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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自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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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雪下更大了,小湖林除百人留守,所有人再次踏上征程。

虽有进来路标指引下,因风雪平添道路困阻,大家走得并不轻松,头晚夜宿一处乱石岗。路标刻于树身上的箭头,箭头旁边伴有一些数字,陈开问过才知道代表古林的坐标,它们与箭头总在树身不显眼处,非知道之人,一般不易找到。

次日继续行军,正午时,发生意外。

言石带四人在最前,轮流张放感知,顺利避过一批批饥饿虚兽,但都没发现一只獍稍然跟上他们。

这只獍象个贵族,慢悠悠无声无息地从一颗树后转出,与五人对上。

言石起先还以为碰到巨大翼狼,看过才知不是,它没有双翅,却有个赤红倒钩的长尾。

正示意四人散开时,獍猝然发力,如电扑倒一位青衣,尾钩入颈,这位青衣连挣脱都没就不再动弹,接着獍尾一缠,拉起时带出一颗脑袋。

言石四人眼中尽骇,生生停止向前营救的脚步。

獍拟人化踢开尸体,全身一弓,庞大之极的气势向四人涌去,这种气势言石从未感受过,包括面对言清时。他腿脚发软,当机立断道:“大家分开跑!”

说着四人都流星般四散后遁。

獍并不追赶,而是目光幽幽,看着青衣消失于密林。

言石的回报,让整只队伍停了下来。

刘嘉回忆道:“据史料记载,这种模样的虚兽只能是獍,成年獍能力可达化,常守护领地,仅在交配时离开,初雪的冬季正是它们最好行欢的时候,此时它们好杀成性,沿途生灵都不放过。”

“刘嘉的意思是……”言清秀眉道。

“是的!它一定就在四周窥视,只不知道我们这么大队伍会不会把它吓退!”刘嘉道。

说着后方传来惨叫。

言土跌撞地跑来道:“阁主队伍后面出现脸半白半黑的虚兽!弟兄们刀阵刚围上就被它冲垮,被那可怕尾钩剌死了好几人。”

黑白双脸就是獍展露杀意时的变脸,所以它的全称应叫双面獍。

刘嘉道:“不好大姐,变脸的獍更是嗜血。”

后方又有数声凄喊。

“走!”言清不再犹豫,带其他凤女扑去。

“去不去?”陈开身边的言安问,这次出来言安负有保护陈开大任,陈开的修为实在太弱了。

“当然去!”陈开想都不想就道。

“那走!”言安拉起他的手

当二人到达时,七凤已经与獍对上。

被困刀阵中的獍从容得象个舞者,林间腾挪姿态,优雅得一点都不差于七凤。

七副鸳鸯刀难击到它身,就是击中,也是青中一逝,被滑脂般皮毛卸去,没留一丝轻痕,要知七女手中双刀可都注入鼎力,面前就是摆块钢板,怕也要被砍出裂缝。

言清眼中闪过惊骇,一声断喊:“姐姐们,我们用‘小七凤击杀’。”

七把小刀玄奥地出手,沿途所过,空气俱被刀身巨大鼎力带燃,更有七声凤鸣火焰中传出。

“铛,铛,铛……”七声撞响。

七把小刀不分先后地被獍尾挑中,倒飞回去。

七女接过时,无不被刀上巨力撞得倒退,双脚雪地划出道沟才止住了身躯。她们无不变色,要知在七凤刀法中‘凤点头’与‘小七凤击杀’是对付单敌最强的杀招,其后者更猛一筹,这招展出,顷间抽空七女体内七成鼎力,没想却被獍轻松而破,明眼人都看出了,这獍是在戏耍七女,这还是镜吗,陈开与言安无不兴起这般念头。

喘着气息,言清大声道:“开弟布阵!”

