那人顿时满脸黑线,我与郝仁相视一笑。

我站在屋外看天空蓝的纯粹,远处一丝的白云越飘越远,我的新师娘在江湖上与药仙阎馗齐名的医神仇月痕从屋子里冷着一张脸走出来,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我微笑着点点头看他又转过身往师父的房间走,然后推开门走道倚在床上淡笑的郝仁身边握住他微凉的手。

“我收到墨染的信,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怎么不多陪陪他?”

他往里挪了身子给我腾出来个位,我坐到床沿边上,靠上他的肩。

“我怕你出事。小妖孽说得对,我留住他的身子也留不住他的魂,反正无论我走到哪里,他的心都在我这里。”我指了指心脏,“他把自己的命给了我,所以,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他都逃不掉的。”

郝仁伸手摸了摸的头,然后轻轻的说:“来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带着浩儿一起去看他,好不好?”

我点点头,这些话我本不应该和别人说,尤其是那些爱着我的人,只是憋在心里太难受,就好像很多年前的滟剑。伸手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我蹭了蹭郝仁的肩,“顺便带上啸儿吧。”

“你怎么知道是男孩?”

我眨眨眼,理直气壮的答道:“因为我是他娘啊。”

郝仁扑哧笑出了声,也不反驳我,只是淡笑着说:“女孩我也喜欢,最好是长的像你,性子随你也好。”

我颔首,轻笑。

其实我心里埋了一句话,只是不敢说出来,我希望这个孩子至少能有一点和潋滟长的像一些。不过这种事冥冥中或许自有定论,就好像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第二次生产居然还是在神仙山上,不过这次比较靠谱的是花麝月帮接的生。

孩子的性别我猜对了一半,诶,别误会,我家那两团子不是人妖,而是龙凤胎,两个缩在一起的孩子长了同一张脸,有些略微的媚,圆溜溜的像个球一样爬在床上,凤羲一会拎起这个瞧瞧,一会抱起另一个打量。

看着那皱成一团的包子脸,问我浩儿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丑?

其实浩儿出生的时候我是没啥概念的,那段日子刚被施了凤目摄魂的我浑浑噩噩的生了下来,没啥感觉,所以小时候的浩儿也是郝仁一手带着的。

神仙山顶本来就是那种四季没啥区别的雪地,到了十一月反倒是因为琉仙的结界变的比外头还要暖和,因为我正在坐月子行不了房事,凤羲便迷上了带孩子,他觉得那圆鼓鼓的身子特别的好玩。

雪后初晴的初九我坐在房里喝茶,慢悠悠的吃着糕点,看郝仁在哪里做育儿教授大谈带孩子的经验,凤羲抱着我那长了一对绿眸的小女儿,听的很认真。

花麝月掀了帘子进来,单手拿着一封信,另一支手无力的垂着——我们在蛊娘子那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蛊娘子挑了经脉,搁在石床上目光特空洞的coos三无少女。就连我那师娘都说他这辈子只能做废人了,我却毫不泄气的硬是将他搬回琉仙这里。

琉仙依旧是坐在浮世石上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笑着说她不会救一个死人。

我说我不知道她的话什么意思,她缓缓的告诉我潋滟与麝月都是滟剑,又都不是滟剑。

神魔大战前滟剑为自己占了一卦自知归去,所以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合着两个梦送入了轮回,第一个梦是他做凡人的时候许下的愿,希望有日能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梅花绽放,赏冬雪妖娆。第二个梦是他遇见我以后,希望我可以永远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只是没想到几度轮回,到最后他们却成了一对兄弟,偶然吸走了麝月身上的一帘幽梦,从此便开始天天梦见在夭谷里醉梦我。

他们都是滟剑与自己顶下的一个赌约,滟剑说只有等到我的人才会继续活下去,不然他们都会在四十岁便英年早逝,只因为滟剑不愿意太寂寞的活一辈子。

有时候我觉得太了解天命不一定是件好事。

好比滟剑,亦或者是琉仙。

知道了太多便不那么快活。

我看着花麝月那长张脸,大俗人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死了也不能让他死。

所以当琉仙说只有我娶了他,她救人才有意义的时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笑笑调侃我道:“你愿意娶,人家还未必愿意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舔了舔唇颇不是滋味的飞了个极为无奈的眼神给琉仙,琉仙愣愣,然后用一种打量怪物的眼神看我。

“你,别告诉我他讨厌你。”

我郁闷了。

我保证琉仙绝对认为花麝月喜欢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天经地义到了极点,以至于她甚至懒得掐指一算,所以当她知道花麝月同学对我的好感度委实不高的情况后,那张淡漠了几千年的脸抽了。

她很爽快的给了我一记白眼,然后抱着琴扭头就走,留下一句:“自己追去。”

我哀叹一声,惊起半山的飞鸟。

话说我觉得这委实是个难题,想我当年做云卿的时候那群都属于自愿跟着我回来了,不干我什么事啊,我也就是出去走了两圈,吃吃喝喝,最后他们跟回来了我才知道我又吊了个人。

做云锦的时候我也惬意,喜欢谁就过去,大大咧咧的说,幸好当年碰见的是凤羲,我说我喜欢他也觉得在宫里呆着没什么意思,和我厮混的十分惬意。

这下子想来,本上神自古到今还真没有迈个步子出去追人的事迹啊!

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想了想这事的好生琢磨着,我琢磨了半天,日暮沉沉的时候郝仁出来喊我吃饭,看我有些发呆的坐在雪岩上头,合着手望远方眺望,就蹭了过来,抹了抹雪花,也一道坐了下来。

“想什么呢?”

我愣了愣,侧过头看他,他柔柔的笑着给我拍了拍肩头的雪花。

我委实觉得神奇,说实话我想东西的时候其实和发呆没啥区别,尤其是深刻思考状态中其实就是濒临发呆的边缘,甚至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跑了神,难为他居然能知道我在想事。

我牵了嘴角笑了笑,却不想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怎么追花麝月吧?

做人怎么着也要厚道,何况,我只说娶,过两年花麝月若是看上了......等等,我总觉得这有种历史在重演的错觉啊?

“阿静,若是你想娶麝月,我便去和凤羲玉寒说说,你不用担心。”

我看他笑的一脸贤惠,莫名的又想起几年前木莲口里那句小媳妇,忍俊不禁的笑了。

飘零的雪那般缓慢迟疑的飞着,覆盖到大地上,我含笑伸手拂去郝仁头上的雪花,然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清羽,麝月不喜欢我。”

“恩。”郝仁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还是那般和顺的笑着:“要不我去劝劝他?”

我摇摇头。

哎,让他为我的男人劳心劳力,我觉得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可是我确实在追男人方面没什么经验,虽然俗话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堵墙,我怎么觉得这话我这里来就彻彻底底给弄反了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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