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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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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不过白泽告诉我就是因为它。”周书君指了指架在炭火上的那快乌绿色石头,“这块石头是白泽刚刚从那眼灶的灶心里挖出来的。”

河伯看了一眼:“这块顽石虽久经烟火,却蕴藏着生机,一定是来自蓬莱。”

“他也这么说!”周书君,“白泽告诉我,就是这块石头赋予了那眼灶神奇的灶气。一个人之所以每隔一百年都来吃这眼灶烧出来的食物,恐怕是因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一眼灶能做出他能尝出味道的食物了。”

饕老听罢愣了一会,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说:“不完全对。”

“是的。”河伯接过话来,冷冷的说,“他的味觉是在退化的。以他的身体状态,应该刚刚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眠。我想每次休眠结束之后,他的味觉都会有所退化。而这次醒来之后这个味觉已经接近消失了。”

“所以我没有借助那眼灶,而是直接用这块蓬莱古玉烹调食物,能让食物的气息更加浓烈。”

河伯说:“那个厨师其实没做错什么,只是没想通你是个病人而已。”

“兄弟……”饕老凑到他身边套近乎,语气中竟有些恳求,“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我出来混这么久了,要是传说出去恐怕有些丢人啊!”

“不用担心。”周书君走过去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河伯说,“有病就找他帮忙。”

随后周书君对河伯说,“我去把这块石头放回去,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河伯面无表情地点头。

周书君也不回地走了,仿佛一个夏夜里出来散步的闲人。饕老目送她离开。

“她的身份?”

“曾经是蓬莱的公主。”河伯淡淡地说,“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间,不小心的话随时会有狱雷找上门来。”

“小子,你居然勾搭上了蓬莱公主,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那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该说道说道了?”

“我有一个问题。”河伯收起笑容。脸上仿佛凝了一层冰。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饕老笑的十分神秘。

“什么?”

“你想问蓬莱。”

蓬莱,能逃脱天道的唯一可能,很多人都说那是假的,是妖物们自己编出来的欺骗自己的。可是河伯知道,蓬莱是真实的,起码是曾经真实存在的。

“那请你告诉我你所知的蓬莱的一切。”河伯眼中的蓝色幽深,让人看了不禁胆寒。

“欸……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是该重新提起它的时候了。”饕老深深叹息着,双眼望着窗外的大雨出神。

“关于蓬莱的故事,要先从我的故事说起……”

“离天亮还有很久,我不介意听一个漫长的故事。”

“不,这个故事很短,你只需要好好听着就可以了。”

我曾是一个天兵,现在还是一个叛逃中的天兵。

除了天道之外,没有人知道最早的天神是什么时候被创造出来的。我只知道我是第一批天神之一。而且那时候的世界远比现在有意思。我亲眼见过巨龙飞向天际,也亲耳听到了凤凰在岐山长鸣。几乎从人类存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存在了。

如果从天道的角度来看,我们这批天神远没有现在的那么完美。虽然我没有人类无法理解的能力,但我们依然有和人类一样的感情。可能那个时候天道也是有感情的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否则她不会创造出我们这样的造物

人类是很脆弱的,因为人类是有感情,和好恶的人。在这一点上,我和人类没有区别。我的弱点只有一个,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有些贪吃。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的食物。如果我不吃的话。他们有可能会被不理解其中的奥妙的人吃掉。那岂不是可惜了?

作为最早的天神之一。我的使命是维护天道的平衡。我相信现在有很多天神不知道天道是何物。这也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一生都没有见过天道。

其实答案很简单,天道就是人世间命运的轮回。人间界是活人的世界地狱界是死人的世界。天道在人间界的代行者就是我们这些天兵,在地狱界的代行者被称为"无常"。无论是天神还是无常,我们的终极目标,是维护天界,两套系统中的那一套,正常运转。

其实在亲眼见到它之前我很难想象那套系统是一座巨大的青铜机器。我至今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那座机器时被震撼的心跳声。她有数百丈高,仿佛一座山峦,上面有无数镂空的青铜管道,像一座庞大的蜂巢。那上面流动着浩如烟海的珠子,每一个珠子都代表了这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灵魂。每一颗珠子的运行轨迹都已经被那座机器设定好了,他的生或死,他的喜或悲,都已经被注定了。他们能做的只有不断的轮回,不断的重复自己的命运。而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保证那些珠子在机器中正常运转,不会出现任何偏差。

这套系统的创建者就是天道,世间唯一的主宰。

有人曾经问我,听着珠子在机器运转的声音,会不会觉得可怕?我当时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问。

“哪里可怕?你不觉得这声音很让人震撼吗?我们所服务的是多么伟大的存在啊!”