话才落,獍主动扑来,尾钩卷过时,不求伤敌,却频频勾撕带走七女身上衣布,这獍明显是只色獍,难不成它还好女色不成?但就是好色也得去找母獍啊!陈开与言安面面相觑,这时陈开已经将阵布好。

七凤娇羞愤然,最惨的当数五凤,其上衣服几被尽碎,胸脯那对雪白玉免,巍巍中耸立。

李月羞极而冒险,脚走之字,一刀插向獍腹。

獍回首蔑视,尾勾更显奇诡地缠上李月双腿。

“五姐(妹)”六女声同时焦喊。

李月是被倒提着飞撞树上,爬起时嘴中喷出的道道鲜血染红了那对傲人双峰。

得势不饶人,獍一声急啸,须臾而至,这次想必是收起了戏耍的打算,只见它张开血盘大口,就想了结李月性命。

言安左手一甩,黑光破空而去。几声悦耳的金石相交声过,一只如玉晶莹的兽牙掉落地面。

獍猛然停足,凶残的目光顿时转看言安,言安头皮*时急步倒退,躲入陈开阵中。

其它诸女也都不敢停顿,除了言清外,都急窜向阵,其中刘嘉与李秀妍还先跃到李月身侧,双双将扶进。

言清一声娇喝,丢去小刀,双手合握大刀,一个箭步,狠狠砍向獍。但被獍一脚横扫,她空中几个翻腾,落地时堪堪就在陈开阵沿,顾不得风姿,她是手脚并用地逃进阵中。

进阵的言清,一样盘腿席地,大刀身前平放,恢复起来。

獍的爪在地上有一划没一划地刨着,象极思索。眼光扫过外面观望青衣,无不惊得青衣后退林大躲。

最后它的目光又回到陈开阵上,想来是在迷惑眼前所见。

只是人都看不出陈开的程,何况是智慧才半开的它,长吼声中它一无反顾地跃了进去。

……

看着陈开手抱巨树,一击又一击地轮着獍,换过衣裳的诸女都恍然而悟,小湖畔蒙赤旗护古正明风的身死情景一定也是如此。

时间逝过,天大黑时,强至化意修为的獍,在一身本事未展一分的情况下,毕命于陈开阵中。

撤阵后,诸女默站其旁,看着鲜血浇身的獍,目中有着怜悯,一个化意虚兽,竟被一名塑鼎菜鸟蹂躏至此!公平何在?尊严何在?

而这菜鸟还一点都没自觉地一边捏腰搂背,一边唉声叹气。

言清叹了口气对李秀妍道:“把獍血收了吧。”李秀妍点头。

獍的尸体最后被八名青衣抬回小湖林,而死去的人则被大家就近掩埋,枯叶撒下,托诉着生者的哀思,愿死者安息。

经过獍的事件,大家继续前进时都没了言语,一路行去只听到踩雪声。

沿途有碰到其它虚兽,无不死在青衣嗜狂的刀下。

队伍在第三天傍晚终于踏出莫晚古林,不做任何休息,选小道蛇行猫蹑,小心地向九子村靠近,最后在一处距九子村不到三小时路程的隐密小谷休息。

晚间陈开帐中窜出两只吮吸虫,向九子村而去。

陈开一宿无眠!

######

清晨掀开言清帐帘,陈开走了进去。

言清喜问:“是不是探出九子村的情况了?”

陈开点头道:“幸不辱命!”

在陈开低沉声中,在场人知道了九子村更详细情况:九子村现有军营四座,分东西南北设立,其中东北两处约有一千五百人驻防,而西南两处却不足五百之数。

“不对啊!”刘嘉惑道,“开弟说的好象与孙老说的正好反了过来。”

陈开点头道:“刘嘉姐说的对,但蒙赤狡猾,他们早操过后,必有一半人从西南两营潜回东北两营。”

原来如此!

刘嘉道:“如此说来,我们就不能按原计划奇袭了。”

言清道:“是!我们不攻北门改攻西门!”

众女都无疑议。

离开言清帐子,回到自己处的陈开,又联上九子村吮吸虫,才过十几分钟,刘嘉掀帘进来,她道:“走!帮我去谷口布几个阵!”

陈开却拥上她热吻,手不老实地穿进厚实军衣,抚上那对凝脂般的巍耸。

刘嘉星眼迷醉,乐享其中,良久喘息中才推开陈开道,“满意了吧!这才过几天又猴急成这个样了!”

陈开笑道:“刘嘉是你太动人了!真的!”

