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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每一段孽缘都有一个狗血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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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一进入冬季,建筑工地就进入了休眠期,而设计院却进入设计高峰期。冬天设计,春天施工。

有一阵子没与杨洁联系。苏玥猜想,她们拿到了休闲娱乐中心的设计任务。

果然如苏玥所想,杨洁忙得没了睡觉的时间。该项目占地面积大,建筑类型多样化、功能多样化,牵扯的部门也很多。苏玥与杨洁电话里没扯上两句,她就挂电话,总说没时间。

苏玥觉得好笑,没设计任务时为奖金发愁,有了任务却又忙得没日没夜。当然杨洁的花销就得是高收入群体。什么时候见到她都珠光宝气,穿金戴银。不过她穿得巧妙,穿在她身上没有那种世俗的美,倒是颇有白领丽人的霸气。

杨洁从来不是存钱的主儿,有了钱就花,随心所欲地花,单身贵族嘛!要苏玥随心所欲地花钱,她就没这个气度了,她那点工资是经不起什么折腾的。当然她无法想象,自己穿成杨洁那个样会是怎么样的一张脸?被称为狐狸精或是妖媚?女为悦己者容,丈夫会喜欢怎么的一张脸呢?虽说苏玥的梳妆打扮从未考虑过俊明的喜好,可是她并不是没有想过一个改头换面的转变。

丈夫陪着他的学生到上海办签证去了。孩子在公婆家里,苏玥感到孤寂难耐总不能日日夜夜沉湎于影视剧中吧?俊明临走时,猜想到她难于打发时间,便让姐姐来看望她。

俊雯人很好。

姑姐所学的专业是工程预算。预算这种活得心细的人来做。姑姐的性情与俊明不同,她心思缜密,性格舒缓,处事圆滑。在她的思想里绝没有非彼即此的分明,她就像人们常说的“和事佬”。有时,苏玥觉得,他们不像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一个那么认真、倔强,一个那么随和、迁就,就像是两个极端。

姑姐与俊明从小感情很好,当初俊明苦苦追求她时,她持反对意见。那时,她可看不出苏玥有什么好,除了有点姿色外,什么都占不上。最让她看不上眼的,就是苏玥的不解风情。追求弟弟的姑娘无数,哪个比她差了?为什么俊明只喜欢她呢?但既然与苏玥成了亲戚,俊雯宽容大度地接受了她。有点好事,她能想到俊明也能想到她。但他们两家走得并不近,只在逢年过节时打个照面。

苏玥恬淡的性情,她与谁也不会走得太近,真要说起来,只有杨洁能算她的闺蜜。但她们的交往多数还是因为工作。苏玥就这么个人,工作中说说笑笑,工作以外难得与人交流。父母与亲戚不在省城,按说,苏玥应体会到孤独的,她却能孤独中体会出宁静与快乐。她常嫌吵闹而不愿出门,买物品总拣选那冷清的铺面或是摊位,避开一切热闹的因由。

丈夫的电话或短信每晚准时来到,像时针一样精确。他的问候,细枝末节都涉及,如果是短信,苏玥只看一眼,很少回复,埋头于剧中的爱情。如果接到电话,那么就是有引起她注意的事情。电话里俊明不厌其详地让苏玥注意吃穿用行。

俊明的担忧不无道理,苏玥的身体不争气,季节更替时她常是家里第一个感冒的人。春冬季节,她的感冒就像风向标一样预示着流感的到来。人满为患的医院里从来少不了她,稍不留意就传染给女儿。

苏玥一病,女儿成为第一时间要隔离的人,她生病想瞒都瞒不住公婆。为这,公婆没少说她。苏玥闲气受了不少,身体一点没变好。她又不是故意要生病的,爹娘生就的这个体质。

丈夫出门在外,苏玥从不担忧。俊明比她年富力强多了,她更不会担忧丈夫为心外幽情所困扰。苏玥的头脑里,丈夫对她的爱明明白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也不为自己担忧,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仅限于她的内心深处,现实的照妖镜一照,就像白骨精化做一股青烟飘走了。

