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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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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情楼五楼,一位丽人倚窗而望,她的脸有些瘦,唇有点厚,浓黑睫毛下的星眸让人迷醉时,似藏着某些惊怕。

她离开窗子,行向桌子,步伐婀娜摇曳,身段匀称摆晃,紧身的白色纱袍,将她一身诱人之极的曲线尽展时,胸前绣着的那几朵紫花,被女性的骄傲突浮起来,似与人一同绽放,美艳妖娆,香气袭人。

门被打开,走进三人,这三人陈开观情楼梯间遇过,其中一女正是雅尔婉月的侍女丝儿,另二人当然是蒙赤汉子。

这两位蒙赤汉子,目光俱在二女身上扫过,似在评判这主仆二人哪个容颜更胜一筹,最终目光定在雅尔婉月身上,露出眼馋神色.

雅尔婉月笑了笑道:“拖累了二位,这些日子楼里楼外可疑人多起,婉月分身泛力。”

这二汉当然是蒙赤奴隶贩子,迪堰家族的迪堰荣利,迪堰荣益两兄弟。

哥哥荣利摆手道:“雅尔楼主不要再说这些废话,我们两兄弟也听从你的建议去了宏石农场,谈了奴隶买卖,但不是我们不懂变通,他们开的价实在太低,成本的三成都不到,你说让我们如何卖出?雅尔楼主可能还不知道,这批奴隶都是从中国领刚捕来的合法奴隶——战奴,你难道连这也不敢接手吗?”

在虚界除了战争产生的战奴是合法外,其它方式产生的奴隶都是不合法,这未曾不是虚界对各星族人的一种保护,但反过来讲这更是虚界对战争的一种鼓动,所以虚界本身就是一个茅盾的存在。

雅尔婉月挤出一缕苦笑,她道:“二位又不是不知道一年后的三宗争位,我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再进行这种买卖了。”

荣利邪笑起来:“嘿嘿!雅尔楼主,我与你的这双手都沾满了奴隶血,再怎么收,再怎么洗都是血腥的,你难道还以为真可以脱身吗?”说着他掰开双手。

雅尔婉月笑了笑,摇头道:“我没这个意思,我们这种交易,怕还长久着哩!”

荣利点头道:“既然如此,你还是干脆收下三月后到达的这批奴隶,这样我家家主也会心慰,你说是不!”

雅尔婉月玉牙一咬道:“这样吧,你们再去与宏石农场商量下价钱,如果实在不能提高,那差价就由我一手来付,这批奴隶我现在是万万不敢吃下。”

荣利直看着婉月好一会儿才道:“行!我们二人就再卖楼主面子一次,不过,如果再生波折,可别怪我们不顾彼此多年合作的感情了。”

雅尔婉月赔笑道:“婉月清楚!”

这时弟弟荣益道:“楼主我们这几天四处奔波,日晒雨淋,你看……”

雅尔婉月大胆地媚笑起来,那放肆的神情,看得二男无不眼神赤热,雅尔婉月笑声骤停,一声娇喊:“来人啦,扶二位贵人歇息去!”

门打开,进来二位女艺,各搂着略带失望的蒙汉去了。

雅尔婉月坐入椅子,丝儿过来给她揉起肩与脖,婉月舒坦地靠在椅背。

这时门又打开,进来位矮小瘦弱,两眼无神的老者,他叫血尔沃,物满宗的行者。

他看过二女后道:“苦奋宗与愚人宗确实都有好手进城了。”

雅尔婉月叹道:“看来躲是躲不开了。”

血尔沃道:“你可把账本收妥了,如果不放心可以放在我这里!”

雅尔婉月笑起:“账本我放得很密,就是我死,也没有人会得到它。”

血尔沃用混浊的眼看了婉月一眼,他点头道:“那就好。”说着转身出去,丝儿要跟着一起离开,婉月喊住了她。

婉月道:“苏尔生还在二楼看艺吗?”

丝儿道:“是的小姐!你是不是要见他?”

雅尔婉月道:“可都打听清楚,他确实没有背景?”