刘嘉不无骄傲地道:“男人别整天想这些!走。”说着拉陈开出去了。

谷口并不是空无一人,而是有个孤单的背影,她正是李秀妍。

刘嘉还没行近,就急忙挣扎陈开搂抱,显然她对李秀妍有某种顾及。

李秀妍转身与他们二人正视。

刘嘉道:“秀妍在军中服役时,选修的是医学与心理学,陈开你得听秀妍的指挥来布阵啊。”

陈开点头,而后秀妍的指点下,于谷口布下三阵,布成后,陈开远远看去,果然有那么点味道,自问自己如果进谷确实要选这三处进入,而其它地方很容易被人忽略。

李秀妍完成任务就走了,没有搁下支言半语。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刘嘉道:“陈开我俩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在秀妍面前过份地表现男女之情来。”

陈开不解地道:“为什么?”

刘嘉感伤道:“秀妍的感情并不顺坦,她其实已是五城南宫家子媳,但这次浩劫却没与南宫共进退,反呆在我们这里,就是因为有伤心事。”

陈开眼中闪起好奇,他道:“我在第五城时,有看到她出嫁的轿子,记得那位南宫新郎骑在马上非常俊俏!更听说你们是为了换功法而联姻的。”

这时二人返谷,刘嘉边走边道:“我倒忘了你也是五城人,只是你一定不知,原先要嫁人的是我哩。”

“哦!”这下容不得陈开不惊。

看着陈开很想知道的眼神,刘嘉理理思绪后道:“怎么说呢!我把婚服都准备妥了,日期也走到最后一天,南宫雄与南宫正北却来说改娶秀妍!而后秀妍就嫁了过去,没过三天又回来了。”

陈开不由想起朱厚曾与他说过的话,难道真是南宫雄又与四子儿媳发生不可告人的故事?

正想着,他侧看刘嘉,只感刘嘉情绪低落,陈开莫名生起种不痛快,难道刘嘉还在为没有成为南宫四媳而伤感?

陈开心中一时五味杂成,他感到或许虚界男女走到一起,背后真都有利益驱使!陈开不知道自己与刘嘉的情感是否真能一直走下去,他的双眼空洞起来。

“怎么了?”刘嘉推了他一把。

“喔!没什么!”陈开掩饰地道,这时二人也回到谷中了。

######

黄昏时大雪骤停,言石带七人离开山谷,朝与落日盟约定好的目标前进,双方将就联盟事宜做最后核实,言石也带走言清改变攻击点和九子村实际兵力分布的消息。

他们八人走在雪中,高空俯瞰不过几个黑点。

远处正东一处高峰,有位素衣白鞋,宽肩厚背,腰挎一件紫檀药箱的蒙赤老者,拨起一朵七色花朵,随意望下目现讶色。

有意思!竟是已经绝迹的小黄人!老者化意修为的强绝目光投向言石来时方向,他几个起落间消失于峰顶。

谷口老树伫立树尖,素衣被冷风吹得猎猎作响,额下白须飘晃,仿佛神仙人物。他的目光不屑地跳过谷外埋伏,直直投进谷内,强大的感知下,谷内生灵一丝不露地全映照在他脑中。

竟真多人!老者微惊时,化作一道青光投向谷去。

至谷口,他身形骤停,人由脚到头慢慢没入雪地,一团雪堆沿地又冲向谷!

这些动作完成地快且玄,所有聚精会神地外放感知的青衣无人查觉。

陈开忽地放下餐盒站起。

“怎么了?”众女望去,刘嘉问。

“不对劲啊,我怎么感到有人闯进我的阵中!”陈开道,随即又坐下道:“可能是虚兽吧!”

午餐已经吃得七七八八。

言清不安心道:“走!一起去看看!”

众人掀帘而出。

老者很难相信,一个迷阵竟把自己困住,更使他难信的是,他漫天巨掌奔雷拍出,却都云泥深投。

言清等人来到谷外,看到阵中果然又逮着了个蒙赤人,都是又惊又喜!

言安用肩撞了陈开一下,压音道:“开哥不会又用树轮他吧!”

陈开叹道:“你以为我愿意啊!那是纯体力活!要不你来帮我!”

言安摇头道:“呵呵,我要能在阵中走动自如一定帮你。”

陈开不再与他废话,而是漫步进阵,取出禁梏针甩手而出。

老人双目环睁地停下一切动作。

雪花飘落。

众人发现,这位老者目光如水,站姿卓尔不凡,须白垂然,一副大师宜人的风采。这种仪态非是想装就能装出,只有经过长时间的沉淀与卓绝的苦修才能带来。

众女包括言安都起心折起来,唯独陈开不置可否,毕竟他修为未高,未能体会其后的汗水与寂寞。

陈开来到言清跟前道:“清姐我把所有禁梏钉都打进这老头身体内了。”

言清道:“那你撤阵吧!”