“因为这些珠子没有自由。”

“自由有美味的烧鸡味吗?”

问我问题的那个人笑了笑走开了,而我继续啃自己手中的烧鸡,认为他是个奇怪的人。我一直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们之中也有很多人像他那样想。他们把那种自由叫做蓬莱。

可惜的是,当我知道这个词真正的含义的时候,那艘巨船已经坠毁了。我亲眼见到了几万道狱雷轰向那艘船。现在回忆那个场景我还要双腿颤抖。那是一首我见过最大的船,但是跟天道比起来,它还是太渺小了。

当时我的任务是消灭一切从里面逃出来的幸存者,但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从里面出来。同时执行那个任务的,还有其他,两个小队。我是第三小队的队长,和其他两个小队的队长很熟悉。我们做出了我们生命中最致命也是最明智的决定—登船。天道并没有给我们下登船的命令。这只是一个临时的想法,因为好奇那里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让天道如此害怕!没错!害怕!天道用她拥有的所有的狱雷去轰杀一艘船不是害怕是什么呢!我们让我们的部下留在了外面只有我们3个做长官的走了进去,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走进去的只有三人,最终活下来的也只有三人。

那艘船已经被狱雷彻底击穿了。里面所有人都死了,有一些我认识。是曾经的同伴,有一些我不认识,应该是地狱届的无常。我当时很奇怪,到底是什么让这些人走到了一起,建造这样一艘船来抵抗天道。那艘船里的空间极大,甚至有山川湖泊花草树木,如果不是天道用狱雷把它击穿,这些人是准备在里面生活吧!这已经不是天兵和无常所掌握的技术了。分明只有天道自己才能做到,但是很明显这不是天道做的。

越往船舱到深处道路越曲折,最终我们来到了一处,只有这间房间大小的玉室之中。那玉室里的陈设很简单。

玉碑上的文字是我们3个人都无法理解的。但我们能确信一件事,就是这玉碑上所刻的文字,就是蓬莱间所有的秘密。我们3个没有多想各自取了一块玉碑的碎片,准备返回部队驻扎的地方。但是就在我们,刚刚要走出船舱的那一刻,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三道狱雷轰下巨大的冲击波把我们三个巻回了船仓里,等我们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兵已经都死了。

我现在依然不清楚,究竟是天道察觉到了我们越轨的行为,还是她根本就是想把我们一起埋葬在这里。但无论哪种原因,我们3个都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夜晚像今夜一样下着大雨,我们3个,站在尸体围绕的残骸边。默默无语了很久。最终转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从此再也没见过面。我隐藏起了自己的行踪,开始慢慢破译那块碎片上的文字。这份工作进展的很慢而且我知道天道一定会再来找我,所以我必须小心翼翼。他实在太深奥了,直到现在我也只能破译出其中的一小部分。

知道哪一部分讲的是什么吗?饕老疲惫的说,“两个字—未来”

“未来?”河伯愣住了。

一块讲述未来的玉碑……难道是一个预言?

“每一次读那块玉碑的时候都会看到不同的未来。”饕老环视着大厅说。“比如说这座酒楼我当初在它创立的时候已经看到现在的样子了。"

“那块玉碑到底和蓬莱两个字有什么关系?”河伯追问。

“很抱歉,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饕老遗憾的摇头。“不过我倒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我认为蓬莱很有可能是另一种天道。”

河伯愣住了,即使是他也被这个大胆的猜测震惊了。

“很大胆是吧?”饕老咧嘴笑了,“连我自己都不大相信呢……”

“为什么会这么想?”

“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那艘船上所有人论能力未必比我强大多少而那艘船显然不是以我这样的能力能建造出来的,即便一万个我也做不到,蚂蚁再多也建不出人类的房屋。而我们和天道之间的差距就是蚂蚁和人的距离。”饕老目光深邃。“这些东西显然只能来源于天道!但究竟是他们洞悉了天道的秘密破译了天道的技术。还是真的有另一个天道的存在。只有等玉碑上所有的文字被破译出来才有可能知道了。”

“你准备继续破译下去么?”

“不,我准备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我老了……”饕老连连摇头,自嘲道“以前顶风尿三里,现在顺风流脚面。”其实从那艘船,出来之后我的生命力就开始减退了,味觉也随之消失,如果不是为了多吃几顿饭,我才不会选择沉睡100年这种逃避的方式,早就安心等死了。破解碎片的事只能交给你喽。”

河伯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信任自己,肯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到自己手上。

“这也是你从碎片中读出来的么?”

