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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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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雅尔婉月正从乔姬身边告退回来。

丝儿慌张地进来道:“小姐看这包东西!”

雅尔婉月接过还未打开,手就沾上袋底血水,待打开一看,是整齐的一双断掌,有一纸夹于指间。

纸展开,一行瞳文:罪深恶重,切掌惩治,婉月楼主,当以为鉴。落款是‘有心人’。

雅尔婉月跄退二步,纸飘啊飘,飘落在地,被丝儿捡起,看过她脸上的惊怕犹胜雅尔婉月三分。

雅尔婉月苍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目中兴起狠色,她道:“哪来的?”

丝儿道:“从二楼窗子,给人丢进来的。”

雅尔婉月冷声道:“去请迪堰荣利和血尔沃行者来。”

丝儿出去,一会带二人来了。

迪堰荣利中午进餐就没见弟弟回来,心中不安,他先接过雅尔婉月递来的袋子,看过那再熟悉不过的双掌,手抖中,抬头厉吼道:“这是谁干的?”

雅尔婉月道:“你确定是你弟弟的手掌?”

迪堰荣利脸上肌肉在颤,他道:“错不了,他的尾指与我一样带钩。”说着把自己一掌摊开,大家看过他最小一指,果然是一样不直而弯。

血尔沃自寻一椅而坐,闭目起来。

雅尔婉月恨声责道:“不是叫你们二人也要小心点吗?”

迪堰荣利满脸都是愤怒,他道:“婉月楼主说话要客气点,如不是顾及你的难处,我兄弟二人至于在此停留这么长时间吗?”

雅尔婉月哑口无言

迪堰荣利向前几步,逼近婉月,婉月浑身散发的无穷媚惑,似都被他眼中冰冷所淹覆,他咬着牙道:“我不会再管你们瞳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三宗争位,三月后的奴隶,你不吃也得给我吃下,我弟弟三天内更要找到,如果死了,你观情楼就等着我们家族报复的怒火!”说完,他踢翻雅尔婉月边上一椅,甩门出去。

屋内一时极静。

血尔沃这时睁眼道:“这是二宗在敲山震虎,想乱我们阵脚,这个蒙赤人不能留,我会去收拾,观情楼该怎么营业就怎么营业,婉月你要沉得住气。”说着他也走了。

雅尔婉月欲言又止。

丝儿看了看婉月,犹豫一会,也离开了。

房里只剩雅尔婉月一人,她把椅扶正,坐了上去,整个人大字展开,酥胸随呼息上下不断起伏,雅尔婉月知道奴隶买卖并不是不行,三宗都大有人从事这行谋得巨富,但问题在于买走奴隶后的用处。从自己手中所过奴隶的血腥用途如被大白于瞳领,对于以民意选举进行政权迭替的瞳人国度,物满宗的民意绝对会被其它二宗借此打压至谷底,尤其对还在当政,一年后三宗争位中仍想胜出的物满宗来说,这种打压是灾难性的,所以自己必会成为替罪羊,或者连替罪羊都算不上,仅是随时可弃的弃子。

雅尔婉月忽地一手按于腹间,那里似藏有什么让她心安之物,脸上颓废渐去,坐起,眼中重燃不甘。

却说丝儿出了雅尔婉月房间,立于通道拐口,怔了半天,回头一看小姐房间仍是紧闭,她轻步下楼,到一楼推开一门,侧身进去。

血尔沃正在房里倒怀水喝,回头看到丝儿,丑陋地一笑。

丝儿脸上腾起不自然的媚笑,偎入他的怀中,有一张老嘴啃来。

待血尔沃呈过欲望,丝儿扭开头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血尔沃阴嘿声后道:“你确实账本无法找到?”

丝儿摇头道:“我翻遍了她房间各处都找不到,也不知被她藏在哪里了。”

血尔沃狞笑起来:“她也在防我啊,既然这样,就按上面指示去办,这段时间,给你的药,你都给她服了吗?”

丝儿点头。

血尔沃点头道:“好!这药必先从她丹鼎开始蚀化,然后内脏,身体,四肢,最后一汤黄水,嘿!再一把火将这楼烧了!我就不信账本还能现世。你今晚把所有的药都让她服了!”

丝儿恐惧道:“你这药竟这么毒!!”

血尔沃厉声道:“怎么你还手软?”

丝儿牙一咬道:“丝儿知道了!”

这时,屋外传来了‘丝儿’呼喊。

血尔沃脸一沉道:“你快出去,她在喊你了。”

丝儿出去时,雅尔婉月正好寻到一楼楼梯,看到丝儿不知从哪屋出来,她疑道:“你怎么在这里?快点到门口安排人恭送乔姬城主回去。”说完乔姬已带着二位紫衣侍女拐了下来。

雅尔婉月忙避过,并落一步跟上。

乔姬出门,直上香车,钻进前停了停身子,转头对雅尔婉月道:“明晚我在‘忘忧庄’召开宴会,你也来吧!”

