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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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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急行,去六城的路已走过一半。

陈开慢慢适应了运动中的修炼,更欣慰的是已被大家接受,青衣的眼神不再冷漠,管事的那位俏刘嘉也不那么凶悍。

言安看过《枯木诗集》随手一丢道:“是部感人诗集,读得我心潮澎湃,哪天也得去虚灵网试试手气。”接着贼眉鼠眼地又道:“对了,开哥你抽的那颗丹药还在吗?让给小弟第一次壮胆如何?”

陈开正在修行,对其胡言乱语置之不理。

言安悻悻地道:“你继续蜗爬神功吧!”说着钻进粮车修炼去也。

陈开这才睁开双眼。

经过言安这位‘专家’鉴定,陈开的‘虫咒往生诀’虽经变异,但速度还是很慢。言安更把自己修行开放,让陈开体验,体验过后的陈开万分沮丧,打个比方来说,陈开功诀如果是自行车,那言安所练的就是*了。

其实陈开不知,他的功诀因特殊作用,完全放弃了修炼速度,在这方面虚界把寸短尺长这个道理演绎的淋漓尽致。

受言安打击,陈开没了修行热情,无趣地拿起《枯木诗集》翻阅起来。

这本书以前看过,但因烦心事多没翻几页就丢。现在借着马车晃悠,迷迷糊糊地竟看懂了诗意,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梦中陈开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出了娘胎,周围都是温暖的光芒,照得他好生舒服。

而现实中,他的体内正发生着变化,因感化于诗中浩然正气,他的‘虫咒往生诀’发生第一次进化,体内内流自行流转,细小光虫吐出道道白芒散于内流之中,同时眉心丹鼎白光闪耀,一颗星图刻在了鼎身。

“醒来了!”刘嘉在陈开耳边一声大喝。

陈开一骨碌爬起,看是刘嘉手拉缰绳怒目视他。

刘嘉将缰绳向陈开手中一丢,责道:“看你赶的什么车!”

陈开脸上发热,原来他驱驾的粮车早就偏离车队,如果刘嘉再不出来制止,他要连车带人迷失在草原深处。

刘嘉并不想过于责罚陈开,毕竟没有酿成事故,只是仍气鼓鼓地唠叨着:“我才真服你了,大白天也能睡着。”

陈开不敢多嘴,乖乖地调车追赶车队。

当粮车回到原位置时,言安才探出头道:“开哥你是不是想把我拐跑,如真是,就跟我说嘛,我会很愿意的!”

“修你功诀去,我烦着呢!”陈开一面恼他不提醒自己,一面迷糊为什么看本破书也会睡着。其实陈开完全错怪言安,他睡着时,言安修行也正专心时。

傍晚,营地又驻在河边。

这条大河闻名于周边各国。

它叫苍河,发源于冲云山脉,奔腾下来一分为二,一支流经中国,一支流向蒙赤。都灌养着大片土地,有母亲河美誉。只是流经蒙赤的那条经济价值已经显露,而中国的这支大部分还在荒芜人烟的地区流趟。

吃过晚餐开始修行,陈开就感异样,内流流经全身让人如吃人参果般,暖洋洋的舒坦,细察才发现内流里有光芒在闪。

走火了?虚界不兴这种说法啊!

用心留意感到并无任何不适,就随它去,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只是心中琢磨起来,思来想去,今天就多读本《枯木诗集》,后莫名睡去,难道读本书也能让功诀异变?那变得又会是什么呢?

为试心中猜测,陈开拿出玉砖,照着娟纸演练正雷指法,原本的他不管怎么练,手指都没有异感,这次却是指尖一麻,一声雷鸣喊起,接着一道劲气不受控制地射了出去,正好射在马屁上。

马儿嘶鸣声声。

陈开顾不得可怜它,拨腿向苍河跑去。

站于河边,数道劲气射进河里,激起道道水柱。

苍天啊!大地啊!我终于有了可以打人的本领了,陈开喜极而跳。

刘嘉巡完营地,悄然来到陈开背后,她道:“你说我应该怎么说你?这么晚了也不让人消停。”

陈开内心的激动完全略过刘嘉的责骂,他把手伸到刘嘉面前,“我我你你”好半天。

刘嘉莞尔,陈开心情她能体会,初次常握虚界某种技法的人都难免忘乎所以,但如陈开这般心神失守的人倒是少见。

刘嘉笑道:“好啦,知道你学了个好本领!”