苏玥与英俊的陌生人重逢于开发区初步设计的图纸会审。她与英俊的陌生人的再次相逢同样这般的浪漫。

早上送女儿去婆婆家后,苏玥直接去上班。

近期金水湖对面休闲娱乐中心开发的详细性规划出来了。建管科的宋科长,组织方案审批,专家由专家库里随机抽取的。

图纸苏玥早拿到了,果真是杨洁的大手笔。她就像拥有生花的妙笔,开发区依形而建,匠心独运。园区的规划错落有致,山水有形,依据建筑物功能与造型曲尽其妙地安放于各处,不露于形地与周边环境接壤。

陈嘉越随着杨洁一进屋,林苏玥就认出他来。他与她梦中的形象一样,料峭的春寒中,身上的短大衣赋予他适当的距离感。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同她的性情一样,淡淡的需求、淡淡的爱、淡淡的情,连恨都是淡淡的。他像朋友般地冲苏玥浅浅地一笑,很随意地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介绍项目组成员时苏玥知道了,英俊的陌生人供职于建筑设计院,名叫陈嘉越。

再次见到嘉越,苏玥明白了,自己爱上了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她与他一见钟情,就像《爱情故事》里的奥利弗与珍妮一见钟情,苏玥从不明了爱情的心一下子就充满了阳光。那双眼睛就像阳光一样,她不敢直视。他的嘴笑起来很好看,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轻轻地一扬,就表明了他与自己熟识;他探身上前,低低的一声问候,就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他把初步设计的书稿本轻轻一推,仿佛眼里只有她。

明亮的阳光下,她的脸涨得通红,狂跳的心抑制不住地搏击。她很容易脸红,常为一些小事脸红,而这次的脸红却是铺天盖地的。她的心一下子充满了柔情,目光里已是蜿蜒起伏。

她心花怒放,那些悲观主义的情结一下子不见踪影。为什么要早点死去,生命的阳光正等着她享受,早先无故地悲天悯人真是自寻烦恼。苏玥明白了,那是她心里没有爱,有了爱以后,一切都不同以往。

对面的杨洁诧异地看她一眼。她眼中的美女很少有失常之举。

俊明弃她而择之苏玥,她百思不解。苏玥虽然拥有非凡的美貌,温婉闲雅的性情;但她了解俊明,他不会因一时的美貌而爱上她,她的性情一定蕴藏着动人心魄的魅力。她努力地以俊明的心来审视苏玥,终于明白了俊明爱苏玥的因由。

其实苏玥热烈的天性后面隐藏着一双轻微淡远的眼睛。只有触动到她的心灵时,方能搏击出火花。她虽未看尽繁华无数,她的心早已寄迹山林。她就是一眼清冽的泉水,一曲悠扬的音乐,四月里山寺中的一朵桃花。

杨洁一瞥之下就明白了,她眼里的激情为谁而发。她对嘉越太了解,人称英国的唐璜、俄国的奥涅金、中国的贾宝玉。杨洁的心突然伤痛不已,为俊明而伤痛,他的爱情太不值得了。

杨洁今生只爱俊明,生活在能看见他的地方,就心满意足。她就是为了爱他而出生的,可他却一个心眼地爱对面那位傻姑娘。她并未像《远大前程》里的赫微香老小姐,因爱不成而生恨,恨了一辈子。

漠漠沙堤烟,那位穿一身麦色套头衫的男孩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他阳光般的笑容,朗朗而清冽的男声,温存和悦的轻言浅笑,善气迎人的体贴入微无不令她心动。是他陪着她看长河落日圆,是他陪着她深入沙漠的腹地,是他把最后一瓶水留给自己,却以望梅止渴而聊以**。

她看出他与苏玥很能说得来。他们爽朗交谈着,彼此赏心悦目。阳光如此晴朗,他们站在那棵胡杨树之下,谈了很久。酷暑中苏玥有一种无可挑剔的可爱劲儿,他的脸上则是一副追求者百依百顺的恭敬。

杨洁看了一眼阳光般的男孩,想道,“他可别爱上她。”