雅尔婉月大喜地点头。

这句话正好落到不远处的丝儿耳中。

门前人稀,丝儿借空又偷进血尔沃房间,血尔沃听过,恨声道:“那就让她多活一日。”

######

这一天,天公作美,是个邀友伴玩的好时天。

陈开陪温丽纱游玩了一天,走看过不少夏礼城特色建筑,吃过中餐后还出城田间漫步,到了码头,水上放舟,天黑时才回到宗殿。

陈开是浑身散架地躺上床。才过一会,狼杜奇就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进来就问:“你今天真跟她去了那种地方?”

陈开恼起道:“你还好意思说,如不是你用话激她,她至于这样做吗!”

“这小美妞性子真的这般犟直,看来以后是不能再用话激她了!”旋即,狼杜奇脸色变下来,“那你们不会就一直呆在观情楼里,中间做没做了其它事?”

陈开摇头道:“没呢,才坐一会我就拉她离去,后逛城,出城,码头泛舟。”

狼杜奇松去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说着走了。

陈开给他弄得摸不着头绪。

狼杜奇才走,温丽纱就来,陈开在房里就听到房外温丽纱怒吼狼杜奇的声音,过会声音过了,她也进来了。

进来她就坐在陈开身边笑道:“明天我们又有好玩的了。”

陈开变色,坐起道:“你不会明天又要拉我游玩吧!”

温丽纱娇躯背靠着床,双手压在床沿,上身骄傲地展挺,卷浪红发轻摇间浪漫地道:“才不是呢,明天乔姬设宴招待城里名贵,我们也收到请帖了!”

陈开的目光不由落在那诱人的曲线上,忍吞一口水。

温丽纱脸儿一红,起身离去,至门口回眸一笑道:“明晚我再来叫你!”

傍晚,二辆行车停于殿前。

赤尔松、温丽纱、月尔意、狼杜奇、陈开踏阶而下,钻进行车。

温丽纱独处一辆,但上去后,又捧着纱裙下来,到拥挤的男士那辆把陈开叫了过去。

看着陈开被她拉进车,月尔意轻声对赤尔松道:“行者你看?”

赤尔松一声叹息:“漂女总是多情啊!”

月尔意道:“但是丽纱的身份!?”

赤尔松抚着黑金嵌绣的尊贵袍摆有好一阵失神,但不再言语。

身边月尔意及被温丽纱拉走的陈开,今晚都与他一样着装,而狼杜奇穿的是俘狰人华丽的兽服,狂野刚劲。

两辆行车开动起来。

陈开与温丽纱共乘的车里,温丽纱一身细柔漂逸的飞天纱衣,这种衣服独有漂然女人才穿,与漂然人背翼相合美奂如仙。显然温丽纱没有做仙子的觉悟,她坐于窗沿,嘴巴叽叽喳喳地就没停下过,她道:“看得如何?”

陈开正手捧一本画册,头没抬地道:“还行!”

“学会了吗?”

陈开摇头。

温丽纱嗔来:“那你说什么还行!”

陈开抬头道:“我是说这画画的还行!”

“你!真给你气死了!”温丽纱气道,旋即又不气了,笑如花道,“不过这些舞步我都会,一会我带你!”

######

这是一座大庄院,陈开下车,透过院门往里望,只看到深深庭院灯火辉明,尽头不知处。

院外空地极宽,此时却显得拥挤,各色华美专车尾首相衔地停靠,形成条条车龙。

院前石阶,受头顶一排玉框灯的烛火瞧耀,如撒了一层光晕,尤其大门前正中的那一处亮得耀眼。

陈开的目光停在灯下那块黑底金字的牌匾——‘忘忧庄’!陈开内心暗思,这位美艳与权势集一身的城主又有何忧堪忘呢!?

赤尔松并不是好名的老者,他静静地站在其它宾客后面,按序等待。月尔意显然得之真传,气质与他一样淡定,只有陈开与狼杜奇在东张西望,而温丽纱倒恬静地立于陈开边上。

还是‘忘忧庄’的老总管眼尖,一眼认出了赤尔松,他快步下阶行来。行至施礼道:“城主盼贵宗到来已久,五位快请跟我来。”

赤尔松微微点头。一行五人随老总管进了院里。

院口宾客都望来,认出赤尔松身份的人,无不眼透尊敬与懊恼,不知的人则相互打听。

一路无阻,越行越深,陈开看到院内可谓十步一哨,百步一岗,只不过这些人并不是兵士,而是手捧灯光的美丽瞳女。

走着,前方听到人声,陈开望去,看到一座纯红大楼,楼前站着一群人。

近了,才知道是乔姬与一位很象她的年青女子一起在迎接客人。

今天的格尔乔姬额头用一颗菱形宝钻掩盖了星眼,更是美艳动人,她不停地在笑,象团火焰。而她身边的女子则恰恰相反,不喜言语。

乔姬看到了赤尔松五人,忙分开人群走来,年青女子也随她而至。

赤尔松也加快步速向前。

格尔乔姬笑道:“松行者辛苦了!”