丝儿点头道:“沿街人都说他二年前出现在城里,靠贩卖催血行功药济谋生,确实没见他与其它人有过接触。”

雅尔婉月媚笑起来:“你晚上领他进我的寝室吧,这些日子太压抑,也需放松放松,对了,丝儿你近期神色恍惚得很,是不是也在担心啊!哎!我俩上了这艘船,如果事情败露,是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及时行乐啊!”

丝儿眼中有惊,有怕,更有深深的不甘,她垂头到:“小姐我明白,我就去安排苏尔生的事。”

雅尔婉月喊来:“等一下!血尔沃你可有一直派人盯紧他?”

丝儿离去的脚步猛地一顿,浑身似被蛇噬般惊粟一下,可惜婉月埋头看起账本,没有发现。

丝儿道:“有!七子他们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那就好!千万不能对沃行者掉以轻心!其实真正想致我们死地的倒不是它宗人,而是宗内自己人,丝儿你可要明白!”说着雅尔婉月抬头,眼中神情冷寒之极。

丝儿脸上呈现一缕极不自然的神情。

######

陈开修炼屋的门被温丽纱打开,光线从她背后射进,掩映出她那娇美的身段。

温丽纱道:“陈开,你和我上街逛逛怎么样?”

随着她的走近,陈开看清她还是穿着那般暴露,看来此女也是意坚志定,极有个性的人,陈开心道。

陈开摇了摇头道:“上街你一人去不是更好,拉我个男人一起去很无聊的。”

温丽纱眼中有狡慧一闪,竟大方地搂上陈开手臂,催着道:“走嘛!走了你就知道,我想去哪了!”

她那胸部耸软的峰球压得陈开一阵心乱,不由地就起身随她去了。

看来她很有目的性,快速地拦来行车,拉陈开上去,但她冲车夫喊的一句话,着实把陈开吓了一跳。

陈开难信地道:“你说你要去观情楼!?”

温丽纱得意地道:“怎么!不行啊?”

陈开咕嘀地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好象有点……”

温丽纱又拿出她必胜武器,搂上陈开臂道:“这你别管,与我一起去就行了!”

陈开思过仍感不妥,断然摇头道:“不去,不去。”说着打开门,对车夫喊道:“停车,停车!”

温丽纱却一把把陈开拉入车中,撒娇地道:“陈开,求你了,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你不知那死狼整天在我耳边说那楼里姑娘多好多好的,气死我了!”

陈开心中气起,此时狼杜奇如在面前,他想一定会把这该死的畜生打得狼不狼,狗不狗的。

看陈开仍是面现拒绝,温丽纱嗔道:“你真不与我去!”

“不去!”陈开坚定地摇头。

“那我脱啦!”

“你脱什么?”

“脱衣服啊!”说着真手伸背后一拉,整块不大纱衣掉落,陈开就是不看,也看到了内心其实很垂涎的那两座玉峰,真是很浑圆俏挺,陈开不由暗自评论。

温丽纱很快又把纱衣穿好,大声娇笑起来,她道:“陈开啊,你真是假正经,闭什么眼嘛!嘻嘻!我又穿好了!”

陈开这才把眼睁开。

温丽纱又搂来道:“我可与你说真的,如果你不与我一起去,我就脱了衣服一个人去!”

汗!陈开投降。

行车开动……,停在了观情楼前。二人本要下车,不想车又被人催着向边上行了百来米才停住,待二人下车,才知道,观情楼前正停住一辆华丽的香车,车上挂有风铃,被风一吹,叮呤叮呤在响。

二位紫袍瞳女打开车门,扶一位女性出来。

陈开与温丽纱都面现惊讶。这位女性不是别人,正是格尔乔姬,正是城主大人。

乔姬今天一身华丽的白花袍,圆领笔直竖起,加之那耸云的秀发,越发显得高贵典雅,但这种气质来这种地方,特让陈开别扭,再看身边这位清纯娇艳的漂然女,陈开有种错觉,是不是虚界的亮女都好上了风月之所。

雅尔婉月听人报后,快步步出大门,笑盈盈地相迎,在她身后跟紧两位孪生瞳男,一样的双目如星,鼻挺唇柔,真是俊俏无比,陈开忍不住也要在心里鄙薄一番,生这么俊俏干什么,看!不走正道了吧。

“蓝尔水,蓝尔冰还不扶好城主大人。”雅尔婉月急声道。

二男艺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上乔姬,三人前行,跨门而进。

一会儿,门前冷清了下来。

陈开当街无语。

温丽纱还以为陈开还处震惊中,不无得意地道:“怎么样,不是仅我一个女人会逛艺楼吧!”