不幸被她言中,他真爱上了她。他眼里再没别的女性。同车那位姜雪梅有帅哥护驾,只有杨洁孤身一人。

记得最后一次为了爱他,她拿着辗转到手的猴票的四方联找到他时,田俊明正为失去那位傻姑娘而失声痛哭。她清楚那种伤心欲绝的悲痛——比死还难受的悲痛。她与他一起痛哭,为失去的爱情而痛哭。随后的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看见俊明获得幸福,她比他还要高兴。婚后俊明心满意足地爱着苏玥,无论她爱不爱自己,只要有苏玥在的场合,他的目光离不开她。

俊明把苏玥当自己的孩子一般潜心培养夫妻间水乳交融之情。

他结婚六年了,六年来杨洁不乏把自己嫁出去的好姻缘。她不知道怎么爱,那种无爱的婚姻,她一天都受不了,她只为爱结婚。爱比被爱好多了,俊明就比没爱情的苏玥幸福得多。他的快乐是从心底里升起来的,压抑不住的,喷薄而出;苏玥的快乐就是表象,是因为感动而获得快乐的泪水。

杨洁宁肯自己会爱,懂得爱,而不要无爱的婚姻。那样的婚姻只是剩女的遮羞布,可这布是陈年的被遗弃的面纱,经不起拉扯。但许多女性在即将步入剩女行列时,都会蒙上这块遮羞布。

林苏玥就是其中之一。

牺牲了自己的爱情,换来的俊明的幸福难道仅仅是昙花一现?杨洁有一种做了好事却没有好报的懊悔。

评审进入关键时刻,面对众多的评委,杨洁无心恋战,俯身对嘉越低语一句。她瞅准时机,把苏玥叫出会议室。

她们来到三楼的露台上。

杨洁清楚,红杏出墙,并非总出自于伟大的浪漫爱情故事,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是一句贴心的话,也许是一面之缘,也许是举手投足之中,也许是……总之机缘巧合就产生了心外幽情。杨洁深信,苏玥只是一时的动情。

杨洁知道俊明在外地出差,倘若此时不把苏玥的心拉回来,以后恐怕更难。

“俊明快回来了吧?”

“还要一阵子。”

“近期没时间找你,任务太重了。唉,陈嘉越要准备结婚,许多事都要我亲自做。”杨洁的脸皮够厚的了,唐突地提到嘉越,仿佛陈嘉越与她是多年的老朋友。

“结婚?”

“你不知道?他的未婚妻可是罕见的美女。”

“未婚妻?”苏玥眼前闪出神秘的美女。

“唉,你与他不熟。他交往过的女孩不计其数,个个都赛过西施,胜过貂蝉。”

“太夸张了吧,省城里总共也不会有一个西施或貂蝉;那样的话,你我可能就是王昭君与杨贵妃。”

“你见我什么时候夸张过?”杨洁一本正经地说道,嬉皮笑脸地假笑不见了。

“陈嘉越见识过再多的美女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可别被他那双眼睛所欺骗。”

“今天你可真逗,把你的电子图纸给我吧!”

“修改后再给你。嘉越也没什么,他的招牌就是那双空无一物的眼睛。不过呢,看透了也没什么,它的背后什么都没有。”杨洁穷追不舍。

“哎呀,你太多事了。”

“多不多事,以后就会清楚。”

“会后有筵席,咱俩一起去。”

“你可真幸福。俊明在有他当司机,他走了,有我当司机,他回来后请我吃饭。”

这话说得太早,评审结束前杨洁被人叫走了。临近县市整体详细性规划的对外图纸审查报告,甲方要提前完成,匆忙中,她只来得及与苏玥道个别。杨洁并不知道,她这一走会给俊明带来多大的伤害。

初步设计评审通过了,改动量相当大。就苏玥参加过的评审会,印象中没有不通过的,专家们拿到评审费后其余的就是建设方的事了。宋科长张罗着专家们上车,忙得不得闲,她让苏玥自己过去。

苏玥收拾停当往外走时,看见嘉越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笑。

“给你当司机。”那一口洁白的细牙颗颗含着笑。苏玥左右看了一眼,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不会让你为难吧?”

即使心里含着热切的期望依然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若换做杨洁早扑到那人怀里傻笑了。林苏玥就是林苏玥。

“只等你一人。”

“伞什么时候还你?”