赤尔松道:“不知是否来晚了?告罪!”

格尔乔姬摇头道:“不晚!来我给你们介绍我的侄女格尔洁雪。”

格尔洁雪从她乔姬身后步前,对赤尔松尊敬一礼。

赤尔松似记起什么,目中闪过一道震惊,忙前向扶起格尔洁雪,一声轻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乔姬似不愿赤尔松流露出什么,她笑起道:“松行者不为我们介绍一下新人?”

月尔意与温丽纱,乔姬在归回的船上已经识得,她嘴中的新人当是指陈开与狼杜奇。

但赤尔松明显不分薄彼,都将四人做了介绍。

乔姬笑道:“苦奋宗有松行者这样孜孜不倦地育人,真是幸事!”

赤尔松客气道:“乔姬尊者言过了。”

“请!”

“请!”

乔姬不再搭理楼前还站着的其它人,带着赤尔松五人径真地踏进了红楼。

进楼就是宽敞的前厅,厅内灯火通明,有瞳女穿梭如蝶,宾客簇聚如潮。

“咦!”北阳天举起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身边与一肥胖老者交谈甚欢的北艳珊回过头来时,就被他急急地拉过。

“你轻点!”北艳珊不喜地道。

“快看,那位是不是陈开?”北阳天指向道。

“谁!?陈开?”北艳珊抬头望去,接着掩嘴而惊,“真是他啊!”

旋即,她又摇头道:“不对,不对,那是位瞳人!”

北阳天却目光坚定道:“一定是陈开,你可曾见过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北艳珊给北阳天说得心中又不确定起来

北阳天搓着手道:“我该死,没想他竟是苦奋宗人!”

北阳天自责中,陈开已走过大道,消失在一扇圆门里。

北阳天与北艳珊望向那道圆门眼中尽是羡慕。

走过圆门,陈开又看到一番新象。

这里应是正厅,它的华美犹胜前厅,只是相对反而人少,厅中只摆着十几张精美方桌,有的桌旁已经坐满了人。

告了声罪,乔姬带洁雪再往前走,消失于厅里某偏房里。

赤尔松五人则被侍者接走,领到一桌就坐。

坐下后,陈开转头四处看,发现这里每桌都是各自为政,更都有一二位显赫人物,被众星拱月。

这时一桌也仅五人的人都站了起来,向陈开这桌行来。

赤尔松笑了笑,示意大家与他一起起身相迎。

阿尔克塔脸上展开笑容与赤尔松相拥,拥过他道:“有数十年不见了吧!”

赤尔松点头笑道:“是啊,你还是这么年轻!”

阿尔克塔却手指心口道:“但这里却早就老去!”说着他看了看赤尔松身边四子,再道:“老友,你又收新徒了!”

赤尔松笑道:“我也就这点本事,比不得你,你快升尊者了吧!”

阿尔克塔却摆摆手道:“不提这个!”说着他向身后四位弟子道,“来!见过松行者。”

四人齐身施礼,月尔意领头带陈开等人还了个礼,陈开感到,这瞳人啊礼来礼去真是让人受不了。

众人坐下,陈开才对身边四位新人打量起来,他们二男二女,二女都蒙着面纱,看不出容颜,观其身姿估计也是美女,二男一位白须老者,一位面目沧桑的青年。

这时,阿尔克塔道:“老友与乔姬尊者一起进来,可知她今晚又会出什么新花招。”

赤尔松无奈道:“我与你一样不知!”

二人都有耳闻,夏礼城这种宴会半年举行一次,每次乔姬都会设题考验三宗人员,她虽为物满宗尊者,却也做到不颇不偏,所以赤尔松并不当心这点,他担心的是乔姬那些总出人意表的题目。

正说着,从一偏房步出十几人,领头的一位竟与赤尔松相似之极。

阿尔克塔也是一讶,回头对着赤尔松苦笑道:“老友,你有得乐了!”

赤尔松是难得地发怒一声哼。

阿尔克塔又道:“这物满宗人倒是来得多,老友你们这次是不是人单力薄了点。”

赤尔松摇头道:“不会,足够用就行,不过你宗人也不多啊!”

阿尔克塔也卖起关司:“够用就行!够用就行!”

此时厅中流传一首音乐,如小桥流水清脆细腻,陈开听得不由心神陶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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