“嗯!”陈开将阵撤了。

看着四周都年轻无比的小黄人,老者嘴中一缕自嘲,自己这是太大意了,不过他也洒然,一副服输的模样,他道:“蒙赤领天丁城,地行宫划天天运愿降。”

此老被言清等人礼遇地请回帐中,陈开对此很是不屑,按他所想,将这老头问清后,就地杀了才是正理。

似乎看出陈开眼中的不满,言清让他来搜查划天天运被收缴的随身物品。

陈开先是举起了那个最惹眼的紫檀药箱,狠狠摔碎在地,珍奇斗艳的药草散落一地。

划天天运眼含不舍,这药箱跟他百年已有感情,而且满地药草是他进入中国领来唯一收获,此时被随意散落,连踢带踩,算是彻底糟蹋了。

只是他也光棍,既然被收缴,就不当是自己的,平复心境后,划天天运道“这位小兄弟,何苦拿这些花草出气呢?它们可都是不可多得药草啊!”

“你还是想想自己处境吧!”陈开顶回一句。

“是是!”划天天运抚着长须道。

言清阻住其它凤女对陈开的不满,虽然她也心痛,但能让陈开解气她认为值得,陈开此时在她心的分量已经相当重了。

李秀妍施施然走到陈开身边,蹲下一起拨弄花草,生僻的花草名称被她娓娓道出,陈开下手不由轻了许多,李秀妍嘴角升起一缕得逞。

言清投以称赞目光,转头对划天天运道:“天运老者的中文说的好啊!”

划天天运道:“年老后就爱四方游历,中国领开辟虽晚,但人文博大,我仰幕着就在虚灵网上学了你们语言。”

二人聊着俗事,陈开也把检查告毕。

划天天运的财物很简单,除个被砸药箱,就一个随身金袋,袋中身份玉牌、几颗丹珠再没其它物品,不仅陈开失望,李秀妍也难掩失色。

划天天运偷瞄一眼,内心甚是得意,虽然受降,但没从他处搜到值钱物品,也算挽点脸面。得意中更带鄙夷,值钱的草药就摆在面前,可叹这些小黄人视若无睹。

其实李秀妍知道药草值钱,从她道出名称就知,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会用又是另一回事。

前戏算是告毕,言清清咳一声要进入正题,毕竟敌对,言清还是拿捏得准。

划天天运也整衣肃坐收起笑脸。

言清道:“天运老者说我们应如何处置你?”

划天天运道:“按照我国规矩,你可以扣压我劳役,但必须有个期限,否则我不服。二是让我用财物赎回自由。”

陈开听了极是不满的一声大咳。

言清摇头道:“难道不可以杀了你?”

划天天运笑着:“要杀你们早杀了,何必把我请到这里。”

言清笑道:“看来长者真是成竹在胸啊!”

划天天运陪笑道:“哪里!”

言清又道:“那你以为,以你身价能作何物对换?”

划天天运沉呤起来,他不知对面女子对地行门了解几分,逐含湖地道:“我落这般处境,你们的要求我尽可能都会答应。”

“是吗!”言清似笑非笑。

划天天运目光转移,二人冷场下来。

地行门这词言清是第一次听到,只因蒙赤城池无数,天丁城又远领中国领。

言清与刘嘉交换过意见,都认为此事不急。

划天天运被请出将帐,由陈开在谷中风雪不侵的地方布阵关进。

处理完划天天运的事,言石也正好回来了。

帐中言清问:“如何?”

谢过刘嘉递来的热水,言石道:“都按约定时间发动袭村,我们改变功击点落日盟也一口答应了,只是九子村的兵力情报他们没有听进去。”

“哦?”言清皱起眉头。

言石一口饮尽怀中热水,接着道:“后来我听孙老来讲,不是不信我们情报,而是他们这次倾巢而出,就是多出区区千把蒙赤也不放在眼里。”

言清一声令下:“随他们便!传令,我们一个时辰后出兵九子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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