“不需要了,它更适合你。”

“买给未婚妻的吧?”

“普通朋友。”

嘉越走到一辆黑色的奥迪A6前停下来。正如苏玥所猜想的,他们是一对才子佳人。苏玥自然地往后坐,嘉越示意,苏玥坐到前面。她与他不熟,孤男寡女的,何况心里还藏着那点不明就里的感觉!

苏玥坐丈夫的车时才会坐到副驾驶座位上。

嘉越温存和悦的神情背后却有着强人所难的霸气,是那种惯于与女ing交际应酬的强势,凌驾于女性之上的傲气。

“看来他正如杨洁所说的货色,玩弄女性的货色。”苏玥在心中想道。在女性的气度与尊严面前,苏玥完全忘记了突如其来的爱情。苏玥虽然时常毫无主见,但她的心却不易走近。

“不,谢谢。我惯于坐后面。”

“为我,不改变一下吗?”

“我只为我的丈夫而改变。”

嘉越目光中的霸气突然间受到打击,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瞬间黯然失色。

她已经结婚了,她手上的那颗结婚戒指,他不只一次看见,却没往这方面想。结婚了也没什么,她爱她的丈夫吗?看上去,她的心还没归属,热烈而活泼。

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就像是自己的,苏玥的心更受到打击而黯然伤神。

“真有缘,咱俩同在一个城市。”

“没想过会在一个城市吗?”

“没想过,出其不意。”

“果不其然。我见到那位手持玉米黄洋伞的美女了。”

“一般的女性朋友而已。”

“女性朋友?你的女性朋友个个赛过西施。”

“你赛过西施吗?”

“我不在你的女性朋友的范围里。”

嘉越开车快如飞,无论是拥挤的街道还是通往东区的快车道上,他毫无减速的想法。他娴熟地驾车,漫不经心地疾驰,对有惊无险的躲避,飞翔的刺激泰然处之。那双修长的手轻抚方向盘,左右轻转穿行而过。飞翔的感觉中,苏玥的心激越发跳动起来,二月的春寒中她的心如沐浴在五月的香风里。坐在热气十足的汽车里,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洋槐飘香时节的鲜花满地、暗香浮动、绿草如茵的美景,真有生活在超时空五月飘香的时节的感觉。

车在减带上颠簸一下。苏玥从前视镜中看了嘉越一眼。他的脸上有刚修剪过胡须的痕迹,干净而温雅。他也正看着她。

“这里的招牌菜是油泼冬笋,鲜嫩爽口。”过了东区招商广告牌后,嘉越突然开口了。

“冬笋?有真正的冬笋吗?”

“空运的,只要有钱,什么没有!”

“还能吃出金子来?”苏玥讥诮地说道。

嘉越看了苏玥一看后,沉默了。他不说话倒更具魅力,油嘴滑舌不见得每一位女性都喜好,要不怎么有沉默是金呢?

东区是新城开发区,这里的景色看起来广阔而有序,舒缓有致。东区完全脱离了老城区的拥挤与混乱。在建的车站、区法院、区政府办公楼已初具规模。绿化的滴灌系统,城市的排水、供水、供暖、供电系统具备运行条件,先期的酒店与娱乐场所业已运营。

目的地是金水湖的凯悦大酒店。车从蜿蜒的小道中,穿过寒风中耀目的红柳枝、柳絮般的狗尾巴草与高低错落的游廊,直抵酒店门厅旁的停车场。此处地势较高,望着脚下曲水流觞的湖泊、湖心亭子间、边陲柳园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概。

酒店坐落在一片萧寂的红柳中,下午五点的阳光中,周围遍布静谧幽深的气氛,给人一种似真若假的感觉。站在这片区域的至高点上,看着远处烟气腾腾的雾气,虚妄之情油然而生。

嘉越与苏玥是最早到的。

进入有暖气的房间里,苏玥脱去那件紫貂大衣。嘉越绅士地接过放到衣柜里。七月的流火里他是见过她曼妙多姿的曲线的,可目光再次触到她玲珑的曲线时,他的眼睛就不动了,目光里闪耀着渴慕的神情。