陈开见刘嘉理解了自己,一旁呵呵傻笑。

刘嘉道:“来!再让我看看你的技法威力!”

陈开高兴地一道指气飞射水面,激起水柱十厘米,细如纤筷。

刘嘉簇眉着:“你确定尽了全力了?”

这时言安慢步走来,他明显听到了二人交谈,他道:“开哥是个怪胎,刘嘉姐就不要正常看待了。”

“喔!”刘嘉拉起陈开的手,握上,输进鼎力探查陈开修为。

她的手滑腻无比,陈开还想多握几下时,刘嘉抽回手道:“果然!陈开的修为三年不到,真不知如何塑鼎的,难道是个天才!”

言安却大摇头道:“什么天才,木材都比不上,我怀疑他是被高手强行塑鼎了。”

刘嘉不由点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道:“出于朋友身份,我劝陈开你到六城后,还是快点回地球吧,你这点修为在战争中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刘嘉走远,陈开发怔起来,有种从天堂又回到人间的感觉。

言安试探问道:“开哥你不会真打算回去吧?”

说来刘嘉最后的这句相劝还是在陈开心中造成一定冲击。

陈开道:“你先回去,我想一人静静。”

言安明白,转身就走,河边只剩陈开一人。

冰寒的河风吹打陈开周身衣服,他负手傲立。

他的思考其实并没有多久,本来留在虚界的心就挺坚定,只不过被刘嘉无意之语,打开了个小口,此刻补上更坚如磐石了。

陈开的目光清澈笃定,谁也不知道这位平凡的男子,他此时的目光,或者说他此时的决心,会影响虚界这块区域数百年的力量格局。

陈开正想转身回营,不料河中有旋涡生起,接着水泡夹着河泥向上翻冒。

寻思着是不是虚兽出现河底,一只吮吸虫从陈开袋中跳出,跃入河中。

下沉的吮吸虫让陈开看到一副不敢置信的场面:一群浑身裸赤,手持战戟,臂缠绿蛇的人形生物,一个接一个地从沙床爬出。

其中最先出来,也是最高大的那个河怪忽然抬头,如箭的精光透过河水与陈开双眼对上。

陈开蹭地吓退一步,那首领却是狰狞的一笑。

陈开拔脚跑回营,一到营口就大喊大嚷道:“快起来,河底出怪物了。”

言安拿着坛酒边饮边走来,他道“开哥您又弄什么新花样?”

陈开夺过酒坛摔在地上:“不开玩笑,快叫大家起来!”说着又跑向其它地方。

言安挠着头道:“难道是真的!”

“别跑!”几个青衣拦住陈开。

“河里出怪物了!”陈开又道。

青衣神色难定。

“别管真假,先把大家叫起来。”刘嘉推开车门钻出,边瞪陈开边道。

在她身后紧跟六凤,个个衣冠不整,云鬓乱洒。

刘嘉快步来到陈开跟前道:“把情况具体说说。”

陈开待情绪稍定,忙把河底情况细致地描述一遍。

他的话拔动了也走到身边倾听的言清记忆深处的某根弦,言清大喝道:“是河魁!大家都朝北方跑,不要管任何东西了!”

言清的话才喝过三遍,苍河惊天河浪起,浪高三十多米。

所有人抬头,只见一个个持戟妖怪踏波而来,嘴中哇哇大叫。

幸运的是陈开先前示警起了很大作用,青衣都已骑在马上,他们飞驰而来,带走慌张的女子。

言安也跳上马背,回头一望,发现不知为什么陈开与刘嘉双双落在最后,并无人带上他们,刘嘉正拉着陈开夺路狂奔。

“你去其它骑!”言安一手托起同骑青衣,把他推向旁边战友,自己则掉转马头回援。

“谁上!”言安驰到两人身边就问。

“你!”

“你!”