陈开确在震惊,但她震惊的不是温丽纱所说的,而是震惊瞳人的道德价值,陈开心道,看来以后还是有必要更深入地了解瞳人,了解他们的方方面面。

陈开恍过神道:“你还要进去吗?”

温丽纱道:“当然要进去啦!”

“那走吧!”

看二人走到,门处一位黑袍瞳人急忙问道:“二位可是要间空房?”

温丽纱玉颜首次染红,她悄然躲在陈开背后。

陈开掏出一把丹币丢给黑袍瞳人,并丢下一句:“我们只到二楼看看!”说着拉温丽纱进门。

温丽纱进楼后,倒变个人,又好奇又生怕地随着陈开背后,陈开无奈一笑。

至二楼,二人选了空位随便坐下,陈开很当然地就将目光投向厅中正央,不想温丽纱立即用双手蒙上他眼,并道:“不许看,难看死了!”

陈开是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出来。

两人的这般动作,引来同桌及旁桌男人的轰然大笑。

陈开被笑得无地自容,温丽纱却理直气壮地站起道:“笑什么?要看台上这些丑样子,还不如回去找你们女人啊。”

“哈,哈!哈!!”四周人笑声更大。

这时一个大嗓门的声音从隔桌传来:“你们一男一女不找个房间闹腾去,是不是那男的不行啊!哈哈!”

陈开真是面红耳赤,转头朝那声音找去,不想竟是前几天起过争执的那两蒙汉,看来真是冤家路窄。

温丽纱也看了过来,瞧见蒙汉,她一声大道:“看你两眼无光,脸色苍白,手颤扶桌,脚软靠椅,就是不举的男人,就你这样也敢来这里闹腾,我真为虚界男人脸羞,我如是你早就拍烂脑袋,去死了!”

荣益气极指来道:“你!你这漂然人嘴太恶毒了!”

陈开也是极愕然,没想温丽纱嘴是这般损人。

荣利起来,用手压其弟坐下,免得全场人转笑于他,荣益是恨恨地坐入椅中。

这闹剧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过周边人还是会不时地看向陈开二人。

陈开坐立难安,催了四五次,才使温丽纱终于答应离开观情楼。

二人起身离开,走出楼门,温丽纱还想四处逛逛,陈开没有反对,二人没入人群。

却说蒙赤人荣益实在噎不下这口气,他对哥哥丢下一句:“我得找他们算账去。”说着就快速下楼,出了门,找到人群中还没行远的陈开二人,追了过去。

荣利本想也与弟弟一起去,不想楼梯口遇到丝儿,丝儿说雅尔婉月找他,他犹豫了好片刻,才皱着眉随丝儿去了。

眼看拔开前面几排人群,就能追上陈开二人,荣益嘴角一缕狞笑时,不想全身一颤,浑身无力软下,他的两只手臂落到二只玉掌中,身体被人撑住。

这是两位瞳女,她们又是一掌击晕荣益,而后体贴如妻,扶着荣益一路行去,如果有细心的人必会发现,荣益的双脚已经在地上拖动着了,可惜人实在多,大家你挤我我挤你时,谁又会低头去看地呢。

出了城门,行来一辆车,荣益被一丢丢进车里,二女也钻了进去,车又返回城里,方向正是观情楼,驶到观情楼对面的一家商铺的后门,出了四男,把荣益快速地抬了进去。

二女也进了商铺,相迎的是一位中年瞳人汉子,他笑道:“辛苦了,密尔朵、傅尔多姑。”

二女止步行礼道:“报行者,我们二人并不辛苦。”

这里正是愚人宗在夏礼城开的一个密秘商铺,中年瞳汉是愚人宗行者阿尔克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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