嘉越露骨的爱慕,让苏玥的脸再次红了。

苏玥的美并不见得是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而是她妖娆多姿的曲线或者说兼而有之或是神形兼备。

苏玥轻推一下椅子,让嘉越从忘情中回过神来。他潇洒地一笑,脱去短大衣,挂到衣柜里,转身的瞬间瞅了瞅镜子里那张神采焕发的脸。他太在意容貌,转身的瞬间还不忘偷窥镜中的形象。如此注重外貌的男士,可不多见。

她更喜欢看见他穿着那件藏蓝色的羊绒短大衣,它使得那双轻微淡远的眼睛里看上去更具神采。不过他身穿宽松的灰黑色的针织衫与西裤同样魅力无穷。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毫无拘束,殷勤的背后,有着让人信赖的亲切。他招呼苏玥落座后,娴熟地往背墙的沙发上一坐,打开了电视,悠闲地品尝着当年的龙井茶。

看得出来,他常到这种地方的,熟门熟路,不需要人指点。他靠着沙发,手指轻敲沙发的扶手,悠闲自得,并无男子见到女子的轻狎与放荡。

后来,他关了电视,与苏玥谈论起眼下众人瞩目的北京奥运会、新农村建设、城市化进程过快、世界原料的抢夺,随后轻描淡写地提到了珠宝。他的谈话给人一种印象,前面的内容只是后面谈话的开场白。

陈嘉越把女人比作珠宝,从女人选择珠宝时的喜好就能看出女人的个性。

他说,苏菲·玛素理应戴祖母绿,像王妃一样高贵而又优雅,而范冰冰应戴红宝石了,美艳而又耀眼,费雯丽就该戴钻石,珠宝中的极品,粉色水晶是浪漫女性的最爱了,珍珠饰品则是名媛闺秀的首选。

嘉越看着她笑,仿佛在审视她应归于戴哪一类珠宝的女性。

苏玥暗自得意,除了手上的钻石戒指,她没戴任何的首饰。显然他用这些烟幕弹骗到不少的女性。她是有了孩子的母亲,但她并未过了少女情怀这个阶段,还耽于鲜花满地,珠绕翠围的虚饰。对一位谈论首饰的男性,女性总是充满浪漫的幻想的,何况还是一位颇有心得的男性。

在嘉越不怀好意审视她时,苏玥想到了那位据说是他未婚妻的美丽女子。当时她并未注意到,她是否戴了首饰。苏玥并不想猜测,自己该戴哪一类的首饰,却不由自主地评判起那位美丽女性的该归属哪类珠宝。

“按他的情趣,那位女子应属于戴钻石类的女性。”苏玥暗自想道。“非钻石类的女性恐怕他不会要的。”

嘉越瞅着苏玥,踌躇不决。该怎么说呢?如果归类于钻石类的,她一定会以为那是敷衍她的,归类于祖母绿,她又会问,钻石该归属哪位女性了?也许会是粉色水晶?她还拥有一颗浪漫的心,也许归类于珍珠,她的矜持可与薛宝钗相媲美。

“你为什么不装扮成杨洁那样,珠光宝气。”

“罂粟是女人虚荣华丽的外衣,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沉醉于梦幻之中。”

“女为悦己者容。”

“以衣取人或以貌取人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辈。”

“我不想做鼠目寸光之辈,只想弄清你应归类于哪类珠宝。”

嘉越举棋不定时,他们听到了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随后房间里挤满了人,他俩被分别挤到里外两个厅里。隔着喧闹的人群,他们彼此回望了一眼。

市建委是东道主,苏玥要尽主人之责,觥筹交错中她爱情的浪花渐行渐远,更有一点,她记起杨洁的话,使得她对他敬而远之。

直到筵席结束,嘉越没机会与苏玥说上一句话。

回到家里,苏玥接到苏琇的电话。妹妹询问,上幼儿园的事宜。苏琇还以为穗子秋季上幼儿园了。眼看着春季入托的时间慢慢近了,苏玥还什么都没想呢!不过接到苏琇的电话,着实让她烦恼了,因为嘉越含着笑的轻微淡远的眼睛始终飘浮在她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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