“你了不起啊!快给我上去吧。”陈开急了,一掌重拍刘嘉娇臀。

刘嘉在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被陈开推上马背。

其实以二人修为来看,应是弱者陈开上马,刘嘉凭借修为或许还有逃生可能。只是生死关头,一切都显得有点慌乱。

言安隐感不对,但分秒必争容不得他细想,他一骑绝尘。

从河魁上岸到言安绝尘,时间才快短短五分钟不到。

这些河魁估计有五百多只,一到营地,舞起战戟把一切物品绞成粉沫,未逃生的马儿悲鸣中化作碎肉。

河魁生来就是杀戮的机器!他们每个都已到达分鼎三四的修为,任何一只出来都能与言清斗得旗鼓相当,他们的头领更不在话下。

陈开狂跑,后面一只河魁狂追,他正是河底与陈开对视过的那个首领。

首领每跨一步都超五米,而陈开每迈一脚一米不到。

这样跑必死!陈开猛然一悟,同时止步!只听头顶一声沉闷声过。他眼望前方,发现竟是把五叉戟狠狠地插在土里,抖动着嗡嗡作响,陈开冷汗直下,自己这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了。

陈开转身与首领正对。

这个首领也没太显着急,他把舌头伸出嘴巴血腥舔拭,陈开看到舌尖一分为二,跟蛇信没有两样,顿时头皮*。

一个西瓜般大的铁拳直砸而来。

陈开就地一滚,超水平发挥,险险让过要命拳头。

‘咦?’,首领显然能语。

陈开忙道:“好汉,饭吃了没?啊不,晚上好!”此时陈开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随便说了。

首领狰狞一笑,猛地拔起身边战戟,朵朵戟花在陈开眼前青艳绽放,原来铁拳扑空后,两人对调位置,首领正好来到自己的戟旁。

陈开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根本分不清哪朵是真哪朵是假,只能去问阎王。此时二人都不知道,一位将是自己的主人,一位将是自己的得力干将,此时却是这等场景,人生的际遇真是妙不可言。

“铛!”一把小刀冲偏即要刺入陈开脑颅的战戟,接着是刀与戟相接发出的刺耳磨牙声。

“上来!”言清急喊。

陈开眼中腾起死里逃生的无限感激,不做任何思考地跃上马背,先闻一股幽香,而后紧紧搂住了女子蛮腰。

言清无法驾马就跑,面前的首领真是毒狠,他用戟封死所有空间,欲将马儿留下,没有了马言清二人逃生的希望就是零。

“铛,铛,铛!”三道黑光及时地击在战戟,每一击都让首领退后一步。

言清大喜中抽马狂鞭,头也不回地远遁。借着眼角余光,惊讶地发现救自己两人的竟是弟弟言安。

首领的眼神首次出现凝重,他一戟傲立。

言安独骑百米外,吹了声口哨后道:“嗨!再送三光,拜拜喽!”说着手一扬,三道黑光飞出,然后拍马大逃,后面传来了首领不甘的长吼。

北方一处密林,三人安全的归来赢得众人欢呼。

陈开恋恋不舍地从言清马背跳下。

“好闻吗?”言安凑过问道。

“还行!”陈开嘴快就答。

“好摸吗?”言安再问。

这回陈开不再上当,一拳打去,言安笑哈哈地避开。

言清无奈摇头,这两男真是无聊透顶。

不过她还是有正事要问言安,她道:“安弟你过来。”

言安知道姐姐看出了,走近笑道:“姐,我知道你从小就聪明无比。”

言清一指敲其额头,脆声骂道。“你别给我灌迷汤,行啊!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说!是五叔祖的传承吗?”

言安点头笑道:“姐你别怪我,家里人哪个不是都盯着五叔祖这最后一点家当,你想却给我得去了,我当然只得掖着藏着了!你可别怪我啊!”

言清笑起:“怪你做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哩!你的运气真是好。”言清眼中浓浓羡慕。

言安却苦脸道:“好是好,但这是私传,没通过祖堂,我跟罪人似的,整天躲躲藏藏。”

“难怪!”言清道,“那我以前是错怪你了,是不该阻止你玩骰子。”

言安大喜道:“谢姐了。”

原来言安继承言家第五祖黑骰意宝传承,却因没通过家族程序,不能得到长者的亲身指导,只能自行摸索,而这摸索竟要通过不断地将鼎力注力骰子,方能熟能生巧。

这时刘嘉排开人群,来到陈开面前,众人都看了过来,她与陈开那幕已被多人知晓。

经过马背奔驰,她的军装有些皱起,短裙更是如此,陈开的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臀部,记得自己好象有用力打过。

刘嘉脸红耳赤,压低声道:“这债迟点再算。”说完大方地抱上陈开。

这一抱光明坦荡,是对他舍身相救的感谢。

掌声大响!言安狂吹口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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