“不,只是刚才做的决定”

“为什么”河伯皱着眉头问。

“你真以为我看不出那个叫周书君的丫头不正常么?我也看出来了,你也不是等闲之辈,这年头敢打听蓬莱间的人可没几个了。”饕老狡黠的挑了挑眉毛,“别那么惊讶,我好歹也是登上过蓬莱之舟的人!”

“你说的那间闺房里……”河伯沉默了一会儿问“确定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

“也可能是死在别处了,也可能是跑掉了,也可能压根就没有登船,鬼才知道。”饕老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书本状的包裹,用白稠缠的很紧,随手便丢在河伯手里。“交给你了,再见。”

“等一下”河伯把那块碎片放到桌上,追到老者身后。“我这人有个习惯,从不白收别人东西。”

“你打算给多少钱?”

“我打算给你一件更好的礼物,恢复你的味觉怎么样?”

“谈何容易!你以为我自己没试过么?”

“我想当年虽然狱雷并没有击中你,但距离太近也受到了波及。狱雷的余波侵入你的体内造成了生命力的衰退。”河伯抽出一枚灌髓针,“我只需要把他们引导出来就可以了。”

“如何引导?”饕老被那枚银针的锋芒吓得直流冷汗。

“你只要张开嘴巴,跟我念——啊……”

“啊?好吧……啊……啊……”

大雨依然还在下,河伯独自坐在空旷的满汉楼大厅里,端详着那片被白绸包裹的玉碑碎片。饕老临走前曾对河伯说不要担心另两块碎片的下落,他相信那两个当年的幸存者一定会找到河伯的。

“他们像我一样,都已经是老人了,总要将这些东西做个了断。”饕老佝偻着背走向门口,背影十分苍老,“这次来之前我就已经明白,我可能已经挺不到下个一百年来。”

河伯默默的目送老人离开。

“不过今天撸了个串,又被你扎了一针!”老头子忽然站住回头说,:“我想我还挺得住!”

“就为了吃?”

“活着总德为了点什么!你不也是一样!”

当时饕老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神采奕奕如同一个狡猾的少年。

“强词夺理。”

回想起最后那句话,河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收好了那块碎片,向门外走去。

站在酒楼门前,透过风雨就能看见对面的客栈。周书君正在对面的窗边打瞌睡,像只刚满月的奶猫。

河伯在那里站住了,默默望着她的身影,整个人仿佛和这个雨夜融为一体了。

过了一会周书君醒来了,揉了揉眼睛,发现街对面河伯正看着自己。但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少年。

一个优雅英俊,眼神温暖的少年。

河伯府邸中,白泽看着那块玉碑,饕老看不出来的秘密白泽未必看不出来,他是迄今为止天道创造出来最强大的天神。

“不用看了。”白泽看了一眼玉碑,“我已经知道它是什么了。”

“什么?”河伯和周书君同时询问。

“没用的东西。”白泽说,“这块玉碑饕老说分裂成了三块,就算你们收集完整这三块也只能算收集一半,他说那间房间没有人,我看不是没有人,而是有人带着另一块玉碑逃走了。”

“这玉碑到底是什么?”周书君不解的问。

“别多问。”白泽说,“从现在起这块玉碑就由君君随身携带,一刻也不能离开。”

“为什么?”周书君问。

“带着它,天道找不到你。”白泽说。

“它还能躲避天道的追杀?”河伯有些惊讶。

白泽冷笑:“你以为为什么天雷杀死了其他人却没有杀死他们三个,你以为几百年过去了他们为什么还能平安无事。”

“因为……他们是天神。”周书君回答。

“天神和妖物一样,只要天道想杀死你,就一定能杀死,但是凡是都有例外。”

“蓬莱。”河伯说,“饕老说天道害怕蓬莱,这块玉碑碎片来自蓬莱。”

“屁!”白泽说,“蓬莱只留在人间四件东西,天神石、地祗灵珠、圣灵玉和暗灵玉。这块玉碑来自天道,蓬莱舟里有人偷了天道的东西。而这样东西对天道有很大的威胁,所以她才害怕,才要杀死任何知道的人,可是她杀不死自己。”

“原来如此。”河伯恍然。

“相比较这个,更重要的是蓬莱即将开启。”白泽说,“虽然东西还没有收集,不过我们该启程了。”

河伯微微点头,周书君一脸茫然。(本篇完,下一篇:《镜尘缘·蓬莱岛》,蓬莱的秘密近在眼前,周书君能否成功封神回归蓬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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